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强娶学生妻/强占学生妻(240)

在拉斯维加斯,她以为他被关在电梯里,急得大叫:“你们把电梯的门打开,我丈夫有幽闭症,他不能呆在里面!”

他生日的时候,她忘记准备礼物,不安又愧疚的娇声道:“老公,生日快乐……”

原来属于他和她之间的所有,他都能够如此清晰的印刻在脑海深处,想忘也忘不掉。

倾身躺在巨大的双人床上,冷濯目光深邃,他怔怔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俊美的脸庞忽明忽暗,他忍不住翻过身,将脸埋在枕头里,他深吸一口气,曾经属于她的气味,已经越来越少,是不是真的就要消失殆尽?

……

莫晚躺在床上,眼睛睁不开,她身体不停的发抖,意识也渐渐迷离起来。耳边忽然想起一声轻唤,她微微掀开眼皮,只能看到景琛的脸放大在眼前。

虽然脑袋混沌,可莫晚还是忍不住想,他是怎么进来的?

“莫晚?”景琛伸手摸摸她的头,只感觉她的温度滚烫,他站在大门外足足敲了一个小时的门,可没人搭理他,万般无奈下,他只能找来房主将门打开。

眼见她人似乎都烧糊涂了,景琛沉下脸,伸手扶起她就要去医院,却被她皱着眉推开。

莫晚虽然全身无力,可是意识还是清楚的,她不想去医院,无意识的推他:“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去……”

她说话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景琛顿时皱眉,如果他强势的带她离开,她自然也是挣脱不过,可他看到她那双发红的眼睛,竟然松开拉着她的手。

重重叹了口气,景琛将她安放到床上,见她身上温度很高,只能转身又去买药,将各种特效退烧药他全部买回来,他从中选出疗效最快的给她灌下去。

折腾完后,已经是凌晨三点,景琛见她温度还没有褪下来,也不敢离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眯了眯眼。

第二天早起,景琛揉着酸疼的脖子站起身,他走到床边看了看她,伸手摸了下额头,那种高温已经褪下来,也让他松了口气。

见她高烧退下来,景琛转身先去浴室洗了把脸,而后又迈步走进厨房,开始找些清淡的东西。他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只能拿起车钥匙,出门去买。

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莫晚清醒过来后,往身边扫了扫。她依稀记得,昨晚好像见到景琛,可是这时候,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人,她转头看了眼床头柜,又见到上面摆满了药瓶。

微微叹了口气,莫晚似乎猜测到什么,可她没力气起床,只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药力还没有散去,她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只是想要睡觉。

再度阖上眼睛,莫晚慢慢进入梦境,她好像置身在一处华丽的宴会厅,周围演奏着优雅的钢琴曲,她穿着白色的晚礼服,局促不安的站在大厅中央,想要寻找到她的目标。

眼前豁然映入一张眩目的脸庞,莫晚只记得,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便是望见那双深邃明亮的双眸,璀璨犹如天边的繁星,那是一双她所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睛。

只是那双墨黑的瞳仁太过幽暗犀利,她看不清他眼底深藏的东西,一直都看不清,从来都没有看清过。

梦里的场景倏然转换,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等她眼前再度清晰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她手里举着一把枪,将枪口危险的抵在太阳穴,歇斯底里的问他:“你爱我吗?”

她亲耳听到他说,“爱,我爱你!很早前,我就爱上你了。”

我爱你——

“唔!”

莫晚拥着杯子坐起来,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从梦中清醒过来。她坚硬的转了转头,这才发觉窗外已经暗沉下来。

“醒了?”听到卧室里有动静,景琛迈步走进来。

抬手抹掉头上的冷汗,莫晚看到他走进来,乌黑的翦瞳闪了闪,她正要开口说话,可景琛已经先她一步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掌心的温度恢复如常,景琛紧蹙的眉头松下来,沉声道:“出来吃饭。”说完后,他转身走出卧室,去外面准备东西。

听到他几乎命令式的语气,莫晚撇撇嘴,只好掀开被子下床,先去梳洗,而后走到餐桌边坐好。桌上摆着白粥,还有几道精致的素菜,一看就知道不是他做的。

见她愣神,景琛将她面前的勺子拿起来,递到她的手里,“快吃,凉了不好吃。”

莫晚笑了笑,接过勺子开始喝粥,她瞟了眼墙上的挂钟,这才发觉已经是晚上八点钟,难怪景琛没有动筷子,他应该早就吃过晚餐的。

用过晚擦后,莫晚虚软的身体终于恢复过来力气,她将碗筷收拾好,拿起厨房洗干净。等她折身回来后,才发觉景琛站在阳台外面。

望着他幽暗的背影,莫晚眼眸闪了闪,她拿起外套穿好,这才走到阳台外面。

听到她的脚步声,景琛猛然回过神来,脸色立刻沉下来:“你怎么出来了?快点进去!”

“外面的空气真好!”莫晚站在阳台,仰头望着夜空,深吸一口气,并没有听他的话回去,“让我站一会吧!”

看到她那副模样,景琛眼底幽幽闪过什么,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好吧,只能十分钟。”

莫晚轻轻笑起来,她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乌黑的翦瞳带着笑意:“景琛,谢谢你。”

“我们之间,你说的最多的就是谢!”景琛眼神暗了暗,虽然是调笑的语调,却又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失落。

对于他的话,莫晚笑而不语,她望着夜空闪亮的星辰,情不自禁想起什么,声音低了下去,“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景琛愣了愣,嘴角轻弯,勾起凉薄的弧度:“不相信!”

轻轻点了点头,莫晚嘴角微勾,脸颊瞬间涌起一丝落寞,她眨了眨眼,眼角似有什么闪过:“我以前也不相信……”

景琛并未理解她话里的深意,只是从她眼眸深处看到一抹深深的落寞,如此的明显展现,竟连掩饰都难以掩藏。

莫晚敛眉,怔怔出神,直到乌云将明亮的夜空遮住,她才收回远眺的视线,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道:“其实绍晴姐人不坏的,你们真的不能在一起吗?”

没有料想她会忽然提起这个,景琛幽深的眼眸沉了沉,他低低一笑,道:“如果她留在身边,总有一天会成为枯萎的花朵。她想要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给她!”

“为什么不可能?”莫晚皱起眉,忍不住问他,其实她不明白,为什么霍绍晴那么爱他,可他却一直都会无动于衷。

景琛轻不可闻的笑起来,他撇撇嘴,脸上的神情沉淀:“莫晚,这世上的事情,并不是每件事都能有为什么?!”

莫晚噤声,心头五味杂陈,她低下头,目光禁不住暗下去。曾经有人说,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也爱着自己。

可这么兜兜转转一圈下来,她才终于体会到,原来这种幸福,真的很难,难怪这世上有如此多的人,都是不幸的!

“好了,十分钟到了。”景琛看了眼腕表,毫不留情的将她从阳台拉进来,将剩下的退烧药拿出来,他交待好用量和时间,便离开她的家。

目送景琛的车子离开,莫晚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其实和他接触多了,这才发觉他的为人也并非很坏,只是浪荡习惯了,无拘无束。可他能够潇洒放手,那么霍绍晴呢?

哎,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那是一场荒唐。

第二天清早,莫晚睁开眼睛,又能全心的投入生活中。她步行到公司上班,精神饱满的安排工作,好像那一场高烧,将她所有理不清的头绪,终于疏通流畅。

将年终总结报告送去会议室,莫晚又下楼来取笔记本,她绕过长廊的时候,眼角扫过一抹人影,让她脚下的步子倏然顿住。

上一篇:爱死你 下一篇:晚安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