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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6)

“天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等这案子结了,本王请你喝酒。”

如雪作揖道:

“王爷客气,这是下官应该做的。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百里衡淡笑着点头,目送着她直至她消失在视线中。

想起她这些日子里的举指,坐在桌前轻笑出声,目光有些空远与闪射,思忖着,她到底是谁?林阳?顾澜?

一个能文能武的,却又写得一手难以入目的字体的女子。

一个审案时全神贯注,不苟言笑,私下里却又开朗的人,多么的奇特?

如雪回到府里,刚进门,汪洋就回禀道:

“大人,达王跟裴公子来了好一会儿了。”

“正在厅里等着大人呢!”

如雪微微皱眉,这些日子都没有见着这两个小鬼,不知他们所来何事不会是有人派来探情况的吧!

如雪一手提着袍摆,急步进门,作揖笑嚷道:

“两位美男,让两位久等了!”

达王放下茶杯,满脸的不耐烦,探问道:“你都忙什么呢?怎么也不来王府?”

游手好闲的达王

达王放下茶杯,满脸的不耐烦,探问道:

“你都忙什么呢?怎么也不来王府?”

裴昕附和道:

“对啊,顾大人忙什么呢?”

如雪摇手,又扭了扭肩,似极疲惫地道:

“还是刑部那些案子,还未顺手,所以就忙得团团转转了。”

“对不住,早想去找你们,只是最近这案子不得不办,皇上催着呢!”

裴昕似有所觉地道:

“所以我说嘛,这官府不进也罢。当初为何就想着去呢?”

如雪扯了扯嘴角,淡笑道:

“事情也非如此简单,人活着就得有个作为,碌碌无为一辈子,等到你老时,无一点可回忆的往事,岂不是很空虚。”

“这就叫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达王起身道:

“行了,别再说这些大道理了,一起去百花居吧,本王被母妃管着,都快窒息了,今儿要好好玩个痛快。”

“对了,昨儿母妃问起,那东方向宇的案子,如果论断?”

如雪一怔,百里溪似不经意的话,倒让她一丝警觉。

如果将论断实话相告,指不定明天生出什么新的事端,不如让他们措手不及。

摇头道:“很是麻烦,宁王爷也头疼着呢?”

“下官还不知道,明日宁王爷会回禀皇上的吧!”

裴昕的表情始终柔和,如雪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没有性格。

真想揍他一顿,让他醒醒。

这年代也老大不小了,还这样混日子,还心安理得。

那日在街头,帮他抓到了抢钱包的小偷。

听说他是裴坚的儿子,她才接近的。

不过,裴昕是好人,一个眼中没有杂质的大男孩。

还有这个达王,这些小鬼嘴上没毛,非得装大人。

还举办什么诗歌会,结果做的都是些狗屁不通的诗。

达王挥手道:

“算了,不说这烦人的事,我们走吧!”

总有一天要取消妓院

已是初冬的夜,加之下了雨,早早地暗了下来。

如雪真不想跟这两个纨绔子弟,一起醉生梦死。

又无可耐何不得不为。

一起到了百花居,如雪跟着他们笑闹了片刻,就推说困,跑到晴儿的房里,闷头大睡。

晴儿是她在百花居的相好,也是她布的眼线。

晴儿本是一个普通的小妓,是如雪改变了她的妆容,又以达王的权势,让老鸨好好培养她,让她成为这百花居的花魁。

等她一觉醒来,已近午夜了。

因为有如雪这个刑部员侍郎名号撑腰,晴儿的房早已换到大间,而且摆设也精致的许多。

如雪有空也常来坐坐,一来遮人耳目,二来动中取静。

晴儿扶着如雪坐起,轻声道:

“姐姐,前日我听说,至从东方家败落,东方家的姑爷于德明投靠了裴大人,升至户部侍郎了呢!”

“而且我听说,东方如霜被于得明撤去了正妻的名号,成了府里的佣人,那些小妾都借机欺侮她呢!”

如雪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恼怒地道:

“这个有奶便是娘的小人,哼,东方向宇坐回牢也是值得了。”

“世态炎凉唯有失势时才看得更透彻,这对东方家都是一次教育的机会。”

“于德明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是东方向宇他还只是个以取悦别人为生的小百姓。”

“哎,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的就是这种人。”

“我得走了,你的琴学得怎么样了?”

“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你离开这脏地方的。”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别接客,听见了吗?”

“总有一天,妈的,我要取消了这妓院。”

晴儿眼眶微红,连连点头道:

“嗯,一切听姐姐的。”

如雪下楼时,见裴昕跟达王还在饮酒,鄙夷轻哼了声。

这朝廷要是交了达王,真难想像这东朔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可不是黑社会老大

如雪下楼时,见裴昕跟达王还在饮酒,鄙夷轻哼了声。

这朝廷要是交了达王,真难想像这东朔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澜,快过来,你倒好一进门,就风花雪月去了。”

“罚你做首诗,让大家乐呵乐呵,要有点深度才行,快!”

达王一副王者之口吻命令着。

如雪原本就反感,要是在现代,管你是什么高干子弟,才不侍侯。

心里憋屈的很,又顾虑到现状,这些个没用的人,还不能得罪。

双手环胸,面色淡然地上前,扫了全场一眼道:

“好啊,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家外找花,四等男人去找野花,五等男人回家夫人不在家。”

“啊?这是怎么说的?”

“难不成我们至多算三等男人不成?”

“顾大人,说错话了,罚酒!”

裴昕大着舌头,举着酒杯,凑到了如雪的身侧。

酒气扑面而来,如雪捂了捂鼻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扯过他手上的酒杯,不客气地道:

“裴昕,你该醒醒了吧,当你是朋友再劝你一回,人生苦短,别这样虚度光阴。”

“该回家去了,不然相爷该生气了。还不扶你家公子回家!”

裴昕傻笑着摆手道:“我爹才没空管我呢?”

“顾澜也就你对我说这番话了,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我讨厌尔虞我诈。”

“顾澜,明日我跟你一起到刑部如何?”

“我给你记录案情,总够格吧?以后,我跟你混了……”

如雪怔怔地凝视着他,一时间倒又对他刮目相看。

不过,她可不是黑社会……

达王却一副老成的样子,抿着酒,似若有所思。

其他几个深深叹息,好似这些人都是怀才不遇。

达王重重地放下酒杯,惊得其他人都抬头望向了他,不敢言语。

裴昕斜靠在如雪身上,如雪只好扶着他,失足少年。

达王亦是一口气酒气地道:“散了,越喝越郁闷,看来本王是得找点事做做了。”

是死是活给句话

其中一人道:“王爷,等您大婚完毕,咱们再聚不。”

“不然,王妃要是知道了,非把我们几个都给宰了。”

达王怒瞪了他一眼,如雪这才想起,百里溪婚期快到了。”

“原来这小毛孩,也是因为心里不痛快,才来喝酒解闷的。

如雪解围道:“好了,夜深了,我们都回吧!”

“王爷我送你回去,裴昕你走稳了,还不把你家公子扶过去,你是干什么吃的?”

如雪心里一火,将气出在了侍从身上。

侍从扶过裴昕,瞅了如雪一眼,迅速低下了头。

如雪这一脸冰山的脸,在光下还真有几分寒气。

如雪扶着达王,缓缓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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