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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165)

佣人转身要走,她看眼荣浅,“少奶奶,您也别太倔,有些时候女人服软些总是好的。”

“你告诉厉景呈,我答应他。”

“啊,什么事?”

“你把原话说给他听,他自然会明白的。”

“好。”

佣人点着头,往外走。

她下去后不久,厉景呈便上了楼。

他走进房间,荣浅还是坐在床沿,男人来到床前,在她身侧坐定时,床沿明显有凹陷感,荣浅起身,被厉景呈拉住手,“去哪?”

“洗澡。”

男人握住的力道松开。

她进入洗手间后,半天才出来,睡衣穿得整整齐齐,然后又回到床边。

厉景呈一声不吭脱了衣服,冲澡的动静传到荣浅耳朵里,就像是水溅入滚烫的油锅般,她闭了闭眼睛,直到男人的脚步声从洗手间出来。

厉景呈图省事,就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他走到床前,弯腰将荣浅抱了起来。

她很轻,长得几斤肉在坐月子期间全消下去了,这会的体重应该比怀孕前还要轻。

厉景呈将她放到床中央,荣浅两手抓紧领口,男人手指解着她的衣扣,指尖不经意划过肌肉,荣浅禁不住战栗。

厉景呈顺他颈间亲吻,往昔的亲昵在她身上重复演练,荣浅再没觉得丝毫温柔缱绻,反而像是有条毒蛇在她身上游走,她每寸肌肤都在颤抖、排斥。

她好怕,好想推开。

甚至已经恐惧到要吐出来。

厉景呈双手掐住她的腰,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四年前的事,可当她已经知道了真相,身体就会诚实的做出反应,她没法做到自欺欺人。

荣浅缩起上半身,忽然朝床沿扑过去,她大口喘着气,“我受不了。”

厉景呈手掌摸着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我们并不是第一次欢爱,也有过最默契的享受,你只要不去想那晚的事,我们就能度过这关,浅宝,你看着我。”

荣浅睁开迷蒙的眸子,厉景呈的脸近在咫尺,她眼眶微红,“厉景呈,你四年前应该也是这样的出色,既然那么出众,为什么要对一个女人用强呢?”

男人嘴角绷紧,“我说了,让你别想!”

“你如果只是空虚,只是想发泄,外面那么多人愿意为你献身,你又有大把的金钱,不愿意的愿意的都会对你俯首称臣。倘若,四年后的东侯宫你是真看上了我,那四年前的那晚呢,你看不清我的脸,又是什么原因让你那样伤害我?”

“我说了,你给我忘掉那次!”

“我忘不掉。”荣浅摇摇头,语气是斩钉截铁的。

厉景呈拉高她的腿,将她的睡衣一一褪下。

“那是你还没被逼到份上。”

荣浅听着,胸腔内的悲愤再度涌出,哪怕是让她忘记,他也要用这种强迫的手段。

殊不知,越是将她往死胡同逼,她心里的愤恨就会积聚得越多。

“别碰我。”

厉景呈想要唤起她的感觉,他浓重的喘息声犹如泰山般压得荣浅喘不过气来,他指尖在她腰际轻轻带过,扫了个圈,荣浅的脸色越来越白,眼里一点点渗出红。

他砰她时,她惊声尖叫,手掌又是推,又是敲打。

厉景呈将她的双手交扣后按于头顶,荣浅全身紧绷,仿佛被动一动,这根弦就要断裂。

荣浅双手十指张开,呈现出扭曲的姿势,痛觉仿若是被一把尖刀给狠狠捅过,反反复复凌迟她。

第一次时的羞辱和恐惧在此时又回来了,荣浅喊也喊不出来,厉景呈拍了拍她的脸,“看着我。”

她颤抖地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半晌后,感觉到所有的动作都停了,只是男人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

厉景呈想要唤醒她,以往他们都是这样,欢爱后的一刻,总是最温馨甜腻的。

荣浅慢慢将眼睛睁开,视线如钢针般坚硬地扎向厉景呈,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现在,你能让我见女儿了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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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失去爸爸,还是失去妈妈?

☆、48失去爸爸,还是失去妈妈?

荣浅慢慢将眼睛睁开,视线如钢针般坚硬地扎向厉景呈,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现在,你能让我见女儿了吗?”

厉景呈的心也在一点点冷下去,这似乎是他听到的最具讽刺也最伤人的话了。

荣浅两手获得自由后,将他一把推开,她坐起身,爬下床后捡起睡衣往身上套。

“你不洗澡了?”

欢爱后,她不喜欢带着满身的痕迹入睡,荣浅坐在地板上,头也没回,“脏着吧。”

厉景呈的脸又是一沉。

荣浅穿好衣服后起身,“我要见女儿。”

男人捞过旁边的睡袍披上,他径自来到房门前将门打开,荣浅跟了他出去,小米糍这会正在儿童房内,月嫂陪着她玩会,厉景呈挥下手示意她出去。

荣浅快步来到小床前,伸手将小米糍抱在怀里。

这几日她涨奶涨得厉害,可厉景呈不让她碰女儿,她只能将奶全挤掉了。

荣浅心疼的不行,抱起女儿坐在旁边喂奶,男人倚着墙壁,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小米糍心满意足地喝了个饱,荣浅将她抱起身后拍着后背,她还配合地打了个嗝。

厉景呈见她抱着女儿往外走,也没阻拦,荣浅回到卧室,将床上的被单换了床后这才将女儿放上去。

这一晚,她紧紧拥住小米糍几乎没有合眼,生怕厉景呈什么时候又将女儿抱了去。

翌日,佣人并未上来送饭,荣浅替小米糍收拾好后抱她出去,伸手握了下门板,居然能打开。

荣浅来到楼下,厉景呈应该是去了公司,并不在帝景。

她吃过早饭,抱起小米糍走到花园内,后面的月嫂紧跟不舍,荣浅享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阳光,“你回去吧,不用跟着我。”

但月嫂站在原地并没动。

荣浅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她沉着脸,自顾在园子内散步。

这样被人监视着,总比将她囚禁在房间内要好。

不知不觉走到玻璃房前,荣浅看了眼后就绕开了。

厉景呈回来时,提着大大小小的包,男人神色清朗,心情似乎不错。

他将奶粉一一拿出来放到桌上,还有几个包在旁边,他拎起后来到荣浅身侧,“这些衣服都是给你买的。”

她看也没看眼,只是盯着怀里的女儿,“我不需要。”

“以后总要出去见见朋友。”

“我走出客厅都要有人跟着,你还能让我出帝景?”

厉景呈在她边上坐定,“你只要不带着小米糍,我就让你出去。”

荣浅没说话,只是抱起女儿上了楼。

尽管厉景呈让她重新带着小米糍,但这样的生活令荣浅压抑得几乎要疯掉,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似乎陷入到了一张深网内,明知不能越陷越深,可她却被一个孩子给套牢了。

她抱紧怀里的女儿,亲了又亲,她爱小米糍,比谁都爱,那是她怀胎十月,更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可有些事,荣浅不得不打算。

下午时分,她出了趟帝景,在没带小米糍的前提下,果然没人拦她。

荣浅驱车来到荣家。

荣择在家里,看到荣浅时掩不住面色吃惊,“浅浅,你怎么来了?”

荣浅看眼跟在荣择身后的女人,“佳佳姐。”

“浅浅,你不是才坐完月子吗?还是小心点,别乱跑。”

“我知道,我就是来看看爸,哥,你带我去吧。”

“好。”

荣安深正在午睡,荣浅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里头开着暖气,她站在门口看眼,荣安深睡容安详,房间内也是整齐干净,看得出照顾人的用心。

“哥,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荣择将她带进书房,“什么事?”

“你说,荣氏我还能拿得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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