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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清歌(一女多男)(136)

闻言我一顿,觉得这样逃避不是办法,毕竟一切都怪不得别人,尤其是西辞和舒玄……

试了试体内的玄气,没有退步反倒有所提升,我回头对绯月道,“绯月,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去!”总觉得会挨骂,还是我自己去,有他在,到时候我老脸都丢尽了……

窗前的书桌上纸笔凌乱,我站在门前,少年修长笔直的左腿平放在桌上,手肘无意识搭在右腿曲起的膝盖上,如以前一般闲适安然慵懒舒泰,可绝色妖娆的眉目轻蹙望着空蒙蒙的江面,修长莹润的指尖上紫水晶的耳钻反着阳光,我心里一颤缓缓走过去,轻轻唤道,“舒玄……”

没反应我绕到他对面,该不会是忘了我吧?我凑近了看,精致妖娆的面上苍白无血色,浓密纤长的睫毛下都是青黑,不知是否是微风的缘故,微合的眼脸下睫毛一颤一颤的半响方才停下来,随即睁开眼睛里面是如紫水晶一样的纯紫色,起唇绽笑如慵懒伸腰的狐狸一般性感妩媚,我痴痴望着忘了把脖子收回来,他伸手在我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懒洋洋道,“你梦游呢?”

我回神看他说话都有些无力桃花眼下浓重的黑影,狐疑道,“你被女魔头蹂躏成这样?有没有——”

他好笑回神眼里情绪翻滚,“才醒来就找打……”说着翻身从书桌上下来,给我倒了杯暖茶,接着道,“说说这几个月都去哪了?绯月那小子没问吧?”

我哑然,“你怎么知道?”

他噗笑出声,缓缓摇摇头,“他虽有错,可你有恨有怨言也不该轻言放弃,更不该一走了之徒留个躯壳,你都不知道他和四哥是如何过来的——”

我不语,他神色古怪接着道,“绯月的师傅天清前辈说这是天注定,我原是不信的……可是,你知道他们是如何中的药么?”

我咬唇,心里的感觉非常奇怪,我本该难堪难过该立马结束关于那件事的对话,可心里竟还有些羞涩尴尬和不知所措,不语看着他我有权有必要知道这些……

“淫幽霍,你把淫幽霍当成龙蜒草给绯月入的药,绯月才会入了龟息状态身体还有自主意识,他一直很后悔没有交代清楚已至酿成大错……”

脸色发白,我一直以为是那老妖婆的后招,用来算计绯月和孜漠,好让他们痛苦一生,却被我破了局,如今却是我自己的过错,蠢猪一样的脑袋还刚愎自用不拿给绯月看看,他醒着的时候要我还不给,跌坐在一旁有什么猛然闪过,“那孜 ——你四哥呢?他并没有喝那个药,为何——”

舒玄看我恢复了些才接着道,“他之前被蛇咬过!”

“那种蛇无毒只不过和幻香密室里的迷药混合后会形成人间至宝,练功圣药也是无解的□,霸道无比倘若不那样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头晕晕的脑子不够用,我骤然失神,喃喃道,“他是为了救我才被蛇咬……”

失笑出声哀伤悲戚,我低头眼泪止不住上涌,“不怪他们,是我欠他们……”

修长莹润的指尖抬起我的下颌轻轻擦去湿润,语气里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我倒宁愿陪你去的是我……”

我愕然抬头半响回味过他的话来不禁怒火中烧,悲伤褪去如炸毛的猫跳起来,怒道,“你什么意思,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只想着武功至宝江山天下,有没有尊重朋友,有没有尊重女子,有没有尊重我!”

说着说着突然很委屈,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我醒过来这些人一个都不来看我,我还要主动送上门……

犯错的人不来,好朋友也不来,一瞬间便觉得暗无天日心如死灰,觉得自己又失败又悲哀,“我在祀隼.国呆的好好的,还以为你跟西辞真跟孜漠反目成仇,眼巴巴跑来就怕你们出事,焦急心痛恨不得立马就把你们救出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当真是心凉透顶,不是我矫情懦弱,可此刻我真的觉得相见真不如不见,眼泪模糊了眼睛,此刻真比变成鬼时的心情更加疲惫难过……

难过的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刺猬失去了壳,我哗然明白,游离的日子不去想,不去熟悉的地方,却原来最害怕的还是别人指点的目光,还有这些所谓的朋友嫌恶鄙视的眼神,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会接受不了……

时间飞逝,我再不是那个坚强坚韧的女子了,才几个月的漂泊我就变得这般脆弱可笑,这是干什么?卑微的祈求怜悯么?

如今我算是一名□不堪该侵猪笼不贞不洁的女子,或者绯月也是介意的,他不说不代表不介意,哪个男人不介意,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过……

我头疼欲裂眼泪风干再也流不下来,恶毒的话脱口而出,如蜜蜂的尾针一般蛰伤了人也烧了自己,再回不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很脏,给你的好四哥解了毒又给你的好兄弟解,解完药我没有自杀撞墙以死明志很丢脸很让你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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