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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学生妻/强占学生妻(137)

顺着司妤的手指看过去,莫晚嘴角的笑容倏然坚硬住,她直勾勾盯着那张照片,只感觉心口一阵窒闷,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

心底深处闪过短暂却又急促的刺疼,让莫晚乌黑的翦瞳暗了暗,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也许是因为感到受伤,她本能的张开全身的厉刺,开始凌冽。

“我们很像吗?”莫晚微微扬起笑意,挑眉看着她,果然看到她眼底闪动的挑衅,既然人家是有备而来,那她也不能示弱,“我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司妤嘴角的笑意还来不及展开,便咻的坚硬住,她怔怔的望着莫晚的脸,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女人天生就有一种保护欲,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们会去小心翼翼的守护,那种强烈的排他性,丝毫也不逊于男人的占有欲!

莫晚心里憋着口气,想起苏笑笑和她说过的话,又想起那对一模一样的袖扣,她就算再傻也能察觉出对方的意图。更何况,她在自己面前故意这么说,不是摆明的挑衅吗?

莫晚身上的逆鳞,被她触动,张牙舞爪的开始尖利起来。

缓了口气,莫晚嘴角噙着笑意,她转头望着那张照片,神情平静:“那张照片是你很久前拍的吧?和你现在的样子……相差很多!”

司妤脸上的神情瞬间阴霾下来,她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心口燃烧起熊熊的怒意。

一直以来,她最忌讳人家讨论自己的年龄,与她们这些年轻女孩子比起来,她确实不再有青春,28岁的年纪不上不下,处在很尴尬的地位。况且,前几年因为治病,她的容貌也确实受损,皮肤再也不是当初的细嫩丝滑。

司妤眯了眯眼,强装的笑脸不在,她脸色阴沉道:“你知道我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莫晚反问,看着她微微惊讶的表情,心里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她的语气沉稳平静,听不出一丝慌乱,这样反倒让司妤吃不准,她抿唇浅笑,轻声道:“看起来,你很聪明!”

莫晚扫了她一眼,眼底微微闪动:“你不用处心积虑,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如果你想要怀旧,那就找错人了,我没兴趣!”

听着她字字铿锵的话语,司妤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她握着手中的皮包,五指狠狠收紧,用力到指尖泛白。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和她说话竟然能够不慌不乱,气定神闲的模样。这和她预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司妤原以为,莫晚看到这张照片会伤心难过,或者大惊失色,可她没有。她脸上的惊诧也不过是转瞬即逝,很快便恢复这种淡然的模样。

难道是她小看了这个丫头,也对,能够游走在霍绍南和冷濯之间的女人,怎能小觑?

莫晚将那些话一口气说完,脸色平静的离开,没有再多说什么。可在她越过司妤走出去的时候,脸上伪装的凌冽逐渐坍塌下来,直至俏脸一片惨白。

等候在外面的司机见到她脸色不好看的走出来,什么话也不敢说,立刻将车门打开。发动引擎,司机将车子开出学校,很快回到别墅。

回到别墅后,莫晚沉着脸,直接回到卧室,再也没有出来过。佣人将午饭准备好,叫她下来吃饭,都被她拒之门外。

一个人坐在阳台的沙发里,莫晚心口闷闷地,好像压着块大石头,任她如何努力去抚平,都消散不了那种压抑感觉。

整个下午,她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无精打采,几乎都没有挪动过地方,一双乌黑的眼眸直勾勾望着窗外,看着某一个点,完全都没有焦距。

窗外夕阳垂落,莫晚身上被落日的夕阳渲染,投影出一层绯红的光晕。她低下头,动了动酸疼的脖子,看着身上那一层红晕,飘远的心思才渐渐回笼。

抬手看了眼腕表,她想起昨晚他说,今晚要吃她煮的饭,坚硬许久的脸颊才有些微的表情。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打开紧闭的房门,迈步走到楼下。

见她整天阴沉着脸,佣人们也不敢和她玩笑,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将食材买回来,放在厨房里,等着她亲自来做。

莫晚带上围裙,站在水池前,开始收拾桂鱼。她手里拿着刀,脑袋里却开始走神,虽然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张照片,不要去想司妤说过的话,可自己的心,却乱的一塌糊涂,那种折磨人的感觉,是她一直都没有体会过的纠结!

时钟的指针还不到六点,别墅的庭院里开进来一辆灰色的阿斯顿马丁,男人将车子熄火,优雅的迈步走下车,他抬头望着房子里面的亮光,嘴角涌起笑来。

冷濯走进客厅,见佣人们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态度,这样的情形与他以往回来时稍有不同。平时他下班回到家,只要她在家,家里都会是一片欢声笑语,众人只有再见到他后,才会收敛起玩闹,怎么今天家里的气氛如此紧张不安?

将赶着过来伺候他的佣人支开,冷濯将外套脱下来,径自走进厨房。佣人们见他走进去,马上都退开,躲去其他地方收拾。

敞亮的厨房中,站在厨台前的女子,身上带着她常穿的粉色围裙,她低着头,双手按在栈板上,正在收拾桂鱼。

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冷濯微微笑了笑,走到她的身后,习惯性的圈住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低下头,将薄唇覆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回来了。”

莫晚手腕的动作一顿,后背靠上一具温暖的怀抱,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让她安心不已。她缓了口气,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今天这么早?”

“嗯!”男人将她搂在怀里,低着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他嘴角噙着笑意,没有多解释什么。他一整天都忙忙碌碌,午饭也没怎么吃好,就是为了早点处理好事情,能够回家看到她。

“去学校怎么样?开心吗?”冷濯伸手拂开她耳边的碎发,盯着她白嫩的耳垂发呆,就要忍不住去咬一口。

听到他这么问,莫晚脸色忽然一变,手里的刀子滑过,一下子切到手指。

“嘶!”

耳边忽然响起一阵痛呼,让他邪恶的念头停住,他挑眉看过去,只见莫晚手指被刀子割破,已经渗出血迹。

“怎么这么不小心?!”冷濯伸手按住她流血的手指,将她拉到水池前,拧开水龙头将她受伤的手指冲洗干净。

手指被锋利的刀尖划破,莫晚心里本来就委屈,如今又听他责怪,更是感觉伤心难过。她用力将手指抽出来,一转身走出厨房,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手里一空,冷濯这才发觉她的脸色不对劲,见她气哼哼的走到沙发上坐下,他抿唇笑了笑,急忙跟到她的面前坐下。

倾身坐在她的对面,冷濯将她受伤的手指握住,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扣在手里,举到眼前。她的指端有明显的伤痕,好在不是很深,不过却有鲜血一直冒出来,他皱了皱眉,低头将她的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吸允住。

手指一阵温热,眼见他将自己受伤的中指含在口中吸允,莫晚憋了好久的眼泪,忽然涌出来,她红着眼圈,难受的心头收紧。

连着吸允一阵子,冷濯松开嘴,见她受伤的地方不在流血,才稍稍松开紧蹙的眉头。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我们去医院看看?”

“不去!”莫晚用力吸吸鼻子,将眼角的泪水逼回去,沉声道:“我没有那么娇气,小时候做饭经常切到手,也没有去过医院!”

冷濯眼底微动,眉宇间闪过一抹心疼,见她不肯去医院,他便让佣人将医药箱找出来,拿出消毒药水,将她伤口清理干净,又把止血创可贴给她贴好,这样才算松了口气。

莫晚一直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只静静看着他的动作,心头起起伏伏。见他动作轻柔的给她消毒,嘴里轻轻呼着气,不停的问她:疼不疼?有没有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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