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宛鸿业绝对不可能杀了卓东来,他根本做不到!
恶劣的笑了起来:“我想知道你要怎么样杀一个鬼。”
“什么?”
“卓东来是一个鬼,是我召唤来的,养的鬼。他随时都可以挪到我身边来,只要我不死,他就不会死,可是他死了,我就也会死。”
宛鸿业一脸‘你他妈在逗我?’:“你骗鬼呢!”
司马明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诡异(给青青讲睡前鬼故事时练出来的):“你知道他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吗?他是我求戒馋真人召唤来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你只知道他出在我身边之后发生了什么,却不知道他从哪里来,过去做过什么。他的过去虽然是个谜,却对我绝对的专一和痴情,唯一的小遗憾是他只能给我来个鬼压床,不够嗨啊。”
正躲在窗外不远处听着里面动向的卓东来表示:真是服了,太能瞎说了。
我逗你,你就敢当真的说!说的我都快信了。
不多时,在司马明就快把宛鸿业骗的相信卓东来真是个鬼、还是跟她签订契约同生共死的鬼的时候,宛青瑶也到了。
她一下车,就左右四顾,娇声高呼:“卓先生,你到了么?”
卓东来背着手,像是踏青似的从矮灌木丛后走了出来:“宛姑娘。”他看到一个娇小玲珑,纤瘦到弱不胜衣的女人。比手机里看到的更美,简直像民间故事里那些楚楚动人狐狸精。
宛青瑶眼里,这个诡异能躲在似乎根本藏不住人的灌木丛后的男人,身上有种同样诡异的气质。冷漠、高傲、优雅,莫名的令人有种发冷的感觉。她不能想象明哥会喜欢这样一个阴冷高傲的人。
在卓东来走出来的时候,宛鸿业的眼神就隔着玻璃盯着他。这人就藏在落地窗外的灌木丛里,他一直都盯着窗外,却没有看到这个人。
难道真是鬼!
宛青瑶轻轻伸手,优雅温婉的笑了笑,那双红肿的眼睛依旧明亮、像一池哀伤的春水,池中落满星辰。
她声若黄莺:“卓先生请。”
卓东来也微微笑了笑,他那双灰色的毫无感情的眼眸看着宛青瑶,那微笑的温度若能测量出来,一定是零度:“客随主便,宛姑娘先请。”
宛青瑶柔柔的笑了起来:“我明哥的眼力果然不差,卓先生仪表堂堂气宇不凡,真是人中龙凤。”
卓东来微微颔首:“过奖了。内子常常提起青青姑娘温婉美丽贤惠大方,说世上的美人都要以你为楷模。她常说要学得似你一般风韵,可惜学不了半天就去啃羊腿了。”
宛青瑶眨眨眼,眉头微蹙:“明哥只有受伤的时候才会吃羊腿,平常从来不吃。”
“难道在卓先生照料下,我明哥常常受伤吗?”
卓东来意味深长的说:“这些年宛老爷子时常关怀她。内子只说羊腿补肾,不曾说别的。”
宛青瑶逼近一步:“她身上有伤没伤,你看不见吗?”
卓东来道:“她是因为你不安于室才会受伤。”
你若老老实实做别人的老婆,会有这种事?
吴婉不安于室,就杀了她和司马的两个孩子,逼我们绝路。
你也不安于室,害的司马明被迫遭受拷打。
我还得称她为妻子!真的很奇怪!
宛青瑶微微咬牙,泪光盈盈还强自镇定:“她是因为要和你在一起,才会遭受着一切。而你却在袖手旁边。”
卓东来掷地有声的说:“司马明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她的感情被你玩弄。你不能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宛青瑶拭泪道:“男人该死的占有和主宰欲。”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向宛鸿业。
宛鸿业扭头看着司马明。
司马明喝着香槟舔着鱼子酱,手指头上的鱼子酱舔掉了,她就看着窗外的卓东来舔手指。
卓东来淡淡道:“情到深处,容不下外人。宛小姐,多说无益,胜负在此一搏,请吧。”
他豁出去了,做好了准备,要承认司马明是他已经订婚的妻子。
还有被她……忍了。
多么恶劣艰险的局面他都见过,被一个热情的女人扑上来黏着不算什么。
或许司马还会顾及宛青瑶的情感,节制一些呢。
其实想一想,也不是难以接受,挺享受的,只要她不要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5555我看到亲的评论了但是不知道为啥回复不了。我很感动很激动的!我写文的动力就是评论啊!
☆、司马明悲惨的嚎叫:“卧槽!你快起来”
司马明就披着一件真丝风衣,藏蓝色暗花,长及膝盖。衣服并没有系扣,只用同色腰带系着。她的短发乱糟糟的,像被狗啃过的草皮,可是配着那张卸去脂粉依然艳丽大气、充满掠夺和野性的美丽面孔,却有种风流放浪的时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