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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怀了我的崽[穿书](276)

也明白了林樊说的惊喜是什么。

……所以扶空呢?被他杀了?萧夕禾一想到这种可能,整个人都僵硬了,偏偏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生怕被哪个耳朵尖的听去了。

大约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谢摘星抠了抠她的掌心,无声地牵着她往前走。

萧夕禾竭力冷静下来,压低声音问:“扶空呢?”

“还活着。”他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萧夕禾闻言,更紧张了:“你把人囚禁了?”

谢摘星不语。

“……真囚禁了?”萧夕禾追问。

谢摘星低头看向她。

萧夕禾心头一凉,突然庆幸自己戴了面具,否则这会儿的表情肯定会被人看出端倪。

两人牵着手往前走,即将进入执事堂时,萧夕禾突然问:“他不会突然跑出来吧?”

“嗯?”谢摘星看向她。

“我、我说,要关就关得严实点,千万别让他跑了,万一他跑出来咱们就危险了,”萧夕禾说罢,自己都觉得缺德了,“唉,你怎么这么冲动呢,明明再忍几天就可以平安离开了,这下要怎么……”

谢摘星见她愁眉不展,只能忍着笑意开口:“没囚禁。”

“嗯?”萧夕禾茫然抬头。

“是他让我来的。”谢摘星道。

萧夕禾与他对视许久,迟疑:“唬我的吧?”

谢摘星眉头微挑,脑海蓦地闪过不久之前的事——

“今日是我与夕禾的婚期。”扶空道。

谢摘星眼神一冷:“所以呢?”

扶空不急不缓地朝他走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激起无形的火花。随着距离的缩短,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突然,扶空俯身下去,再起来掌心已经多了一颗星河果:“魔尊大人又不是乞丐,怎么什么垃圾都要?”

听到他拿自己昨日的话呛自己,谢摘星眯起长眸:“关你什么事?”

“星河果是蓬莱的,我不该管?”扶空看向他的眼睛。

谢摘星面无表情:“我从海里捡的无主之物,你凭什么管?”

扶空轻笑一声:“真成捡垃圾的了,魔尊就不嫌丢人?”

“哄媳妇儿,有什么可丢人的,”谢摘星扫了他一眼,“不像某些人,想哄都没机会哄了,丢人。”

扶空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

谢摘星在海上忙了一夜,整个人身心俱疲,也懒得与他废话,扭头便往院中走。

“我没想到,你会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扶空突然道。

谢摘星无视他。

“看来她说得对,我对你们之间的事一无所知,不该只凭所见所闻做评……”

扶空话没说完,谢摘星突然反身折回,一拳砸在他的脸上。虽然没有灵力,但拳风凌冽刚硬,扶空的脸猛地侧向一边,后退两三步才稳住身形。

“你都跟她说什么了,她才会如此回你?”谢摘星黑着脸问。

扶空唇角绽开伤痕,血迹殷殷渗出。他却毫不在意,抬手擦了一下后看向谢摘星。

“我问你,你都跟她说什么了?”谢摘星逼问。

看着他一瞬失了风度,扶空突然笑了:“看来你与她之间,你才是更在乎的那个人。”至少萧夕禾没有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轻易气急败坏。

谢摘星见他不说,心里又一阵火起,攥着他的衣领便要教训。扶空冷眼看他,在拳头又一次挥下来时突然开口:“今日婚仪,你替我出席。”

谢摘星的手猛地停在半空,面色阴沉地问:“你又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扶空平静地看着他,“只是不想继续恶心你了。”

谢摘星盯着他看了许久,确定他是认真的后,沉着脸松开他:“为什么?”

扶空盯着掌心的星河果看了片刻,最后收进怀中:“没有为什么。”

欢呼声响起,花瓣雨从天而降。

谢摘星回过神来,顿了顿握紧萧夕禾的手:“没有唬你,真是他让我来的。”

知道他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自己,萧夕禾呼了口气,握紧了他的手。

身边人从扶空换成了谢摘星,萧夕禾倒是不走神了,但婚礼全程都屏着呼吸,生怕哪里露出马脚,好在一切都顺顺利利,没人发现面具下是谢摘星。

婚仪结束,两人便分开了,谢摘星去了婚房休息,萧夕禾则留在外头应酬。他一走,萧夕禾就不用时刻担心露馅的问题了,索性放开心情吃吃喝喝,时不时还找机会提醒林樊,让他帮忙去看看谢摘星。

转眼就是晚上,习惯了早睡早起的岛民们组起了篝火晚会,大有彻夜不眠的意思。萧夕禾在众人的攻势下,已经喝得五六分醉,连走路都有些摇晃,好在有长辈及时制止,她这才解脱出来,扭头就往婚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