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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总裁(43)

“你蹲这儿瞎嘟囔什么呢,”由于黑暗,我仰头时看不清他的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很无奈,“坐哪儿不好你坐马桶盖上。”

他伸手穿过我的腋窝,“快下来,别难受了,我给你洗个澡。”

这话是我常对门门说的“别乱动了,我给你洗个澡。”

他也有些不高兴,可显然这时候我的不高兴要多一些,所以他就像小孩子抱毛绒玩具似的将我紧紧抱起来,我也好比毛绒玩具那样的听话,不乱动。

他听到我嘴里很低的念叨,认真地听了两秒,“你自个儿嘟囔什么?神农氏……”他好像只捕捉了这个还算听得懂的字眼,“背课文呢?”凭借着那丁点儿外面世界的光亮,他摸索着打开了热水开关。

他开始剥我的衣服,那手指蹭在我皮肤上的温热触感很奇异的,让我一下回过了神。我一下抓住他正在解我的纽扣的双手,借着他的力气,踮起脚去亲他,他愣了一两秒,略微低头,弥补不足的高度。

我推了他一下,他顺势被我推到了墙上靠着,刚好站在了淋浴喷头下,我感觉到衣服湿透,贴在身上,吃了水的布料比我还重,我双臂环在他脖子上,不顾一切地开始啃他的嘴,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黑我还能准确找准位置,他开始任由我发挥,可过了几分钟我还是漫无目的的啃,舌头伸进去便没怎么敢动了。他甩了甩头上的水,嗤笑道,“你也就这点儿出息了。”说完便反客为主,手沿着我的背部曲线向下滑,他手上的温度比热水还要烫,我眨了两下眼睛,脑中有点儿空,不知道脸上布满的是泪水还是别的。他的吻能听到声音,品尝什么东西的那种声音,就在那段时间内,我的世界里是一片近乎失控的安静,仿佛从水管里浇下来的这些水为我形成了一道屏障,这道屏障让我只能看到他黑得像窗外雨水般的眼睛。

我听见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可是眼睛里还是轻易地洋溢情意,“看来还是耍流氓才能治好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开始耍流氓了

没虐吧!至少到真正的虐之前……都不虐【信我

所以又要开车了【应该是可以放正文的那种车,如果我没控制住体内的洪荒之力,那就是不得不外链的车

第40章 第 40 章

我大概露出了个很惨淡的笑容,“那你对我耍流氓吧。”

“好。”他说。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我就借着这么点儿力道支撑着站起来,他看我的眼神炽热的无遮无拦,从头顶,沿着水痕亲过。

有时候表达爱的方式很简单,一个短信,一个眼神,但我喜欢这种。

似乎是觉得我很脆弱的那种小心翼翼的吻,虽然我打心眼儿里给自己说要坚强,不可以哭,那样会显得我脆弱,我不喜欢这个词,因为我深知,脆弱是我皮肉下的血骨。我可以在所有人面前隐藏这一切,伪装的天衣无缝,到他面前,我就维持不起那副廉价的皮囊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他的牙齿刚好停留在剥开我锁骨那块儿的黏在肌肤上的衣领,他停顿着,说:“不会。”

“可是我明知道他喜欢你,他那么喜欢你,我没有见过他为谁那么伤心难过……我还,”我哽咽着,他的脑袋朝下动着,我的衣服扣子渐渐一颗颗被咬开,他停在我的胸口处,我感觉他的脑袋似乎快要钻进我的体内,代替我那颗跳动着的黑色心脏。“我还和你在一起。”我的手顺着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说,“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么。”他从水里站起来,我看着他,“那假如我不如你看到的这么好呢。”他拨开我那些被水打湿了贴着额头的发丝,柔声说,“我也没那么好,那咱俩扯平了,”他顿了顿,继续说,“再说,就算你是个小坏蛋又怎么样,那我也只能认栽了。”他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将我本来就要掉下去的上衣一把扯掉,他的唇贴在我的嘴角,问我,“做吗?”他的手从挂在腰上的裤缝中伸进去,卡在我的臀缝之间,他捏了一下,我抖了一下,“做。”

也许这种时候,只有酣畅淋漓打一场肉仗,才能冲刷我的罪恶感。

我也发觉我这人奇怪,表里不一,在遇上他之前,我清心寡欲的跟个教徒似的,看个片撸个管都会觉得自己做了错事,而现如今,我却爱上了这种感觉,头一次对一个人的肉体着迷,说出来挺好笑的……真要说给人听,估计我会脸都红完的。我感觉自己是被人捧在心上的,哪怕或许他对情人就是这样,他还是轻而易举地赢走了我的心。

他的手开始解开我裤头的同时,我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了,硬的肌肉,光滑湿润的皮肤,他把我的头发向着发顶捋去,急躁的嘴唇在我身上找寻着存在感,我的背蹭到了墙上的壁砖上,有些浮起来的纹路,我记得这枚墙砖是波提切利画的耶稣……以前对着这幅画洗澡我就总会想些很奇怪的事儿,现在我们居然在耶稣面前干这种事儿!我的手无依无靠地抓着后面的砖,我抓不稳,只能用尽全身气力去依靠。

“我跪着给你口,怎么样?”

我腿软了一下,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不发一言,罪恶的手滑到了我的大腿两侧,嘴唇也由腹部向着三角区的更深处游移。我的身体向下沉了一下,几乎要跌倒了,他重重地在我的腿上捏了一把,我望着那扇窗户的缝,一想到在他的嘴里,羞耻和快感同时占据我的思维。这种心象像海上波浪般在我心中翻腾,点燃卑微的野火,仿佛有一种来自我一直压抑、抗拒的肉体的强制力似的东西,它降临,且积重难返。

我很快就射了一次,大脑眩晕了两秒钟,让我意识到刚才那整个过程大概不过五分钟。

“……过两天我给你买点儿肾宝片,”他揉着膝盖站起来,“哎腿都给我跪麻了!”

我从高`潮中醒过来,喘息声还是很剧烈,听起来像是婴儿在打嗝,释放了一次后,觉得身体都被掏空了,我很累,我对他说,“我困了。”

我感觉到他整个人僵了僵,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事实。他咬牙切齿地叫我的名字,“程小小!”语气分明就是“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他妈给我说这个”,我靠着他的肩窝,眼睛都睁不开了,“我想睡觉,我难受。”

“还难受啊你……”他强忍着我不干了的不爽,有耐心地安抚我,“算了算了,我帮你吹完头发再睡。”

“不想吹,我想睡。”

“行行行,”他好脾气地说,“你想怎么都依你,你睡着吧,我给你吹干。”

我应了一声,靠着他的肩膀闭上了双眼,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我弄到了床上,用毛巾擦干我身上的水,我躺着,头靠在他的腿上,就好像已经熟睡了。他不发一言地用毛巾一下一下地擦着我的头发,一根手指飞快地刮了一下我的眼皮和眉毛,又飞快地离开了。我眼皮颤了颤,他叹息了一声,两根手指帮我分开拧在一块儿的眉毛。后来他拿来了吹风,那声音在我的头顶盘旋,也催眠着我,我很快进入睡眠,一个梦也没有做。

第二天起来的很晚,睁开眼睛觉得眼睛干涩,又想闭上,我摸了摸床头,发现手机不在原处,“别找了,找什么呢,”他被我的动作惊醒,这次居然很快就清醒着说话,“你手机我给你藏起来了,我帮你请了假,不用去学校了。”

“……那也用不着藏我手机啊,”我看着他,注意到他话里的一个问题,“你怎么能给我请假?”学校老师请假没问题,只要能找到老师代课就行,他怎么帮我找的?

他回答我,“跟你们校长说了一声。”

“噢,”我怎么觉着这话没对?“你还认识我们校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