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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112)

君无莹却仍旧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仍旧不死心的拉着君无冰想要问个明白。君无冰只是揉揉的笑着,并没有在做任何的解释。

两人离开后,皇上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太后的寝宫的方向,僵滞的身子,在黑暗中,愈加的挺直,隐着深思的眸子中,似乎多了几分冷意。这事,太过出乎他的意料。

皇宫内院的后花园中。

君无痕直直的站在花池的一边,垂柳的枝叶遮住了他的身影,在这黑暗中,若不注意,倒是很难发现他。他的双眸却时不时的注意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条路。

这条路是离开太后的寝宫出宫的必经之路,她若离开,必然也经过这儿,想到她今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他那深邃的眸子中再次的隐过几分担心。

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没有一刻安分,明明警告她不要喝酒,她却反而喝的越凶了。

“咦,怎么?隶王这么晚了不回王府,站在这儿作什么呢?这似乎不时隶王的性格呀。”一身略略含笑的声音突然的打断了他的思索,随即,君流觞慢慢的走了出来,那淡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映着他那满脸的笑,渲染着一种极致的魅惑。

君无痕眉角微挑,随即快速的恢复了平时的冰冷,却并没有转身,甚至没有去往他一眼,白白的浪费了他那极致的诱惑,只见他的唇微微的一动,冷声说道,“多管闲事似乎也不时襄王的性格。”

一字一字的声音,清楚而生硬的这静寂的深夜中传开。

君流觞倒也没有太多的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有些反应,唇角再次的微微一扯,轻笑出声,“呵呵,,,隶王也学会幽默了。”

君无痕的眉头再次微微的一挑,没有再开口,他那话,只怕怎么都听不出幽默吧,此刻,他是真的没有心情应付他。

君流觞脸上的笑终于微微的僵了一下,那满满含笑的眸子也微微的一沉,“要说,隶王这护花使者当的倒是很彻底。”

此刻他的声音中,似乎也隐隐的多了几分冷意,他有岂能不知道君无痕在这儿的目的,想到刚刚在大殿里的事情,他的眸子愈加的沉了几分。、

君无痕的身子微微的一僵,这次转身,望向了君流觞,然后一字一字冷冷的说道,“本王做的事,似乎还没有必要想襄王禀报吧。”

他就是这般的狂妄,这般的霸道,不管面对谁,都不会有半信的妥协。

因为,他有那种狂妄的资本,那怕是对面对君流觞时。

君流觞的身子猛然的一僵,阴沉的眸子中快速的漫过几分冰冷。

他与君无痕的对立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三年前,若不是因为君无痕,这个皇位早就是他的了。

唇角慢慢的扯出一丝冰到极点的冷笑,薄唇微启,慢慢地说道,“怕就怕隶王这护花使者做的他过积极了,隶王应该不会忘记了她的身份吧。”

冷冷的声音中,却带着几分意有所指的暗示,怎么说,唐若影现在还是与他有婚约在的,而且还是皇上亲自下至赐的婚,更何况,慕容凌天那边也不会就此善罢干休。

若是君无痕想要娶她,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这事,就不劳皇叔费心了。”他的唇角也微微的扯开一丝冷笑,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回答,却隐了他太多的深意。一声皇叔还是别有深意。

明明此事与君流觞脱不的关系,明明唐若影与君流觞之间还有着那么一层关系,但是,他却说不劳君流觞费心,这份狂妄,还真是让人瞠目结舌呀。

量是君流觞再好的定力,也硬是被他堵得气结,一双眸子中的冰冷更是快速的漫开,隐在衣衫下的手,也暗暗的收紧,今生,君无痕似乎注定了是他的克星。

怒归怒,冰是冰但是,他却随即再次轻声笑道,“呵呵,,你这气魄还真是越来越高扬了。”

虽然三年前败在君无痕的手中,虽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与他对立,但是,对于君无痕他却还是真心的佩服的,这整个天下,能够让他视为对手的可不多,君无痕是极为难得的一个。

所以对君无痕,他倒是并没有太过的决裂。

“多谢襄王的称赞。”君流觞的语气倒是让君无痕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低声说道,此刻的声音中,倒也少了几分强硬。

“呵呵。。。。”君流觞再次轻笑出声,眸子中也重新的盈出满满的笑,“本王没你那么好的兴致,先回了。”

他与君无痕不同,他为了自己的雄心可以放弃一切,所以,此刻,他不再坚持,而是一脸带笑的转身离开。

若是一个女人,可以捆住君无痕,那么他不介意把那个女人让给君无痕,甚至还可以帮他摆平慕容凌天。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而且,他也没有看出,那个女人有特别,等得了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君无痕望着他那隐在黑暗中的背影,一双眸子,却是慢慢的眯起,与君流觞争了那么多年,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君流觞的心思。

看来,他是想????想到那种可能,他的脸色微微的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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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寝宫里。

唐若影紧随在太后身后,一步一步的迈着,却感觉到脚似乎有些轻飘,一步一步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难道真的喝醉了,她的酒量可是很好的,以前她一个人想起父母的时候,都是偷偷的躲在房间内喝酒的,所以酒量就

一点一点的练出来了。

那点酒,对她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为何此刻会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呢,而且看着面前的东西,似乎晃呀晃的。

在走进太后的寝宫时,明明感觉到自己的骄傲抬的很高,却还是被那门槛拌了一下,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太后转身,苦厄带值得的望向她,今天晚上,她都忍了一下晚上了。支开了房间内所有的人,望向唐若影的眸子中,是明显的怒意。

“没,没做什么。”唐若影险险的站定,微低着头,喃喃的低语,此刻,她只感觉到自己的晕乎乎的,根本就没有多想,只是,直观的回答着太后的问题。、

“则个时候又在哀家的面前装害怕,刚刚在皇宫外时,你不时很大胆吗》竟然还违背哀家的意思,要跟君无痕离开。”太后直直的望着她,愤愤的吼道,一想到,先前在皇宫外发生的事情,她就来气。

“哦,嗯。”唐若影感觉到了自己更晕了,低着头,似乎自己的脚由两只变成了四肢,慢慢的变成了八只,甚至更多,喃喃的回答,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意识。

“你???”太后愈加气结,“你竟然还敢说嗯,你是想要气死哀家。”

“没有呀。”微微的愣了一下,唐若影很是无辜的回答,这次似乎微微的有了些意识,毕竟太后的那句想要气死她,实在是太过严重了。

她可从来没有想要气死太后的意思呀,似乎每次都是太后找她的。

“你??”太后再次气结,但是看到她一直低垂着头,似乎很害怕的样子,眸子中又隐过几分不忍,脸上的怒气也消去大半,停顿了片刻,这才柔声树洞奥,“你容不想惹哀家生气,那就乖乖听哀家的话,也不枉费哀家那么疼你。”

“那你可不可以不那么疼我呀。”头很沉,想抬也抬不起来,眼很晃,晃的看不清东西,意识也一点一点的模糊,但是,声音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她真的不想让太后那么疼爱她呀。

有道是酒后吐真言,或者就是这样的吧。

“你说什么??”太后的身子猛然的僵住,一双眸子也是极力的圆睁,难以置信的望着她,“你竟然,,,竟然跟哀家,,你太伤哀家的心了。”

伤心??唐若影的脑中绕过这个词,却更是迷惑,太后为何要伤心,有必要伤心吗?真是想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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