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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学生妻/强占学生妻(177)

莫晚被他压在身下,唇上的呼吸都被他夺走,立刻呼吸不畅,她不适的扭动着身子,一张俏脸绯红一片。

将她压在身下轻吻,冷濯已经是极力隐忍,可她却还不知趣,在他身下动来动去的撩拨,霎时将他苦苦压抑的**挑起来。

男人修长的五指,顺着宽大的病人服探进去,上衣的扣子被他解开,轻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吸允,落印下一个个殷红的吻痕。

男人手指停留在她的心口,辗转流连,掌心中滑嫩的美好触感,让他俊脸紧绷,身体的某一处亟待疏解,火热的涌向下腹。

“唔!”

激烈的喘息中,倏然响起一声痛呼,伴随着她的妩媚低吟。

冷濯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他很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可她的呼声响在耳边,让他紧绷的身体怔住,有片刻的失神。

“怎么了?”冷濯低下头,与她额上相抵,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锁骨上。

莫晚双颊绯红,软绵绵的缩在他的心口,她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很无辜的瞪着他,喃喃道:“你咬疼我啦……”

她的声音柔柔的滑过心尖,冷濯紧绷的俊脸慢慢舒展开,他叹了口气,将身子里火热的**平复下去。

伸手将她散开的衣服扣子扣好,冷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嘴角泛起坏笑:“咬你哪里了?”

见他将自己的衣服拢好,莫晚暗暗松了口气,只是他忽然的质问,又再度让她噤声,她红着脸狠狠瞪他,咬着唇说不出来。

冷濯低低一笑,伸手将她从沙发里抱出来,放在自己腿上,重又开始喂她吃早饭。原本简简单单的一顿早餐,因为男人的特殊“照顾”,竟然吃了两个小时,等到他心满意足的吃足豆腐后,莫晚已经倒在他的怀里,红着脸睡熟。

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冷濯掀开被子给她盖好。望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颊,他好看的剑眉缓缓蹙起,眼里滑过一抹异样。

在医院住了二十多天,莫晚整个人早已归心似箭。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很细心的先让司机去趟市医院,去看了看弟弟。

这么久没见他,莫晚心里放心不下,好在住院的这段时间,她身体调养的很好,丝毫也看不出病态,反倒比起先前脸色好看很多。

莫林看到姐姐安好,心里也就安心,这姐弟俩一直都是这样,姐姐不说破,弟弟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心知肚明!

陪着弟弟呆了会儿,莫晚才从医院出来,坐上司机的车子回到别墅。身体已经康复,她原本想要回去上班,可事先请了一个月的假,如今时间还没有满,她也就窝在家里,惬意的休养几天,等着这个月过去回公司上班。

先前因为莫晚受伤的缘故,苏笑笑一直很自责内疚,想要来看她,可又忌惮冰山的戾气。随后还是莫晚知道这件事情后,主动给她打电话,让她来家里,苏笑笑才敢来见她。

看到莫晚身体康复,苏笑笑先是笑,而后又搂着她大哭,抽抽噎噎的闹了半天。莫晚明白她的心思,只是搂着她,柔声细语的安慰,两人又哭又笑的闹在一起。

如果今天受伤的人,换作是苏笑笑,莫晚也会如此自责的。因为她们都把彼此当作最好的朋友,当作亲人,看着对方因为自己而受创,当然心里会难受自责。

这次发生的事情,冷濯本来非常生气,不过看到她们两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傻样子,他心里的怒火也慢慢平息下来。严格说起来,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罪苏笑笑,他也有很大的责任,有些事情,是他想的太过简单,也许是他掉以轻心了吧!

清早起床,莫晚舒服的伸了个拦腰,她往身边的位置摸了摸,被子下面似乎还有温度,是他的体温。

从她伤好以后,他和她之间似乎又回到平静的日子。他收敛起满身戾气,而她也小心谨慎的不去触碰他的伤口。

日子虽然平静,可莫晚却能清晰的察觉到,彼此间的那份谨慎,以及刻意。她喉咙里滑过一抹苦涩,眼神黯淡下去,这样的美好温馨,可以维系多久呢?

起身走到窗前,莫晚推开窗子,迎面吹进来的微风,带着夏天的燥热。她抬头望着花园里姹紫嫣红的花朵,心底幽幽闪过什么。

受伤那天的画面,总是毫无预警的出现在眼前,尤其是他张开双臂保护司妤和孩子的画面,更是好像倒带一样,持续不断的徘徊在眼前。

莫晚黯然的叹了口气,心口沉重压抑,她承认自己不应该那么小气,父亲救女儿,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孩子还那么小,如果换作是她,她也会那么做的!

可这个极具说服力的理由,在她心里却丝毫不起作用,她还是会感觉心头窒闷,无法疏解。

换上衣服走出卧室,莫晚看到佣人端着咖啡上楼,不禁皱了皱眉。她将咖啡接过去,亲自端去书房。

宽大的书桌前,男人坐在转椅中,双眼都盯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并没有察觉到她走进来。直到她将咖啡杯放在桌上,他的视线才从电脑中抬起来。

“少喝咖啡。”莫晚将咖啡杯放在他的手边,眼睛扫了眼放在桌上的银色笔记本电脑,随口不满的说道。

看到她担忧的表情,冷濯抿唇笑了笑,伸手揉揉她的头,道:“我知道,你别担心。”

不习惯打扰他的工作,莫晚没有多加停留,只是关切的嘱咐他,“你早点下来,我等着你吃早餐!”

“嗯。”冷濯喜欢她这样小鸟依人的模样,看着她转身走出去的身影,眼底涌起深深的笑意。

他转头望着电脑中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一下子失去兴趣,满脑袋里想的都是她刚刚说的,等他一起吃早餐。

抬手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冷濯眉眼温柔的笑起来,他转身走出书房,直接回到卧室去洗澡。一向有洁癖的男人,习惯在出门上班前,也洗个澡。

从浴室洗好澡出来,冷濯站在衣柜前,开始选衣服。想起那天她为自己挑选的那套衣服,让他心底一动,手指一件件翻找起来。

看到她新买来的衬衫,冷濯勾唇笑了笑,立刻将衬衫拿起来,穿在身上。他找搭配的领带时,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竖着放在衣柜里的皮箱掉出来,倒在他的脚边。

上次他拿热宝的时候,皮箱盖子并没有扣好,此时箱子倒下来,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冷濯将衣服穿戴整齐,只好弯下腰,将她的东西都收拾起来。

皮箱里多数都是衣服,还有几样她以前用过的发夹,有一个粉色的发夹,上面还有蝴蝶的图案,很可爱的玩意。

冷濯微微一笑,很有耐心的将散落出来的东西一一整理好,放回原处,手指捡起一个掉漆的铁盒子,让他眼眸闪过一抹精光。这个铁盒子,他并不陌生,甚至还很熟悉是什么东西。

男人内敛的双眸沉了沉,他迟疑的拿起盒子,双眼紧紧盯着它发呆,直到他的手臂发酸,才动作沉重的将盒盖打开。

掉漆的铁盒,被他捏在手里,冷濯俊脸紧绷,眉宇间带着他没有察觉出来的紧张,他将盖子掀开,只看到盒子里面放着几片被烧过的信纸,纸边泛着焚烧过后的痕迹。

心脏的位置狠狠揪了下,好像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那颗脆弱的器官,让他俊美的脸庞痛苦的扭曲起来。

那些信,是他亲手烧的,可她却还是将没有烧尽的信纸保留下来,这意味着什么?

“我清楚他爱我,更清楚我也爱他!”

“他在我的心里,你动不了!”

“绍南,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回荡在他的耳边,冷濯眼里的神情一点点晦暗下来,直至再无一丝温度。

原来他一直都是个笑话?

原来他根本就看不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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