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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34)

作者: 卿士/铁壁铜墙 阅读记录

李存漳知不能与此人再纠缠下去,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了,遂应和道:“是也!张大人说的极是!今日我就派出骑兵予以反击!”

“来人,传令下去,令骑兵百人一组,出大营予梁贼以反击,但不得历大营五里之外!违令者斩!”

“遵令!”

随着晋军各地军马的布置到位,梁军也随之率大军与之对峙,中原大地烽烟骤起,在河北一小块地区迅速集中了梁、晋大部精锐,大战一触即发……

“咴律律……”

李昇正带着他的二千獠牙骑兵四处“巡猎”,凶猛的狮子要时刻以新鲜的血液刺激才能保持野性和实力,养在笼子里的猛虎甚至比不上一只小猫;同样“獠牙”也必须让他保持这种状态,卧榻之侧李存漳大营成了李昇练兵的最好选择。

连绵的骑兵大队覆盖了整个小山坡,李昇跨马矗立在前,风吹的披风猎猎作响;马六凑上前道:“将军,李存漳那老小子老龟缩不出,咱们捞不到多大的好处啊!”

“这老小子是奉了李存勖的命令,死守不出,看来有一场大战要打了。”

一名斥候飞马来报:“报将军,前面晋贼大营中突然驶出数百骑,已杀我二名兄弟。”

“哦!李存漳有这么大胆?竟然敢出来,走,去会会他!”

“哟……嚯!”

一拽缰绳,拍马奔驰而去,二千骑紧身相随,暴风般席卷而去。

这几天李昇意识到一个问题,手下可用之人太少,史弘肇被他调去专门负责陷阵营,景延广负责神弓营,“獠牙”则由自己亲自带领,但自己毕竟不是冲锋之将,急需要一个猛将来统帅“獠牙”才好;五代的英雄虽多,眼下却都远在天边,这个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过解决的;没有强将只好强兵了,打乱现有沿袭唐末以来的军队建制,做到将识兵,兵识将,这样即使被打乱了建制军队依然有强悍的战斗力。

“咴律律……驾!”

眼前出现一队百数骑沙陀精骑,似出未出,对李昇等大队骑兵实为忌禅;李昇嘴角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喝道:“猎物就在眼前,给我咬上去!”

“杀!”

一道怒龙如狂沙拍浪般朝那一百只“蝼蚁”席卷而去,阳光下的闪亮的刀锋耀花了晋军骑兵们眼睛。

“敌袭,快跑!”晋军一百骑瞬间乱成一团,纷纷死命拍马往回奔去,二千骑带起的惊人气势足矣让他们心惊胆寒,更何况是李昇这个“恶狼”。

此刻李昇等就象天上展翅翱翔的雄鹰,锐利的眼睛紧盯着地下死命奔逃的猎物,在高速奔驰当中,二千人如同狂风卷沙,瞬间淹没了落在后面的几个晋军,鲜血飘在空中混合着风沙堕入大地,消失无影。

苍凉的牛角声不断响起,晋军大营一阵忙乱,一队队精锐长枪兵排众而出,那队剩余晋骑亡命的驰马奔进大营,晋军步兵阵迅速合拢,一簇箭雨朝疾驰而来的李昇骑兵激射而去,奈何距离太远,不能构成有效性伤害。

“吁……”

李昇猛拉缰绳一挥右手,身后二千骑嘎然而止,激起阵阵泥尘;望着缩进大营的晋骑兵,马六狠狠的吐口吐沫,忿然道:“这帮兔崽子跑得还真快,将军,直接攻他娘的吧,他们也才不到二万人,不比咱们多,咱们怕他作甚?”

李昇道:“李存漳久经沙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观其四围拒马、陷马坑、箭塔等防卫设施甚多,并且士卒精锐、防卫甚严,如果强攻的话我们讨不到的。”

“那可如何是好!这个老小子打又不打,退又不退,让我等如鲠在咽那!”

“等吧!如果强行攻击的话引来了李存勖的话,损失兵力事小,邢州城可就危险了。”

“也不知李存漳这老小儿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徒费粮草么?”

“哈哈!战略大事可是你等随意可度之,驾!”

二千骑兵风一般的狂飙而去,空中只留下丝丝焦躁的味道……

◇◇◇◇

张承业(846-922)唐末五代间宦官。同州(今陕西省大荔县,位蒲城县东南)人。字继元,原姓康。唐僖宗时为宦官。昭宗时使晋,为河东监军,执法严明,晋王李克用甚重之。唐亡后仕晋,仍为监军。克用病革,承业受启命,辅幼主存勖兄事之,晋与梁战斗十余年,军国大事均委之。凡所以蓄积金粟,收市兵马,讲课农桑而成存勖之业者,承业之功为多。后存勖僭帝位,承业苦谏不听,大哭不食死于晋阳(今山西省太原市)。谥正宪。

第34章 阴影

邢州城内,王景仁正在将军府内闭目品茶侍卫急促前来慌乱的喊道:“将军,大事!大事!”

王景仁不为之所动,闭目道:“何事如此惊慌?”

“打起来了,咱老营弟兄和新营打起来了!”

“胡闹,大敌当前还有心思打架,走,去看看!”

校场上密密麻麻的围着大量士卒,正中央两方将领对峙两方,隐隐有一触即发的迹象,幸好双方都在努力克制着,尚未出手;新营一方领头的正是史中南、景延广,此时獠牙营和陷阵营正外出“拉练”并不在城中。

只见景延广双目发赤,头上青筋爆起,史中南死死的抱住他怕他冲动;扒开人群王景仁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躬身行礼,王景仁一扫周围情景,对着前面一人怒喝道:“鲍信,此是作甚,想造反了吗?”

鲍信一见是王景仁连忙上前一把匍匐在地大声哭泣道:“大将军此次要为咱们这帮老弟兄做主啊!都是因为李昇那厮实在欺人太甚,咱们自己老营弟兄都快无立足之地了。”

王景仁呵斥道:“放肆,李正伦身为壮武将军,岂是你等可诽议的,到底何事,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鲍信擦了把脸咽声道:“咱老营弟兄找军需少监史中南商议事情,我等好心与其提了稍许建议,那知他不但不听我们的建议反而把我们驱逐了出来,我们这些老营兄弟气不过就上前与其理论,只是稍微推让了他身旁士卒一下,那知他立即叫来景延广这厮调来一营士卒围殴咱们。”

王景仁望向史中南冷冷问道:“史少监,可有此事?”

史中南抱拳道:“启禀大将军,此些人纯属无理取闹,属下并无越轨之处。”

鲍信道:“营中大部给养都配于新营,而老营中士卒则无半分,每日惨淡度日,好不凄惨!”

史中南道:“此事都是由李将军特地安排,大将军也知此事,有何异议?”

王景仁点了点头:“此事征得某同意,汝等有和异议?”

鲍信顿时没了言语,慌乱道:“他……他还中饱私囊!”

史中南跨前一步,大怒道:“放屁,老子什么时候中饱私囊过。”

鲍信道:“如没有中饱私囊,那为何克扣我老营粮饷?”

史中南道:“那是因为你等操练散漫,李将军以此惩戒之。”

鲍信冷声哼道:“此明显欺压我老营,大将军可要为兄弟们做主啊!”

王景仁心中了然,自李昇统领操练事宜以来,新营明显要比老营勤奋数倍,而老营几个老资格校尉不服管教消极应对才惹出这一档子事来;“你等身为军中校尉却带头滋事,不论是何理由,来人,把这几个拉出去,各打二十军棍,其余人速速散去,各执其位,不得生事!”立即有军士如狼似虎的把几个带头的校尉拉了出去,惨叫声顿起。

王景仁一挥手臂转身回到将军府,脸色铁青。

身后参军附耳前道:“将军,此事可不简单那!现营中已有不少诽议,如若放纵下去恐引起军中骚乱!”

王景仁望了他一眼冷声道:“继续!”

参军道:“如今新营隐隐各成体系,如不及时采取措施,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景仁双目圆睁,怒道:“有何后果,有何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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