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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爱成婚(410)+番外

大家看到她精神饱满的出现,不禁又是一番议论。

那些八卦,并没影响权初若的心情。整个上午她都精力充沛,中午吃饭,她食欲也不错,宋雯欣喜之余,又难免暗暗紧张。

权姐这是想通了,还是钻进更大的牛角尖里?

下班时间,权初若准时离开办公室。她开车回家的路上,在超市外面停下车,进去买了些零食和水果,兴高采烈的回家。

从今天开始,她又要恢复单身的生活。住在家里,吃穿有人伺候,又有大把的时间投入到工作里,过起两点一线的日子。

没男人多好,简单充实明扬天下。不用生气,不用操心,还不用被人当丫鬟使唤。

自由自在!

回到家,正好赶上开饭。权初若闻着香气,动作迅速的洗好手,拉开椅子坐下。

红烧肉,这道菜老少皆宜,备受追捧。

眼见她吃的狼吞虎咽,范培仪忍不住心疼,一个劲给她夹菜,“慢点吃,有的是。”

这些日子没吃好,没睡好,权初若是真的饿啊。她难得有这么好的食欲,手里的筷子自从坐下就没停过。

“咳咳——”

老太太咳嗽了声,对着儿媳妇使眼色。

范培仪会意,放下手里的筷子,开口道:“我今天给景亨打过电话。”

权初若夹菜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开动,似乎压根没听到。

“景亨说,你要离婚?”

“唔!”

嘴里的红烧肉卡在喉咙里,权初若端起面前的汤灌下去,总算没被噎死!

“他这么说的?”权初若瞪着母亲,语气染着怒火。

这个混蛋,竟然敢倒打一耙?!

还没等范培仪说话,她已经站起身,冷着脸就要出门。

“站住——”

身后响起权正岩低沉的吼声。好像自从高考后,父亲已经很多年没对她疾言厉色的。

“给我坐下。”权正岩摔了手里的筷子,脸色沉下来。

权初若转过身,重新坐进椅子里。

“胆子越来越大了,”权正岩盯着她,口气不善,“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闹离婚?!”

权初若敛下眉,回道:“离婚是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放肆!”

权正岩拍了桌子,彻底动怒,“权初若,你以为自己还小吗?做事都不走脑子的,嗯?!”

听到父亲的话,权初若脸色一沉,挑眉看向他,“我怎么不走脑子了?当初你们要我结婚,好,我嫁了。现在我要离婚,你们又想干吗?反对吗,我告诉你们,这个婚我是离定了!”

啪——

权老太太手里的拐杖动了动,敲在地板上发生巨响。

“给我闭嘴!”

老太太对她沉下脸,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权初若对父亲是敬畏,对奶奶才是真的怕。虽然从小奶奶就护犊子,可只要她真的生气发怒,她跟权晏拓谁也不敢造次。

范培仪起身拉过女儿,动手推了推她,“不许让奶奶生气。”

权正岩缓了脸色,忙伸手扶住母亲,“妈,您别动怒。”

老太太神情阴霾,不看任何人。她举起手里的拐杖,敲了敲权初若面前的饭碗,厉声道:“你给我听着,只要我活着,咱们家就不许出现离婚这种事情异魂志!”

“奶奶——”权初若惊诧,却见老太太狠狠瞪了她一眼,由兰姨扶着起身回房间去了。

家里老太太说话一言九鼎,没有人敢反驳。

权初若鼓着腮帮子,气的七窍生烟。陆景亨,该死的陆景亨,你到底给我们家人灌了什么迷药,怎么一个个都胳膊肘往外拐呢!

“好了,赶快坐下吃饭。”范培仪过来拉她,把筷子递过去。

权初若咬着唇,脸色铁青的跑上楼。气成这样,还吃什么饭?

“初若……”

“让她饿着。”

权正岩嘴角紧绷,还在气头上,“越大越不懂事,都是让你管得。”

“怎么是我?”范培仪蹙眉,反驳道:“从小你就给阿拓冷脸,对女儿总是放纵,难道不是你管得?”

闻言,权正岩自觉扫了面子,呵斥道:“好了,吃饭。”

权初若脸色不好,人也瘦了一圈。范培仪看她碗里没动几口的饭,怅然的叹了口气,“这些个孩子,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说话间,她去厨房重新盛了饭,又给她拨出菜,端着餐盘上楼。

望着妻子上楼的背影,权正岩并没有阻拦,毕竟是他的心头肉,看到女儿闷闷不乐,有哪个父亲是不心疼的?

扣扣扣——

房门响,权初若从床上坐起来,把揉乱的长发抚平,稳了稳声音,“进来。”

范培仪端着餐盘走进去,把晚饭摆在茶几上,“过来吃吧。”

若论骨气,权初若肯定不吃。可她肚子咕噜噜叫,瞪着红烧肉咽口水。哎,在面子与不想饿肚子间衡量,她最后还是保全后者。

看到她捧着饭碗,大口吃饭,范培仪忍不住又叹气。她这一双儿女啊,就是天生来折磨她的,从小到大,她总有操不完的心,真是小冤家!

“初若,”范培仪给她添了碗汤,沉声问她:“你要跟景亨离婚,是不是因为廖凡?”

廖凡?

权初若挑眉,俏脸一阵气结。她要离婚,跟廖凡有什么关系?

“妈!”权初若放下饭碗,秀气的眉头紧锁,“你别瞎猜行不行?跟廖凡有什么关系?”

她的解释,看在范培仪的眼里就是掩饰。这个女儿的心思,她这个当妈的还能不明白吗?这么多年她都看在眼里,心疼又心急,可无论她用什么办法,都没办法改变这孩子的心意!

“如果跟他没关,你为什么和景亨过得好好的,硬是要离婚?”范培仪抿唇,神情含着怒气。

权初若敛眉,闷声闷气回了句:“你怎么知道是好好的?”

“不好吗?”范培仪瞪她,语气中显然偏袒某人,“人家景亨对你还不够好?”

什么叫还不够好?

权初若气急,不服气的开口:“妈,到底陆景亨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女儿?”

这话说的真幼稚,范培仪勾起唇,轻笑了声梦魇都市。她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人,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

“什么也别说。”权初若没有听出深意,负气道:“我的事情,你们都别管。”

范培仪忽然沉下脸,表情是她从未看过的严肃,“初若你给我听着,这家里没人同意你离婚!”

撂下这句话,范培仪拉开门出去。

眼见母亲动怒而去,权初若不禁抿起唇,心头委屈。在家里,妈妈是最宠她的人,即便那些年因为廖凡她与父亲闹的不可开交,妈妈也没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又是陆景亨,都是因为他!

烦躁的趴在床上,权初若伸手把头发散下来,面朝下躺在床垫上。她咬着唇,双腿来回的蹬踹,“陆景亨,你这个混蛋!”

这个混蛋搅乱她的生活,更搅乱她的心!

快刀斩乱麻,是处理所有棘手事件的良方。所以权初若第二天来到办公室,第一时间拿起电话,给那个罪魁祸首拨过去。

“喂?”电话那端的男人,语气平静。

权初若握着话筒,道:“今天下午两点,带着你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在我办公室见。”

随后,她挂断电话,眼底的眸色深沉。

不让她离婚,那她就偷偷进行,先斩后奏也是个好办法。自从上次林琳来找过她,权初若就发现一个窍门,万事都有捷径可走,她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

吃过午饭,权初若很早回到办公室。大家都在午休,小楼里很安静。

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权初若靠在黑色转椅里,手指轻轻抬起,落在锁骨的位置上。那颗星星状的钻石项链,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熠熠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