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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之契约军婚(167)

安心人虽然小,但是鬼精得很。

他总觉得这个‘坏人’叔叔貌似和自己妈咪的关系慢慢地近了许多,虽然妈咪总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但实际上对方早已从小规模骚扰战争,渐渐地侵入纵深地带了。

别怀疑,安心小盆友最近跟着他亲爹呆一起,对军事也开始感兴趣了,毕竟没有一个小男孩不爱玩骑马打仗,当将军的游戏的。

在安心小盆友的心目里,对穿着军装器宇轩昂的柳将将军还是颇为仰慕的,只是迷路不喜欢他和柳家人来往,哪怕柳将跑医院跑得再勤快,也只能偶尔偷偷摸摸安心小盆友的小嫩手,趁迷路转身或者去干别的事的时候再偷偷抱抱安心小朋友。

连柳将自己都觉得自己一个大将军搞得更个恋童癖似的,丢人,可是没办法,也只能这样。

柳老爷子就更别说了,知道安心是自己的重孙子以后,天天嚷着要把然紫紫休了,把迷路八抬大轿娶回来,要不抢回来也行,柳将很不屑地对着他老子说:“得,你以为还是你们那个封建时代啊,依我看小卿的办法很好,那才是现代战争应该有的模式,你们那老三样阵地战攻坚站,落后了!”

然后又被他老子拿鞋子骂着‘小兔崽子’抽得满客厅跑。

话归正题,迷路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床上的‘虚弱的病美人’,还是把安心打发给蕾娜带出去玩,顺便也忍不住问了:“你打算就这么放着然方在那个小县城里过好日子?”

对于迷路而言,然方哪怕被调离了灯红酒绿,十里洋场的X市,但是他在那个小县城里也依旧是过得有衣穿,有饭吃,有酒喝,有大把拍马屁的家伙在那里伺候着。

这让她无法忍受。

“当然不是,怎么,你有什么什么想法,也可以说出来参详。”柳卿喝了口水,淡淡地看着迷路因为愤怒而咬得嫣红水润的唇。

“我?”迷路冷笑一声,目光冰寒:“就我而言,最好是叫人直接安排一个塑胶炸弹在他的宿舍楼里,让他樯橹灰飞烟灭最好。”

对于然方,她真的很想直接动手了结了他,根本不和他再勾心斗角了。

“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让人去做。”柳卿温然地道,仿佛不过是安排一件小事。

可是迷路知道,这样不行,且不说他身边一直都有人保护,而且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出事,那么,然家必定会想到了柳卿的头上去。

毕竟,那个然家的分支的子弟,是柳卿指使他向然老爷子透露了然方的所作所为,还把柳卿的受伤也归结到了然方身上,如果柳卿刚好,然方就死了,那么然老爷子必定大怒,认定是柳卿所而展开报复。

她本来就是因为欠了柳卿的一颗子弹,她才留在他身边,照顾到他病愈。

怎么会愿意,自己又一次欠下这样的债?

“行了,我也不过是一时的气怒而已,前面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人在网上造势,要不要再加把火?”迷路想了想问道。

柳卿看着她明媚温柔的脸,微微一笑,目光里似有隐约温柔水光流动:“当然,我们还真是想到一块去了,就,等着看戏吧。”

他的目光落在窗外阴霾的天空。

离开了北京城,你的权力虽然大,但是反应,有如此迅速么?

先前的一切,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

然方在县城里呆了年末,即将除夕,他看了看天色,从床上起来,一直给他暖床的美丽女子着迷地看着他强健性感的背,只觉得满心愉悦。

她从X市跟到了这里来,果然是对的,她得到了然方的青睐,也许有一天,她也能坐上然家大少夫人的宝座呢。

然方才不管身后的女人做什么春秋大梦,径自吩咐了自己的秘书,准备了行礼开车去省会城市的机场。

除夕之前,所有然家子弟都要回北京团聚。

这是然家的老规矩。

当然,身后的女子是没有资格和他一同前往的,女子很无奈,但又不敢违抗他,只好不甘愿地被人送走。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确定自己一丝不苟后才下楼上车。

司机小陈看起来眼睛有点红,似乎没有睡醒的样子,然方皱了下眉没有注意,还是上了车。

路上已经有了一层积雪,司机开着车在街上走,拐弯的时候,忽然前方一阵亮光一闪,似乎有人影跑过他面前,小陈一个急刹车的车就有点控制不住了,打滑着撞路边的栏杆。

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影滚在车轮下面,发憷尖叫——“啊,救命啊,我被车撞了。”

司机小陈傻眼了,不是吧,这都行,他刚才明明没有感觉撞到人啊。

感情是碰上碰瓷的了。

他赶紧下车,没有看见远处有监视望远镜的亮光被雪地反射出幽幽的光。

☆、大结局 上

碰瓷,原属北京方言,泛指一些投机取巧,敲诈勒索的行为。

然大少爷这辈子还没人敢碰他的瓷,不过在这小县城,人只看见他‘车肥马壮’——少有的有钱人啊!

比如说现在——

“啊!我被车撞了,救命啊!”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在在地上翻滚。

然大少从目光没有从IPAD上移开,只是微微皱眉,对着司机道:“小陈,下去看看!”

小陈赶紧下车,站在那个滚来滚去的中年妇女面前,没好气地道:“行了,起来吧,你要多少钱?”

然局最讨厌时间被耽误,这种人赶紧打发走了就好。

那中年妇女脸上两块干巴的高原红,人也瘦的干巴,但一双眼睛里却冒着股精旺的火气:“怎么,你们撞了人,车主也不下来道歉,有钱就了不起啊!”

小陈正掏钱包,他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因为然局一定不会让他出这个钱,但是听到这个中年妇女的话,他立马给气笑了:“怎么,你有钱,你有钱还来干这碰瓷的事?”

“什么叫干这碰瓷的事,谁碰瓷了,你全家都碰瓷!”那中年妇女也不依不饶地抱着孩子怒叫。

“你!”小陈脑极,不耐烦地道:“得了,得了,你要多少钱,说!”

“我不要钱,你叫车上的老板下来给我道个歉,把我和孩子送医院去就成,医生说要多少钱,就多少钱,我们农村人不干那种碰瓷的事!”那中年妇女一把揪住小陈的裤腿就不放了,顺手掐了把孩子的小屁股。

那鼻涕糊糊的小孩立马在那放声大哭。

小陈没想到这女人会突然上来揪住他,他急着打发了这个女人好开车送然局去省城搭飞机,所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推那个女人:“得得,别不依不饶的,我们老板也是你能见的,咱还得赶飞机回北京,你要多少钱就说,我们给!”

那女人却似一沾就倒,被小陈那么一推,立刻连娃儿带人都滚雪上去了,这下不得了,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那中年妇女就开始抱着孩子,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干嚎:“好啊,北京的大老板撞了人,还来打人啊,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就活生生地这么被人欺负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丧尽天良啊!”

小陈大急,几乎想要冲上去捂住这个女人的嘴巴,但是,他发现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

原本因为下雪,时间也挺早,街道上都没有什么人,但这个农村中年妇女这么一喊,不得了,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一下子冒出了一大堆人,有人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有人还拖着上学的娃儿,还有七八十岁出来遛弯拿着青稞茶在喝的老头,一下子就把然方和小陈的车子给围住了。

“你们这叫干人事的么?”

“就是啊,人家就去个医院,不是应该的么!”

“打女人,缺德!”

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小陈气得脸色通红,他嘴皮子一向不利索,这原本是然方看上他的地方,给领导开车的司机算三分之一个心腹,嘴巴就得劳,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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