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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294)

荣浅双手着地,但她迅速地爬了起来,还好她看准了后面短距离内没车。

荣浅顾不得疼痛,“书兰,跑啊!”

她张开嗓门呐喊。

车子由于惯性冲上旁边的路牙石,后座的男人飞快下来,荣浅没法子,只能朝着相反的方向快速跑。

路上偶尔有车辆经过,那个男人追了两步后,迅速坐进驾驶座内。

荣浅眼看着车从她的眼里消失,她这才觉得手臂和腿都疼痛无力。

幸好穿着外套,荣浅抱紧手臂,包也还在车上,她赶忙跑到路边,借了别人的手机给厉景呈打个电话。

车子开了一段路后,盛书兰被带上另一辆车。

她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刚才应该跟着荣浅一起跳的,现在,他们显然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

天色彻底阴暗,远处的霓虹灯在摇晃摆动的车速中显得犹如一条游动的长龙,盛书兰害怕地直哭,“你们放了我吧。”

“别唧唧歪歪,闭嘴。”

开进一个院子后,盛书兰抬头,看到侧方有X的字样。

车子一下停稳,她被人推了出去。

盛书兰来不及起身跑,就被里面出来的大男人一手一边拽着拖了进去。

她嗓音撕裂,“救命,救命啊!”

荣浅好不容易等到厉景呈的车,她嘴唇哆嗦着,男人下来时车门都来不及拍上,他快步走向荣浅,“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个样子?”

“我的车被人劫持了,对方好像不是要钱,我是从车上跳下来的……”

“什么,”厉景呈打断她的话,他扣住荣浅肩膀将她转了个圈,“摔到哪里了?受伤了吗?”

“不是,我没事,”荣浅指着路口的方向,“盛书兰还在车上呢。”

“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妈让我带她去昌记拿玉佩的,本来是……先不说这些,现在可怎么办呢?”

厉景呈神色肃冷,忙拿起手机让人顺着车牌号去追查。

这件事自然也瞒不过厉家,很快就掀起一阵风暴。

盛书兰被人强行化上妆,又换了衣服,推到台上时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害怕到哭也哭不出来。

眼妆被她哭花掉,有人在介绍她的背景,什么256文学家的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听了只觉后背发凉,很快,就是竞价。

盛书兰被人拖进房间时,她连一点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出高价的,是个五十岁出头的老男人,脖子里的大金链用来上吊估计都没问题,盛书兰蜷缩在墙角,不住摆头,“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不要碰我,呜呜……”

“小宝贝,别哭,爸爸我疼过多少人,不会亏待你的。”

盛书兰听到这声称呼,差点吐出来,“放了我吧。”

“来,爸爸给你洗澡……”

盛书兰被他一把提起后拉进了浴室。

她现在已经不期望谁了,她就想着厉景寻,能不能救救她,能不能将她带出这个狼窝?

男人撕裂掉她身上的旗袍,盛书兰拼死护着,自然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直到一点蔽体的衣物都没有,盛书兰站在淋浴下方,男人的笑近乎变态,他给盛书兰一遍遍冲着澡,自己也脱了衣服后站到她身边。

盛书兰捂着嘴,干呕不止。

另一间房内,负责人才来到X。

手底下的人将一摞照片给他,“这是今晚新来的。”

男人接过手后扫了几眼,他将盛书兰的那张抽出来,仔细端看。眸光猛然一惊,他快速打开电脑,点开份文件。

在绝对不能碰的名单里面,首位就是盛书兰!

负责人回头给了那人一巴掌,“人呢?”

“早,早送进房间去了。”

“完了完了,这是老板的女人,你他妈眼睛瞎掉了是不是?”

“您,您也没说过啊,老大,现在怎么办?要不瞒着吧?”

“每间房里的视频你瞒得掉吗?那可是老板亲自掌握的!”负责人急得眼睛都红了,想了想,还是不能拖,“你赶紧去房间阻止,我给老板打个电话。”

“好好好。”

荣浅和厉景呈赶到厉家时,巩裕第一个跳出来,“荣浅,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你说,你是不是成心的?”

厉景呈回她句,“现在首要的是找人,况且这是挟持,你以为是什么?”

“挟持?那为什么她自己没事?”

厉青云吼了声,“好了!闭嘴!”

厉景寻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就出去找了,荣浅的那辆车被丢在半途,他心急如焚,手背的青筋直绷。

顺着吏海的街头毫无目的地寻找,离出事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厉景寻心里不敢再往深处想,手边的电话猛地响起。

他随手接通,“喂。”

“老板——”

简单讲完几句,男人猛地打过方向盘朝着X而去。

他健步如飞,来到盛书兰所在的房间前,那个老男人蹲在地上,双手抱住头,盛书兰则卷着床单一动不动,目光呆滞,地上则散乱着盛书兰的鞋子和发饰。

厉景寻心一紧,快步上前提起对方的衣领后猛地挥拳,哀嚎声不绝于耳,男人将他猛地推开,走进来的其余几人将他拖了出去。

厉景寻三两步来到床前,盛书兰看清楚是他,哇地哭出声来。

厉景寻心一阵紧抽,忙将她揽到怀里,“没事了,别怕。”

盛书兰紧紧捏着他的衣服,哭得歇斯底里,男人的眼底涌出暴戾,双手将他圈紧,那神色,仿佛是要杀人一般。

她身上有很多下手的痕迹,被捏得青紫交错,肩膀还有被咬过的齿痕印,厉景寻让人拿了套衣服过来给盛书兰换上后,这才抱起她离开。

回到厉家,众人见到人找回来了,总算松口气。

可看盛书兰的神色,似乎很不对劲。

沈静曼从楼上下来,“书兰,书兰你总算回来了,你到底去哪了啊?”

盛书兰闭着眼睛没说话,人却还在颤抖。

沈静曼几步走到荣浅跟前,“浅浅,在咖啡厅的时候,你们怎么没等我自己就走了?我从洗手间出来没看到人影,你怎么也不和我说声?”

盛书兰听闻,两眼睁开。

荣浅大骇,“您不是给了我电话,说您有急事吗?”

“胡说什么,我压根没给你打过电话。”

厉景寻一听,眉尖的阴狠正在一点点显露。

☆、26相信你老公

盛书兰犹在瑟瑟发抖。

沈静曼眼里露出疼惜,她三两步上前,“书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幅样子了?”

“妈——”

沈静曼伸出手,却被厉景寻狠狠挥开,“别碰她!”

“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不清楚?”厉景寻冷笑下,嘴角边抹起的阴鸷慑人无比,“我却没想到,连书兰你们都害。”

“这到底怎么了啊?”巩裕时不时惊喊,又时不时插嘴。

沈静曼摸了摸被拍得通红的手背,她扭头走到荣浅跟前,“浅浅,你说我给你打过电话?”

“是,您不是让我带书兰去昌记拿玉佩吗?”

沈静曼叹口气,摇了摇头,“你说我明知你跟书兰的关系,我还让你带她去拿玉佩,可能吗?”

荣浅想到沈静曼先前来拍卖行找她,说得那一通话,让她今后跟盛书兰好好相处,彼此要有照应,那么的深情并茂。荣浅觉得心寒,沈静曼快步又走向厉青云,“青云,你给昌记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巩卿一听,拿起座机,“我来打。”

厉家是昌记的老主顾,号码也都熟记于心,一个电话拨过去,荣浅脚心开始发凉,她已经意识到这个电话打不打都一样。

果然,巩卿说了句再见后,电话还没有挂上,就扬着嗓门道,“昌记说没有这回事,也没有订过什么玉佩。”

盛书兰哭得嗓子都哑了,这会只是蜷缩在厉景寻怀里,哽咽颤抖的样子令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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