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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138)+番外

“乖乖的,嗯?”他目光专注地盯着赵远阳。

赵远阳不太能抵抗他这种眼神,他嘴巴被迫张开,戎哥一根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啊搅,赵远阳没法说话,只能点头。

霍戎晚上就得走,也因为赵远阳突然放暑假的缘故,这次他很不知节制,抓了一把套,垃圾桶也是一大把方形包装袋。

到了晚上,他才放开赵远阳。

赵远阳累得不行,眼睛干涩,腿是软的。

他枕在柔软的枕头上,侧着头看正在穿衣服的霍戎。

戎哥出了一身的汗,结果也不洗澡,穿上衣服就准备去赶飞机了。

赵远阳原本想提醒他,但他也知道,霍戎是把洗澡的时间节约出来干他,所以根本没时间洗澡,就得匆忙地离开了。

他累了,心里巴不得霍戎离开——可是戎哥还没走,他就涌上了一股强烈的舍不得,不想他走。

他从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离开一个人就活不下去了。

霍戎穿好衣服,手伸进被子里找他的手:“走了啊。”

赵远阳的手指在他手心里很微弱地动了动,咽了咽喉咙,望着他说:“哥,如果你不想我惹事,不想我乱跑,你可以带着我走的——我知道你工作,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但你办事的时候可以不用管我的。”

霍戎当然不可能带他走,嘴唇微动,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赵远阳就叹气:“算了算了。”

他意识到自己话语里透出了强烈眷恋,很懊恼,手从他的手掌心抽开,脸埋到枕头里:“你让我去我也不跟你去,你自己走吧,注意安全。”

霍戎摸了下他后脑的头发,很轻地说:“哥知道了。”

赵远阳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听见门关上了,才从枕头里抬头。

他在床上翻了两圈,裹着被子。

身上还有一股汗味,他的、霍戎的,都混淆在被套里。赵远阳一向对这个很嫌弃,做完必须换床单被套,结果这次,霍戎走了,他就不想换了。

懒得换。

第92章

霍戎是个忙人, 常常都会突然消失个两三天,有时候是半个月, 有时候是一个月,最长就不超过一个月了。

赵远阳有时候白天去读书了,晚上回家发现家里没人了,他就打破以往的规律,一个人在家里乱蹦瞎嗨, 折腾到很晚才睡, 觉得没人管的感觉真好。

结果第二天一觉醒来, 发现旁边没有人, 他心里就会觉得空落落的——赵远阳现在就处于这样的状态。

虽然不知道霍戎在忙什么,但赵远阳知道那应该是非忙不可的事情,不然戎哥不可能丢下他走的。

赵远阳一个人在家准备了两天,收拾好东西, 就去机场和朋友集合了。

他东西不多, 不需要行李箱, 只有作业和几件贴身衣服,一个包就够了。缺什么到地方了再买什么, 是他一贯的旅游方式。

八月的机票, 是最难买的,几个月前就抢售一空了,而且特殊时期,私人飞机也不允许往那边飞。幸好航空公司还留着几张头等票,不然他们只能取消行程了。

魏海在问过赵远阳后, 又问了几个朋友,一行含赵远阳在内共有六个人,有男有女,都是赵远阳见过的。

薛问女朋友是个设计师,在飞机上一直打开电脑在办公作图,另一个女孩子戴着眼罩在睡觉,赵远阳和魏海其他三个男人一起打牌。

头等舱座位一共有八个,除去他们六个,另外两个位置坐了一个银发的外国老帅哥,还有个位置坐着个赵远阳觉得略微有些眼熟的人。

打着打着牌,李云畅就突然说:“旁边那个男的,你们认识?”

这是结伴一行人里另外的一对情侣,李云畅做过反侦察兵,比他跟魏海都要大个六七岁。

他这么一说,几人纷纷望过去,看向那个普普通通,穿黑T迷彩短裤的精瘦男人,一张大众脸。

做过反侦察兵的人,对这类事最为敏锐,他问了,那就说明发现了什么。赵远阳扭头看了一眼就回头,淡定地继续出牌:“别看了,我认识。”

“家里派来监视的?”

赵远阳点头。

霍戎现在似乎也不怕他发现有人在跟着他,而且赵远阳觉得,可能还不止一个人。

明面上有一个,背地里不知还要多少。

他们继续打牌,一直打到飞机落地。

这个时间点,好的酒店都被订光了,好在魏海的大哥在这附近有个空着的别墅,提前让人打扫了,他们到了就直接住了进去。

在开幕式举行前几天,他们就到了,赵远阳除了做作业就没事干了,就跟着他们去泡吧,打牌。但无论他做什么,都有人盯着他。

酒吧里有不少专门过来看比赛的外国人,魏海和一个金发的姑娘对上眼了,偷偷跟赵远阳说:“她好可爱,是不是?”

赵远阳兴致缺缺地点头,一口酒接着一口酒的,除了想他家戎哥,他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典型的俄罗斯美人,但看着年纪小,没准还没成年。

魏海又说:“那你帮我去要一下电话号码吧?”

“为什么要我去?”赵远阳看着他。

“废话,”魏海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会英语啊,他们说拼音吗?你看,你看那妞看我了,去要一个?啊?远阳?”

“不去。”

赵远阳摇头,对魏海解释说:“他们说的不是英语,是俄语,我不会。而且你看,那里好多个毛子,他们喝了酒,容易出事。”

似乎是一群俄罗斯人组团过来看比赛的,他们出来喝酒,也都是一群人。

魏海看了一会儿,看着那些人喝酒不要命的架势,一时间也不怎么敢过去了。

最主要是语言不通,要是他说错话了,还解释不了。

两人慢悠悠地坐着喝酒,过了会儿,魏海去跳舞了。而赵远阳早就把霍戎叮嘱他,说可以抽烟但坚决不能喝酒的话忘光了,他喝了不少,显然是买醉的模样,有人过来搭讪。

刚开始赵远阳什么兴趣也没有,酒喝多了,来了个男人还是女人,问他要phone number,赵远阳就给了。

“For one night?”

一夜情?赵远阳定睛一看,魁梧,挺多毛的,好像是男的。

他不感兴趣,说了句滚。

但别人可听不懂他说的脏话,赵远阳瞧着又毫无抵抗之力,一声“滚”听着软绵绵的,像是在说“OK”一样。

要是赵远阳真一个人,这麻烦估计就得惹上了。

结果旁边突兀地过来了两个人,把那来搭讪的外国佬给请走了。过了会儿,又把醉得不省人事的赵远阳给扛走了。

他恍若未知,让人运回家后,醉醺醺地抱着被子喊哥哥。

霍戎不在。

赵远阳醉得不轻,他几种酒混着一起喝的,一口威士忌一口白兰地再一口波尔多地下肚,宿醉醒来,冲了个澡继续睡。

霍戎打过来的电话他也没听见。

八号,赵远阳终于恢复了,在房间做了会儿作业,晚上就跟着他们去看了开幕式。

前反侦察兵李云畅说:“这些天,我发现至少有四个人在监视我们、跟着我们,看那边儿,他们连开幕式都能混进来。”

“家里边儿管这么严?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管你?”薛问稀奇地看着赵远阳。

薛问女朋友——设计师小姐就说:“有些父母是控制欲比较强,不过吧,让人看着点不是什么坏事。”

赵远阳是早已习惯,说:“虽然被监视,但我也没什么感觉,他们只会盯着我,不会插手我做什么。”

“不会觉得不舒服?”李云畅说,“想不想摆脱这些监视?”

赵远阳看向他。

“我有办法让你逃离,他们的监视看似毫无死角。其实是有漏洞的,而且这里人这么多,等会儿结束了,人一多,就很容易混淆视听。”

赵远阳心中微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