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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同人)赛贡(5)

我忏悔。

下一秒我被人抓着头发提了起来,是哪个奇怪的红发男,“咕?”我侧过头去望着他,“离他远点。”他用的是他不是“她”,也就是说他是在警告我远离那个圣父么?我懂了,你们是那种关系对吧,绝对是的。

那家伙的手烫的就像是块烙铁一样,我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嗷嗷,烫死了,头发烧起来了,要烧起来了!我三个月没洗头了!”然后他很适时的松手,我看到他把自己的手往裤子上擦了擦。

你看,我就说这招管用。

“KING,看来她的脑子真的……”嗯,褐发男顿了顿,用更轻的,带着点怜悯味道的声音说道,“有问题。”喂喂!把妹圣手先生!我听见了!

不过我觉得他说的也没错,我就不生气了。在红发男身后的那个带着墨镜的金发抽烟男一直没说话,不过似乎很赞同把妹圣手先生的看法。

我的自尊受伤了。

开玩笑的。

“我饿了。”我很认真的望着那群家伙,以及后面各种目瞪口呆的青少年们,用和我的眼神一样认真的语调说道,“谁还有吃的吗?”

衣食住行,食可是排了第二位,我现在身上有衣服,那么吃东西就变成了第一位了。

不知道是不是败给了我白痴一样的眼神,三个小时之后我穿着由金发墨镜酒保先生提供的衣服坐在一家酒吧的吧台上吃的满脸蛋包饭的饭粒,这是我干掉的第三盘蛋包饭——我都说了我饭量很大的。

话说酒保先生似乎人还是不错的样子,起码挺温柔细心的——我才没有被他的蛋包饭给收买呢!

“多谢款待,我吃饱了。”在我吃饭的时候那群家伙似乎在一旁唧唧歪歪的交流些什么,我听到了“青服”“超能力者”“要不要”之类的词语,但是我一门心思抛在蛋包饭上——这个实在是太好吃了。

“好了好了,擦擦脸吧。”圣父先生递给我一张纸巾,老大先生上二楼补觉去了,墨镜酒保先生在擦他的玻璃杯,一边和圣父先生交换一下意见,“呐,你叫什么名字?”圣父先生这样问我,“我叫十束多多良。”圣父先生看来是个自然熟,介绍自己的时候有点小孩子交朋友的感觉。

“多多娘?”我挠着耳朵重复了一遍。

酒保先生和不远处的把妹圣手先生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圣父先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纠正我的发音,“是多多良,不是多多娘。”

“哦,”我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多多娘。”

“……”他大概是觉得继续和我讨论他到底叫什么会是一件绝对会让他郁闷的事情,于是他开始讨论我叫什么,“那,我都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你也告诉我一下你的名字吧?”他笑道很温柔善良纯洁开朗,以至于我觉得在他的脑袋上面加个光环他就可以去COS上帝了。

“我不知道。”我老实的摇了摇头。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酒保先生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那些人……”我觉得他还是打算和我聊那些人口贩卖者——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呀,而且虽然你们是不良少年,但是如果追究起来的话你们也不能帮我出医药费啊,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呢。

“他们打我。”我望着他说道,指着自己被扇了的脸,上面稍微有点肿,“很疼的。”

“……”他终于放弃了和我交流,转过头去和把妹圣手先生以及多多娘先生交流,“你看……”

在这当口,我跳下吧台前面的椅子然后抱着从沙发上扯下来的毯子把自己裹了裹往酒吧的角落里面一钻开始酝酿睡意——我的头很疼,我想睡觉。

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至于醒过来之后该做什么,我不知道,大概去警署查一下户口或者到流浪人口补助站去弄点什么吧——如果有那玩意的话,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考虑,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晚安,混迹在酒吧的不良少年们。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就是个撞坏脑子的纯脑残- -

☆、第三章

晚上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怎么说呢,对于一个新世纪好青年好市民我觉得我做这种梦显然很不科学,是非常的不科学,不管怎么说呢,即使我的脑子撞坏了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算是个好人——没错,我觉得我的本质还是不错的。

梦里面是一片猩红的血海,废墟,火焰,人的哭叫声,还有心中涌动的对于杀戮和别人传达过来的绝望的愉悦——这真的是个很奇怪的感受,我知道不应该这样,但是这种对于指尖传来别人鲜血的温度,以及哀嚎从耳朵中传达至脑海的绝望我甘之如饴。

大概是因为我脑子撞坏了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否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闻到了早饭的香味,瞬间嘴巴里面就开始分泌口水,我吞咽了一下觉得自己更饿了——其实我是从恐怖片里面爬出来的丧尸一旦喂不饱就会把别人的脑浆给吞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