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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255)

作者: 卿士/铁壁铜墙 阅读记录

“唰!”

借着从空中跃下之势力一刀将一名持枪之人劈开两半,长声凄厉惨嘶中,二人尚在半空已肚破肠流,五脏六腑与满腔的鲜血劈头盖脸地淋下来。鲜血溅地他满身都是。赤热的鲜血迷蒙了他的眼睛,视线顿时模糊起来,“呲……”一声刺耳的破风声在,一点寒芒突然出现在张彦左侧闪现,死亡离他是那么的近……

无生惧、无死怖。

猛然大喝一声,双脚用力踏断脚下的长枪,一挑。如一柄长长的暗器朝那人小腹直射而去,那人地必杀之枪顿时停止。同时双手高举手中长刀用尽全身力气朝那人劈了过去,此刻天空中的云层为之亦停止了飘动,上下夹攻之下那人展现出了超强地实力,一声闷喝,手中钢枪轮了个风车;“叮”火星四溅,在措不及防之下哪儿手中长枪拿之不稳,从然坠地;惨叫声不断响起。几个士卒已经全部倒地,丧失了战斗力,所有刺客集中所有兵力呼啸着向张彦砍(刺)过来。

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地渗出来,在面颊上形成一条条的水,从下巴上成串的滴落。

风在逐渐变小,哔哔剥剥的火焰声代替了猎猎的风声,沉重的燥热不断增加。

瞬时间攻击之浪一浪接着一浪,张彦向后急急飞出一丈余远。撞倒了一颗大树之上,死亡地阴影离他越来越近,眼见数只闪着寒光的长枪就要洞穿张彦的身体;“嗖——”

数十支箭支准确的落在了张彦与刺客之间,打断了刺客的攻势,尾部箭羽毛在空地间不断晃动,族中其他族亲银枪军校尉带着数十个兄弟拿着轻弩赶到了;紧靠着树干撑起身体。左臂上已有两个血洞在不断的往外冒着血,上身衣甲已经完全破裂,一条一条的挂在腰间,望着离去的刺客身影张彦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闪现出一团炙热的火焰。

随着他的五名士卒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也不知道伤势如何。

“张军头”

“张军头,没事吧!”族中几个同营校尉飞跃至张彦面前,焦急的望着张彦。

“没事,去看看其他人。”张彦语意苍凉。检视了几个倒在血泊中的士卒,其中只有一人还有气息。张彦心中稍稍安慰。能在这种狂风暴雨般的袭击中存活下来一个已经让人很欣慰。

“快,将人抬到家中去。马上叫大夫!”

“张军头,你地伤不要紧吗?”

张彦挥了挥手,道:“我的伤不要紧,先走!”

众人抬着赶紧将还剩一口气的受伤士卒回去,张彦从身上衣袍上撕下一条布条将左臂上伤口紧紧的包扎了下,随口问道:“朝那边跑了?”

身边的一名校尉道:“朝西城跑了!”

“算了,没抓到也知道是谁干的!”

“哦,是谁干的,张军头,要不要召集弟兄们,咱去一举灭了他,奶奶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反了他了!”

张彦眼中闪现出一抹狠色,道:“这次的仇要加倍的让他还回来,但还不急,我们还要先去办一件事。”

“军头,什么事比报仇还重要?”一旁的校尉不解地问道。

张彦冷哼了一声,道:“方才那刺客首领,不是王彦章就是王彦童,这代表什么,这代表后梁皇帝分镇之事已定,他已经把咱们给卖了!”

“啊,这怎么办,分镇不等于要了咱们地前程么,再说了,我们在魏州多少年了,族中都在这里,凭什么分镇,反了吧,咱从来就没怕过谁!”

深吸一口气仰望长天,在思考这件事他到底是不是处理的十分不当,衡量了下利弊,暗自下了决心,“反了,娘地,但蛇无头不行,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干。”

“愿意,平常咱都是以你为首,这次也不例外,谁要敢不服就砍他娘的!”身边一名校尉亦在旁边附和道。

“对,军头,杀他娘的吧!”众人齐声喊道“既然如此你们从现在开始要听我的安排,我们首先要把贺德伦这墙头草的老窝给端了!”张彦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神色。

第235章 魏州之乱

张彦深知值此乱世,人命犹如草芥,自杨师厚猝然暴毙,魏博就风起云涌,如同雨中孤舟,飘摇欲坠。前有李存勖虎视眈眈,后有朱友贞居心叵测,旁有李昇浑水摸鱼。一个不慎,不仅手中这点仅有的权力和兵马化作乌有,就是自己也将葬身在此。

张彦咬着牙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今之计,唯有先杀了贺德伦这个老王八,断了王彦章的内应,我们才有一线生机。否则我等皆有大祸,死无葬身之地,便宜了那个老贼。”

众人皆知此理,到了这种地步,形式逼人,再无退路。此地是他们世世代代生息繁衍之地,分镇是万万不愿,现如今,兵临城下,刀至颈边,自然是奋身而起。

于是都道:“任凭军头吩咐,我等无有不从,杀了贺德伦老贼,再与那王彦章见个真章。”

张彦点点头,这银枪效节军都是他的手下,立刻召集所有军中头目,集合手下军队,控制了各个要道,自己带领精锐人马向贺德伦的府邸杀去。急骤的马蹄声,如同疾风暴雨,敲打在魏州城每个人的心上。阴沉沉的杀气,如同压在胸口的大石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深夜中,急骤的马蹄声,惊醒了噩梦连连的魏州百姓。这风雨飘摇的魏州城,如同一群猛兽口边的肥肉,人人都想据为己有,他们在睡梦中犹自提心吊胆。噩梦连连。此地时刻会成为血腥的战场,他们随时会成为利益争夺地牺牲品。

一时间魏州城中杀气弥漫,刀兵四起,让本来就紧张的如同一张绷紧弓弦的魏州,乱成一团。魏州本来就是张彦的地盘,根深蒂固,张彦有备而来。贺德伦未曾预料有这般变化,如何是张彦的对手。

阴沉的夜色下。银枪分外明亮耀眼,铮亮的枪尖在月光地反射下,显得愈发寒冷。张彦骑在马上,神色有些狰狞,挥舞着手中银枪大声道:“护我魏州,保我银枪,只在今日。弟兄们,抓住老贼贺德伦,振我银枪军威。”

“吼,吼……”

银枪效节军齐声呼应,多日来的郁闷积聚在心头,分镇之忧,龙骧军之胁,人心惶惶。都在此刻一举爆发。

张彦手中地银枪,如同蛰伏的毒蛇突然出洞,寒光闪过,冰冷的枪尖毫无滞涩的刺入贺德伦手下的兵丁胸部。随着无数利箭飞过,条条银枪和马嘶,惊惶失措的贺部兵马。毫无准备的被收割着性命。张彦以有心打无心,天雄地人马糊里糊涂的溃败下去,倒在地上的士兵,眼睛里面的疑问和惊惶,渐渐化作空洞。疾驰的马蹄从尸体或者垂死的士兵身体上踏过,咔咔、咔咔的骨折声,伴随着微弱几不可闻的呻吟,马蹄抬起,血花在马蹄下绽放。

张彦带领地银枪效节军,以不可阻挡之势向贺德伦的府邸冲去。银枪效节军本来就是杨师厚的精锐。此刻万众一心。压抑已久的郁闷一旦爆发,势无可挡。贺德伦毫无防备的人马。潮水一般退却,扔下无数死伤的人马。

“你们想造……”

一个“反”字没有出口,咽喉已久被寒冷地枪尖刺透,贺德伦手下的一个小头目不甘心的看着闪着寒光的枪尖从咽喉抽出,带着一溜血花,身体“砰”的倒在地上。

“报,大人,张彦带领人马杀过来了,我等抵挡不住,请大人早做决断。”

贺德伦知道张彦没有被杀死,紧皱双眉,正在坐立不安。不过刺杀张彦是王彦章派人下手,自己没有露头,心中存着侥幸。此刻听到外面人喊马嘶,杀声震天,正在惶惶不安。听得此报,大惊失色。

“这张彦怎敢如此无礼,王彦童此时何在?”

“大人,王大人刺杀失手,已经回去复命了,大人,我们快到王彦章大人那里去吧,不然我等都要丧命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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