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团宠生活(71)
滴丁东了滴丁东。
是比一切都慌乱的背景音。
作者有话说:
街道全员核酸,排队去了。。。大乌鱼子。。。
恭喜圆子喜提奴隶一枚。
对燕子来说,元衿以前就是那个全世界除了他谁都追过的人,他其实不太知道怎么对付她。(让你知道还了得?)
第28章
周钊和元衿说过,他那个洵哥身手了得。
可没想到这么了得。
元衿瞧着自己红肿的手腕,揉着发红的额头,恨不得把眼前人的头给拧下来。
她抬起没事的那只手,劈手就要往他肩头揍一顿出气,可没成想舜安彦又发挥了他的身手了得。
她手都没能靠近他一寸之内,他便侧身躲了过去。
“你还有脸躲?”
舜安彦僵直着背脊,满脸尴尬与不安,他小声地说了句:“这里是清朝,男女授受不亲,您小心点。”
元衿先是冷笑,接着是无奈地笑。
“你还会为我着想了?那你刚才怎么回事?”
舜安彦压低声音道歉:“对不住,我以后改掉。”
元衿自认还算讲道理,知道这件事怪不了他,他这是成年累月养成的条件反射,但——
“怎么改?”
她岂能轻轻放过他。
舜安彦拧着眉头,似是很郑重地想了想后说:“尽量改。”
元衿过去就知道,她这个“老”学长板直无趣,逗他逼他都是无用功,他有限的青春都发挥在建设祖国或者是自强不息上。
幸好她如今是正经的债主,不然“鄢洵”都不会费时间站在前面,听她说任何话。
她站起身来坐回到正间她原本用来抄经的书桌上,揉着手腕点点书桌前的空地。
“过来。”
舜安彦听话地走到了她所指的位置。
元衿总算顺心了一点点。
能见到鄢公子这么乖巧听话,她也算略感安慰。
舜安彦举起手朝她演示:“别乱揉,往这个方向轻轻用力,回去让你的宫女替你冷帕子敷一下,最多红一天。”
元衿现在的手腕本来就细白,被他刚才这么一用劲,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也红了一大片。
刚才的那点理解,瞬间烟消云散,忍不住就要怼他。
“我还得谢谢你了?”
舜安彦别过头,“对不起。”再无第二句。
元衿敲了敲桌子,刚才在抄的佛经都震了震,“除了对不起,你就没了?”
舜安彦闭了闭眼,带了点沉痛说:“我罪过重,害你受苦,刚才所说句句真心,五公主以后有要求尽管吩咐。”
“你想偿还罪过?”
“是。”
“那你先说说,之前一个月是不是躲着我?怕我揭穿你?”
“是,我瞧你作为公主,活得还算轻松自在,便想以后作为臣子也能帮你,就不必被你……”
舜安彦咳了声,“就不必被你当面呼来喝去了。”
元衿定睛瞧了这个站得笔直的人好一会儿,暗道好家伙。
刚刚几句话,他竟然说出了股忍辱负重的味道。
元衿指着他说:“这也叫想偿还罪过?我看你就是逃避!”
舜安彦张了张嘴,还不待他说什么,元衿如连珠炮似地一句句甩他脸上。
“你别给我找借口,别说我穿成什么公主就幸福了。这里是人过的日子吗?夏天没空调没冰激凌,冬天没暖气没羽绒服,成天在宫里园子里的一亩三尺地里看着那么几十号人斗来斗去,我元家当初后花园都比我在宁寿宫的院子大呢!”
想到刚穿来的苦日子,元衿就气血上涌。
“若不是我机灵,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受苦,连个去马场玩的机会都没有!当然,你也别说能去马场玩有多高兴,我那是没得选。本来,本来现在这个日子,我应该在新疆开板滑雪,再过两个月我就该飞去新西兰晒日光浴了!现在呢?”
元衿扯扯自己的衣袖,因为体寒虚冷没有恒温暖气,她每日把自己裹得和个圆子般厚实。
“我天天穿这些玩意儿,没有比基尼没有高定没有裙子没有高跟鞋,连首饰上的宝石都没切割过没火彩。这群人也不知道什么审美,非得往衣服里掺金线,膈得我皮肤疼,我刚来那一个月,枕头硬的我连睡都睡不着。”
舜安彦伸手比了个压低的手势,“你轻一点,小心别人听见。你以后要无聊,我替你找乐子,至于料子我替你找,我替你订做。”
“轻点有用吗?你找什么乐子?你能把我院子里的荷花池变成游泳池吗?我整个夏天看那几朵荷花都快看吐了,你能把我瞬移到杭州还是苏州?”元衿越想越气,积压了大半年的委屈直冲而出,“你都别说苏杭了,你给我移个新园子我今儿都能饶过你!你能吗?我连畅春园都有大半的地方去不了,每天想走满一万步还要重复两遍东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