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魔尊怀了我的崽[穿书](172)

……如果她猜得没错,这样一副传信的一次性卷轴,少说也得五十灵石吧,就写四个字?萧夕禾痛心一瞬,拿起笔斟酌着回信:近来事务繁忙,可能需要再晚几日……

不行,昨天好像就是这么回的,现在回同样的句子,是不是有点太敷衍?萧夕禾犹豫一瞬,用灵力抹去这行字,又重新写:我太忙了,再宽限几日保证回去。

……好像跟刚才那句也没什么区别。

萧夕禾重新抹去字样,对着卷轴写了改改了写,直到夜深人静,再也撑不住睡意,才趴在空白的卷轴上睡了过去。

窗外月转星移,羲和东升。随着第一缕阳光洒入谷中,鸡嘴当即引吭长鸣。

萧夕禾被震耳欲聋的鸡叫声吓醒,坐起来的瞬间一挥手,面前的卷轴颤动一下。

“等、等一下!”萧夕禾吓一跳,赶紧伸手去抓卷轴,然而还是晚了,卷轴咻的一声消失了。

面对空无一物的书桌,她茫然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柳安安起床时,就看到她双眼发直地坐在桌前,顿了顿后问:“怎么了?”

萧夕禾抬头:“卷轴回魔界了。”

“所以呢?”柳安安不解,“你写了回信,卷轴肯定要送回去呀。”

“……我还什么都没写呢。”萧夕禾一脸苦相。

柳安安:“……”

片刻之后,她安慰地拍拍小师妹的肩膀:“没写就没写吧,他今天给你回信的时候,你解释一下就是。”

“也只能这样了。”萧夕禾叹了声气,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魔界。

谢摘星看着空白卷轴上的一抹水痕,沉默了。

“这是什么东西?”谢无言相当上心。

林樊也差不多:“看着像水,湿哒哒的。”

“一个字也没写,留一滩水是什么意思?”谢无言不解。

林樊沉思片刻:“莫非是眼泪?少主,少夫人现在说不定有危险。”

谢摘星总算抬眸看向他。

林樊当即煞有介事地分析:“一个字没写,说明以她现在的处境,不方便跟你说什么,所以才留些泪水在卷轴上,暗示你快点去救她,她一直没回魔界,也许不是不想回,而是回不了。”

“哪有那么邪乎,柳江老儿惜徒如命,怎么可能让她有危险,我看她就是反悔了不想回。”谢无言轻哼一声。

林樊不服:“那眼泪怎么解释?”

“你怎么确定是眼泪?我还觉得是口水呢,用吐口水的方式表示对我儿的嫌弃,”谢无言说完,看向谢摘星的眼神都怜爱三分,“要是听我的早点结契,哪至于这般被动。”

谢摘星沉默地看着眼前两人。

“少主,我觉得是眼泪。”

“儿子信我的,肯定是口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辩不休,最后只能看向谢摘星,想要他来评判谁对谁错。

一刻钟后,房门砰地一声关上,被‘请’出来的两人面面相觑。

药神谷里依然热闹,萧夕禾等人从早上一直忙到深夜,才送走最后一对患者。

柳安安早就撑不住,先一步回屋休息了,她独自一人撑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险些在路上睡着。

小木屋漆黑一片,她凭借良好的视力,准确无误地找到自己的床,倒下的瞬间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活过来了……”

萧夕禾静躺许久,才翻个身抱住被子准备睡觉,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许久,她突然坐起来,径直看向房门口。

没有卷轴。

萧夕禾眨了眨眼,又跑出去找了一圈,确定什么都没有后,没忍住回来叫醒柳安安:“二师姐,你见到我卷轴了吗?”

“……什么卷轴?没有卷轴。”柳安安哼唧一声。

萧夕禾不解:“今天没有卷轴吗?”

“我没见过……”

二师姐都没见过,那应该就是没有了……是因为她没回信吗?萧夕禾忐忑地在床上躺下,突然没有了睡意,一直到天光即亮才睡着。

接下来两三日,谢摘星依然没有给她传信,萧夕禾这下确定,他是真的生气了。

眼看着元宵节要到了,前来求医的病患越来越少,萧夕禾终于腾出时间,揣着五十灵石出去一趟,打算买张卷轴跟谢摘星解释一下。

然而到了摊位前,她却犹豫了。

……五十灵石呢!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超贵的好嘛。

“你到底买不买?”摊贩不耐烦地问,“一张破卷轴而言,值得你犹豫这么久?”

萧夕禾扯了扯唇角,纠结许久后深吸一口气,终于做了决定——

“不买。”

说罢,拿起摊位上另一样东西,翻开看了看后问,“这是什么?”

“孩童玩的小咒术手册,你要吗?一个灵石。”摊贩懒得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