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强娶学生妻/强占学生妻(7)

莫晚整理好自己,不禁看了看对面的床铺,被褥整齐,看起来唐暧并没有在宿舍住。虽说她以前也经常不在宿舍住,但如今是在自己出事后,她不出现,难道是故意躲着?

那晚的致辞出错,司仪一脸否认,全部责任都扛在她一个人的肩膀上。她心里有再大的委屈,也没处说去?有谁会相信她呢?

来不及想这些细节,莫晚换上衣服就出了宿舍,当务之急是前去教育局问问,看这样的事情到底怎么解决?张颖想要陪着她去,可她害怕连累人,就独自出了学校。

来到教育局,接待处的人一听到莫晚这个名字,脸色就突变,将她领到一间接待室,一呆就是大半天。傍晚五点的时候,教育局工作人员准点下班,早就把还在等候的她,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传达室的值班人员进来,莫晚才不得不站起来,颓然的走出去。一整天无果,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她心里的希望越来越小,可即使这样,她也不能放弃。

一连三天,莫晚每天都泡在教育局的接待室,可等待她的,依旧是熟视无睹。没人来搭理她,换句话说,是没有人敢来搭理她!

迎着沁凉的风慢步,莫晚心头悲凉,她的出生原本就是一个错误,父亲出轨的产物,母亲死在手术台上。原本父亲也没有打算要她,但是算命先生的话,却改变了她的命运。在继母的阴影与折磨下,她很努力的活了下来,后来继母去世,留给她的只有小她两岁的弟弟需要照顾。这些年,基本都是姐弟俩相依为命,哭的时候,痛的时候,都是他们姐弟抱在一起。她自己的命运她认了,可如果要这样对待她的弟弟,她不认,也不服!

所以,她要争!

不知不觉间,莫晚走回学校,这一路的沉思她已经想明白,如今能够帮助她的,有能力帮助她的,就只有一个人。

走到学校大门口,莫晚正要往里走,却不想已经有人等候她多时。

“莫晚!”教务处的人走出来,拖着一个旧皮箱和两纸箱书,丢在地上,“你的东西在这,赶快离开!”

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莫晚脑袋里“嗡嗡”的响,眼眶立刻红起来。

“晚晚……”等在边上的张颖走过来,将怀里抱着的笔记本电脑交给她,“怎么办啊?我拦不住他们,可是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快走吧!要关校门了。”教务处的人神情不耐的催促,这一晚上都耗在这里。

“走,我们先去酒店住下。”张颖伸手拖着她的行李,想要帮她将东西拿走。

缓了口气,莫晚没有让她掺和进来,“我自己可以的,你快进去吧。”

张颖明白她的好意,心里很难受,走到她的耳边小声道:“你先别急,明天我去找学生会的人商量下,大家一起想办法!”

勉强挤出一抹笑,莫晚看着她走远,如今这样的局面,谁也帮不了她。

莫晚将东西一件件搬出来,放在校门口的马路边上,教务处的人见她没有闹腾,也就不再计较什么,关好校门都离开。

弯腰坐在路边,莫晚固执的不肯离开,她生怕自己走远后,就再也不能回来。她缓了口气,突然脸色慌张,忙的打开纸箱翻找,好在东西还在,让她紧张的心松了口气。

将掉漆的铁盒子妥帖的放进随身的包包里,莫晚眼中带着笑意,苍白的脸颊慢慢有了一丝血色。

偶尔路过的出租车,会放慢速度按响喇叭,可等不到她的眼神,车子便一辆辆驶过。

踌躇了下,莫晚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她手指在发抖,电话拨出去后,一直都没人接听。

手机里面一遍遍响起忙音,她眼里的温热几乎就要逼出眼眶,倘若这个时候,连那个男人都找不到,那么她的人生当真无望!

夜晚的寒风四起,莫晚坐在路边,安静的好像雕塑,直到眼前亮起一片刺眼的白光,她本能抬手挡住双眼。

前方驶来一辆灰色的阿斯顿—马丁,男人将车停稳,优雅的打开车门走下来。

莫晚看到他,心脏狂跳不止,她抬眼望过去,只看到一双狂狷犀利的眸子直射而来。

07 偏不遂她愿

夜晚的寒风凛冽,莫晚怔怔望向前方的男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果她可以选择,那么她情愿一辈子不曾和这个男人相识,可命运却丝毫也不怜悯她,硬是让她以最卑微的姿态,拱手将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男人站在原地,双手抱胸的睥睨着她,脸色漠然,望着她的表情就好像在欣赏一出戏,“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莫晚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脑袋,不敢去看他的脸,声音低了下去,“我被学校开除了!”

“这和我无关!”冷濯看了她一眼,俊脸闪过冷漠。

低垂的脑袋倏然抬起,莫晚仰头瞪着他,语气尖利起来,“是和你无关,可是对我来说很重要!”

冷濯不禁勾唇笑了笑,弯腰蹲在她的面前,“很重要吗?你以为那张废纸,能够改变你的命运?”

莫晚咬着唇,眼眶有些发胀,这张废纸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永远也不会懂。

“对!”莫晚坚定的点点头,乌黑的眼底亮起来:“也许这些东西在你眼里一文不值,但是对我来说是全部!”

男人冷笑的摇摇头,站起身迈步就要走开,“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有兴趣!”

往前的步子被人抱住,冷濯微微愣了下,低头见她用双手攥紧他的裤脚,“帮帮我!”

再度弯腰蹲下来,冷濯伸手抬起她的脸,双眸直勾勾的瞪着她,“你不是要脸吗?怎么会求我这种不要脸的人?”

莫晚看向他,却只看到他眼底一片深沉的幽暗,漆黑不见底。

“算我求你,帮帮我行吗?”她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求人,如今说出那三个字,已经是她的极限。

男人狭长的桃花眼眯起,他松开她的下颚,一句话都没有说,起身朝着车子走过去。

“你今晚打算住在大街上?”冷濯打开车门,坐进去之前,总算吐出一句话。

见她还在傻呆呆的坐着,男人脸色低沉,神情不耐的发动引擎。

倏然回过神后,莫晚忙的站起来,却不想双腿酸麻。眼见着他发动车子,她无奈的看着身边的行李,只好一件件自己动手搬上车。

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莫晚刚刚坐定,男人便踩下油门,“轰”的一声驾车走远。

马力强大的车子行驶在夜幕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方向盘,他双眼望着前方,凉薄的唇紧抿,灿若星辰的双眸深邃。

莫晚安静的坐在车里,方才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平静,她看向车窗外,那一盏盏闪过的璀璨街灯,却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

开车回到半月湾,已经是深夜。

男人打开房门,径自走进去,而跟在他身后的小女人,吃力的搬着行李。反复的折腾,累的她额头都冒出汗珠。

刚刚将行李放好,她抬头就见到对面的男人,已经抬手解开衬衫的衣扣,袒露出他完美的腹肌,那一件件褪下来的衣衫落在原木地板上,七零八落的延伸到主卧。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客厅,莫晚才松了口气,她慌张的坐在沙发上,脸颊有些发热。不多时候,男人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让她再度窘迫起来。

冷濯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腰间松散的系着,他利落的黑发还滴着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流淌下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坐着?”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莫晚整个人都打了个冷颤,心有戚戚道:“你能让我回学校吗?”

“可以!”男人幽深的眼底沉了沉,他缓慢的俯下身,双眼紧盯着她,“那要看你,能做多大的牺牲?”

见他点头答应,莫晚显然松了口气,对于他的要求并没有深想,“我能!”

上一篇:爱死你 下一篇:晚安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