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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学生妻/强占学生妻(267)

将她丢在床上,冷濯倾身压下来,他生怕她会有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将手掌塞到她的嘴里,不让她乱咬。

卧室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肯定是因为在他们的动静太大了,惊动到外面的人。有言昊的声音,有管家的声音,还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响动。

冷濯脸色一沉,转头厉声道:“都滚的远远地,谁也不许靠近!”

手掌的虎口处又是一片血肉模糊,他眉头都不动一下,只是轻抬起手安抚着她,“晚晚,你放松,别害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我忍不了!”莫晚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她红着眼睛盯着他,声音沙哑破碎:“冷濯,我真的受不了!”

将她抱在怀里,冷濯含着眼泪低下头,薄唇一下下亲吻在她的额头,语气温柔:“晚晚,你能行的,我相信你能行!”

那种剧烈的痛楚,似乎慢慢缓和下来,莫晚急促的呼吸平复,她无力的倒在他的怀抱里,手心触到温热的一大片,她望着他胳膊上的血迹,一下子流出泪来,“冷濯,你把我送走吧!我害怕会伤害你,不要把我留在身边。”

莫晚心里清楚,这一次发作她熬过去,可是下一次呢,在下一次呢?她害怕了,真的害怕!

抬手撩开她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冷濯眼底都是笑意,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唇,俊美的脸庞依旧:“宝贝,我是不会离开的,也绝对不能让你离开我!”

缓缓叹了口气,冷濯盯着她暗淡的双眸,轻轻笑起来:“如果我不陪着你,你会害怕的!”

莫晚伸手抱住他的双肩,将脸埋在他的心口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出来,“可是我害怕下一次,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将她抱在怀里,冷濯目光温柔,嘴角拉开一抹好看的弧度:“别怕,你不是还有我吗?”

他沉稳有力的声音响在耳边,莫晚再也说不出话来,刚才那阵失控的折腾,已经损耗掉她很多体力,她缓缓合上眼睛,倒在他的怀里睡熟。

等到她睡熟后,冷濯才将她放在床上,将卧室的门打开,让佣人进来将满地的碎玻璃收拾干净,而他也将被她咬伤的伤口包扎好。

一切收拾妥当,冷濯神色疲惫的倒在床上,距离72小时,这才刚刚过去三分之一。他心情清楚的很,未来的那些时间里,她表现的只会越来越失控。

在这几天里,体力消耗非常大,所以饮食一定要清淡还要有营养。冷濯将面前的白粥吹凉,缓缓送到她的面前,“乖,张嘴!”

莫晚呆滞的目光动了动,她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脸上的神情阴测测的,瞥着她开始发抖的肩膀,冷濯知道,她又开始发作了。

冷冷推开他递过来的食物,莫晚明亮的双眸暗沉,眼底也泛着黑眼圈,她双颊明显的凹进去,苍白的容颜不带一丝血色:“我不要吃饭,我想打针。”

她伸手握住冷濯的手臂,脸上染满希望:“老公,你给我打一针行吗,就一针!”

将手里的饭碗放下,冷濯脸色沉寂,他抿着唇,厉声道:“莫晚,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没有针!”

啪——

莫晚抬手将餐盘打翻,咻的站起来,眼里的目光充满愤恨:“你胡说!”

抬头望着她阴沉的脸,冷濯淡淡一笑,语气异常坚定:“没有就是没有!”

环住发抖的肩膀,莫晚全身又开始发冷,这一次的感觉比起前几次都要强烈,而且全身的骨骼似乎都要断裂开,脑袋里也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疼的她想要将脑袋打烂。

颓然的蹲下身,莫晚伸手揪住他的衣服,开始哀求:“老公,我真的好难受,求求你好不好?”

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冷濯喉咙发苦,心头一阵阵收紧,“晚晚,你再坚持下,还有一天你就能摆脱掉了!”

“一天?”莫晚脸色大变,尖利的声音瞬间拔高起来:“我坚持不住了,哪怕是一分钟我都坚持不住了!”

冷濯叹了口气,伸手想要将她拉进怀里,却见她往后推开一步,神情阴霾的盯着他问:“你到底给不给我打针?”

“不给!”冷濯面色凛然,决然的口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妥协。如今他面对的不是莫晚,而是掩藏在她身体里的恶魔!

抱着脑袋后退开,莫晚牙关紧咬,可还是抑制不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痛楚,她尖叫着转过身,整个人冲着坚硬的墙壁跑过去,作势就要撞墙。

冷濯双眼一阵收缩,他眼疾手快的跨出一步,健硕的身体一个翻转,他将后背抵上墙壁,档住她卯足全力撞过来的身体。

男人被那股力道撞到,后脑结结实实磕在坚硬的墙壁上,眼前一片眩晕,他缓和半天才能看清面前的人。

虽然意识有片刻的失神,可他依旧死死搂住怀里的人,并没有让她再有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

莫晚被他按在怀里,挣扎不掉,整个人暴跳如雷,她又喊又叫,双手不停的捶打。

望着她如此崩溃的行为,冷濯心里难受极了,他喉咙里酸了酸,却感觉束手无策。她承受的痛苦,他半点也不能分担,只是这么眼睁睁看着,使不出一点儿办法。

“啊——”

莫晚伸手揪住头发,脸色煞白,她哆嗦着双唇,身上的冷汗将衣衫全部浸透:“你让我去死吧!不要这么折磨我!”

将她圈在怀里,冷濯眼神晦涩,他勉强支撑自己站起来,将她抱上床,依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低下头,望着缩在心口的人,听着她一声声的低泣声,他感觉整颗心都是空的,好像被人掏空。

耳边忽然一片空白,静谧无声,冷濯脸色一变,他低下头,却看到莫晚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喃喃自语什么,他忙的甩甩头,细微的声响重又灌入他的耳朵里。

脸色倏然沉寂下来,冷濯眉头紧锁,锋锐的下颚紧绷成一条直线。上次他也是出现这种忽然失聪的情况,险些被车撞到,这一次似乎和上一次的症状相同!

怀里的人还在瑟瑟发抖,冷濯来不及深想,急忙搂住她,将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她的身上。

不多时候,这一次的发作再度平息下去。望着昏睡过去的莫晚,冷濯忍不住笑了笑。虽然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近,但是每一次发作的时间却在减少,这个现象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此时距离72小时,还剩下20个小时,只要他们熬过这最后的时间,那么一切阴云都会散去!

……

大年三十的晚上,景家张灯结彩,老宅子里欢笑声一片。景家只有一对兄弟,每一年春节的时候,两家都在团聚在一起过年,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景汉年这一脉,人丁单薄,他早年膝下只有一子,后来儿子媳妇车祸遇难,只留下景悦一人,他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女。

年三十的晚上,大家齐聚景家老宅,一家之主的景汉生穿着绣金色的华服,神采奕奕,身上那股凛然的气势丝毫不减,全家老幼俱都敬畏他,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当然这并不包括金沐晚女士。

年夜饭丰盛自然不用多说,全家老老小小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开了两桌席,男女分开,各自一桌。虽然景汉生有三个儿子,却也只有长子景岩娶妻生子,育有一女,是整个景家的掌上明珠,景伊诺。

景家的小公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亦乐乎的穿梭在餐厅中,她晚饭没吃几口,跑来跑去的玩的开心。

景伊诺最喜欢景悦,每一次家庭聚会见到她,都要躲在她的怀里撒娇。景悦也很喜欢小孩子,虽然她年纪比起景伊诺大很大,但是辈分摆在那里,也只能是姐姐。

“姐姐!”景伊诺跑了一圈回来,手里攥着不少好玩意,躲进她的怀里,撒娇道:“诺诺饿了,你喂我吃饭!”

景悦温柔的笑起来,低头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连忙点头:“好,姐姐喂你,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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