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皇上,此次去蜀地,进的可是齐王的封地,您一进去,恐怕……”柳州宴继续劝道。
“朕明白,所以这回只带陈冬跟林子朔,认识他们两的人不多,且一个憨厚,一个跳脱……”
陈泽、柳州宴:的确……
这两人,说是侍卫也没人信。
只是……
陈泽不赞同道:“虽说如此,但陈冬功夫一般,难以胜任保护您安危的重责,至于林子朔,功夫的确强,但心性不行!”
华帝:“不必多说,此事朕心意已决,无论如何,也得亲自过去一趟,顺便还母后当年的债,所以,朕不在的期间,一切就交给你们俩了。”
两人相视一眼,齐声道:“微臣遵旨!”
“符成,去把陈冬叫回来。明天把林子朔也调回来!”
“老奴遵旨!”
第二日晚上,华帝再次遇袭,并深受重伤,当日负责守卫的林子朔陈冬二人,因守卫不当,杖责三十,并被关了禁闭,禁止人探视。
几日后,华帝仍不见好转,瞬间朝堂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有人说:“此次刺杀,必定是齐王狼子野心。”
也有人反驳道:“齐王向来温和谦逊,必定是宁王意欲夺位。”
然,此时,华帝已经带着陈冬林子朔二人,远离京城,在蜀地附近了。
“子朔,你尝尝这个。”
林妤沁:“不就是糖葫芦吗?”
陈冬很惊讶:“你居然吃过?”
林妤沁:“……”
“我虽说生活在边疆,但这些东西还是回有人给特地带回来的。”
陈冬摸了摸后脑勺:“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家里人居然允许你吃这个?”
林妤沁看了眼那串又红又圆的糖葫芦,又看了看一脸欣喜仿佛终于可以品尝到人间美味的陈冬。
原来,有人的童年可以过得如此悲惨……
“公子,请问可以付钱了吗?”一旁小贩赔笑道,这两人已经挡她路很久了……
陈冬掏出定金子,那小贩嘴巴微张,直摇头道:“这位客观,小人找不起啊。”
陈冬看了眼林妤沁。
林妤沁:“……”
她往怀里掏了掏,一叠银票出来了。
小贩:“……”
他快哭了般看向一旁脸色有点不佳的华帝。林妤沁陈冬默默的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
华帝:“……”
他怎么就想不开带这两人呢?
于是,默默的拿出钱袋,拿出两文钱……
小贩喜笑开颜的接了钱,然后走了。
两人一人一串,吃得津津有味……
华帝:“……”
他一点也不想理这两人!这一路上,捉鱼打猎,两人还能比谁打得多,谁烤得好吃,玩得那叫一个开心……
他都快以为是他带两人来出游玩来了!
而且,一路上都是他在付钱!这两人居然都不带小钱?
他又看了眼钱袋,里面散钱快见底了……
“大哥?”林妤沁叫着。
“干嘛?”华帝没好气道。
“我们吃顿好的,好不好?”林妤沁指着一旁的酒楼,有点可怜巴巴道。陈冬已经站到人家门口,有点挪不动步子。
天下闻名的烟雨楼。
他们两已经吃腻野味跟那些小客栈的菜了……
华帝:“……”
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两位客观里面请。”眼尖的小二已经出来相迎了。
两人齐齐望向华帝,那眼神如出一辙。
华帝:“……”
人精小二立马明白过来,直接跑到华帝身边,道:“三位客观里边请。”
华帝:“……”
三人进去落座后,一看有点傻眼……
天下闻名的烟雨楼,这客人怎么全是男子?
三人疑惑的看向小二。
小二干笑两声,引着三人落座,才小声道:“近几天,采花贼有点猖狂,所以姑娘们都不出门了。”
“那也不至于连上了年纪的夫人们也没了吧?”林妤沁环顾一周,清一色男子。
“夫人们都在家寸步不离的陪着自个女儿了啊。”
林妤沁:好像有点道理?
华帝食指轻扣桌面,皱眉道:“官府不管吗?”
小二:“管啊,没抓到而已。”
三人:“……”
小二,你用着事不关已的八卦般的语气,真的好吗?
许是三人眼神太直白,小二又开口解释道:“我一不是女子,二家中无年轻姐妹,怕啥?”
的确……没什么好怕的……
“那三位想吃什么?”
“招牌菜全上来!”林妤沁、陈冬齐齐吼道。
华帝:“……”
不过,采花贼猖狂到这地步,是不是有点奇怪?
按景蕴的性子,他不可能不去维持他在百姓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