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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516)

唐意觉得痒,一个没忍住,笑出声,“走开,别碰我。”

封骋手臂往下,唐意整个人就躺在他怀里,他往旁边倾倒时,她的头都快碰到地了,偏偏,封骋还将她的身体往上托高,手掌在她腰际轻揉,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把我放下去。”

“你自己看看我身上,谁干的好事?”

唐意一手拽着封骋肩膀处的衣物,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有太大的悬空感,她使劲拽着扯着,男人颈口处的两颗扣子就这么飞散开,衬衣刷得滑下男人肩膀,唐意头砰地撞到地上,封骋的半边胸膛全部都露了出来。

唐意干脆松手去摸后脑勺,封骋的两手改为撑在她脸侧,她睁开眼,便看到了封骋嘴里说的,所谓的某种水果。

她倒吸口冷气,将脸别开。

封骋弯下腰,她的腿还在他腿上,这番动作使得唐意不舒服地闷哼声,膝盖也被折起,封骋的脸近在咫尺,唐意咬着唇瓣,轻推他一把,“走开。”

“你除了这两字,还能说点别的吗?”

“滚开。”

封骋听到这,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弯腰狠狠攫住她的唇瓣。

唐意被亲得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天色已然完全暗了下来,葡萄架上的感应灯一簇簇亮起,绚烂了这刻的美好缱绻,唐意鼻翼间都能闻到股清甜味,封骋步步深入,她抵在他胸前的两手逐渐没了力气,垂在身侧。

封骋只觉得,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碰过的女人中、吻过的次数中,最最有感觉最最投入感情的一次了,似乎怎么亲都亲不够,又似乎有特殊的魅惑和甘甜味,总之,是令他欲罢不能。

唐意小脸越发红了,封骋稍微退开身后,她不住喘着气,男人手指拨开她颊侧的碎发,“唐意,我们这样好不好?”

她的目光看进封骋的潭底去,她对她的感情,她再清楚不过了,唐意没忘记自己回到封骋身边的初衷,她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她更没忘记。

唐意擦拭下嘴角处,唇瓣有些红肿,她微皱眉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亲就亲吧,你能别咬吗?”

“我哪里咬你了?”

唐意指了指自己唇上的一处,“肯定破了,好疼。”

“那是吸的,不是咬。”

她面带娇怒,封骋看得入迷,弯了腰又想去亲,唐意才要别开脸,就听到一声巨响忽然传到耳朵里。

她吓得坐起身,封骋顺势将她搂在怀里。

唐意张望四周,“什么声音?”

封骋站起身,“我去看看。”

由于隔得远,不能看得太过清楚,封骋冲唐意说道,“你留在这。”

他修长的双腿往前迈去,唐意整理下上衣,这才站起身。

她只看到封骋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男人脚步忽然驻足,唐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响声,趁着月色,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逼近过来。来自天国的交换日记重生之大小说家

唐意忙小跑着追在封骋身后,偌大的葡萄园内,封骋面对着开进来的不速之客皱起眉头,他走上前几步,“你们做什么?”

一辆黄色的推土机打头,宽阔的铲子已经轰进葡萄园,前面一排挂着成熟果实的葡萄树被连根铲起,封骋面目阴寒,看到推土机的履带碾压过木桩,发出凌辱般的吱嘎声。

“住手,你们给我下来!”

驾驶室的门似乎松动了下,紧接着,从里面出来个男人,他双脚踩在宽阔的履带上,唐意跑到封骋近侧,正好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的高尔夫球杆。

“怎么回事?”

而与此同时,身后好几辆推土机往里开,门口的小木棚被直接推倒,挂着酒庄两字的木牌被碾压得不成形,唐意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一幕,封骋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只觉肩膀被人狠狠推了下,“快跑。”

唐意趔趄了步,依着本能,拔腿就跑。

封骋退后,险险躲过对方抡过来的高尔夫球杆。

这一下如果以那样的角度打到,非面目全非不可。

庄园内,木架之间的空隙很小,唐意越来越跑不动了,手边的藤蔓似乎都在拖慢她的动作,都想让她停下脚步来,跑出去一段路后,她扭头往后看。

封骋也在快步过来,而犹如伊甸园一般的酒庄,被毁得几乎不像样。

并排的数十辆推土机,所到之处,无一幸免,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果子被碾得稀巴烂,唐意耳朵里似乎还能听到那种声音,她觉得心疼极了,但现在完全不是她去想这些事的时候,她转过身继续跑,没想到,一只脚却被什么东西给绊住,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前栽。

“啊!”

摔到地上时,钻心的疼痛从脚踝处传来,她知道,这下摔得肯定不轻。

封骋很快来到她身侧,一把嗓音带着焦急,“怎么了?”

唐意半坐起身,封骋弯下腰,这才看到她的脚踝被卡在了一处根茎内,半个脚都扭了进去,不痛才怪呢。

唐意手探向前,封骋使劲拉了下,她痛得紧咬着唇,却一个字喊不出来。

推土机催命般的声音,似要击破人的耳膜,唐意自己也急了,使劲踢了踢脚,封骋忙按住她的小腿,“你想残废是不是?”

她痛得,额前布满细汗,封骋拽着那处根茎用力,也不知道唐意怎么就踩进去的,且正好是两根根茎死死缠着她的脚踝,封骋双手使劲,汗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不住往下淌。

唐意也急了,“不行就算了。”

“算什么算!”封骋语气凶狠,瞪她一眼,他双手握紧,唐意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突起来,随着咔嚓的清脆声传来,封骋将她的腿快步往外拉。

身后,被压断的架子坍塌了,葡萄汁甚至已经溅到了封骋的后背上。

他来不及细想别的,抱起唐意快步便往前跑。

她双双紧紧攀住封骋的脖子。

这样的视眼看去,太震撼恐怖了,唐意双手不由圈紧,如果方才她跑得慢了点,是不是会连命都没了?

她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突然闯进酒庄。

她只知道,抱着她的封骋,肯定会坚持不住,前方那么远,根本望不到头,而他们想折返跑回去都不可能,葡萄架密密麻麻搭建着,封骋只能顺直线往前。

唐意听着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心急如焚,眼看着跟在他们身后的推土机越来越近。

唐意吞咽下口气,“封骋,待会你要实在跑不动了,你把我放下来。”

“然后让你跟蚂蚁一样被压死吗?”

“我不相信他们还能从我身上压过去,我跟他们无冤无仇……”

封骋脚步不停歇,视线朝唐意看了眼,“也许,是我结下的梁子,我得罪的人太多,我要真把你丢下,他们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只会把你当成一串葡萄。”

唐意垂下头,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了,十多分钟过去,封骋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唐意看到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再只是从封骋的鼻梁上淌落,他乌黑的发丝已经湿透,衬衣也紧紧贴在胸前,他喉间不住滚动,脚步却如机械一般持续向前。

轰隆隆的巨响连天,那些挂在架上的灯泡都被碾碎了,四周荒无人烟,最后的灯光也被收拾干净。

而推土机打出了大前灯,将封骋的身影照得越发清晰。

唐意抱住他的手收紧,前方有个很小的坑,封骋往前栽了下,唐意差点被摔出去,他双手用力抱住她的腿,唐意觉得心里难受地不行,她凑过去将前额紧紧抵着封骋的脑袋,闭起眼帘。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唐意耳膜间回荡着封骋的呼吸声,她知道他累得不行了。

她心里数着数,数的忘记了,就倒回去重新数。

封骋脚步声停住的时候,唐意睁开眼帘,入目的,是一片巨大的湖泊,脏污不堪,湖水应该还算清澈,只是四周漂浮着落叶和树枝,两边杂草众生,比一人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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