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于组织,执着于一族,执着于什么,这就是制约自己制约自己能力的忌讳事情,而且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和憎恨真是愚蠢。】
【我的能力已经对这个没用的一族感到绝望了。】
十三岁的少年站在夕阳下一脸冷酷。支离破碎的宇智波家徽……
那种离经叛道的话语。冷酷带着仇恨的眼神,猩红怪异的写轮眼。
果然进入青春期的叛逆少年是最令人头疼的吗?
“我懂得什么明白什么”玉鬘低低笑起来,“鼬你真的是问了一个好问题。”
那天晚上是不欢而散,自己也是差点就被这个臭小子给气到。这段时间还真是别去找他算了,她不是逆来顺受的受气包子。
呼出一口长气……算了……和个十三岁的男孩她折腾个什么劲。
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对于她来言为了一个十三岁男孩弄得心里不痛快多少有点过不去。
毕竟鼬也不过十三岁,十三岁的少年身上承担着家族莫大的期望,稚嫩的双肩上巨大的压力令人难以想象。
想想自己十三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呢?估计是为了那些繁杂拗口的和歌和礼仪教习嬷嬷的竹条而烦恼着。
或许是因为这些年看到的黑暗超出他心理能承受的范围,终于把心里的那种情绪爆发出来了吧。毕竟和自己不一样,十岁前的宇智波鼬是个不谙世事只知道为了父亲的期望而努力的孩子。
哪像她基本把贵族和家族里那些血腥斗争当做教材和戏剧看的。
是接受不了么,接受不了太多的黑暗事实?
果然自己是不淡定了。
但是自己这段时间是不会主动去找他了,她没有先低头表态的习惯,更何况他的确是做的过分了。
又站在店里,坐在柜台后看着那些店员忙忙碌碌,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在柜台边冒出来,一看小家伙两只手抓住柜边,踮起脚努力的抬起头。
“是那个孩子呢。”店员们都认得这个经常来找玉鬘的小男孩,边笑着对后面的玉鬘说“千夏小姐,那个孩子又来找您了。”
“呃?是吗?”玉鬘站起身来。
看见她佐助似乎很高兴在安静的树林里小男孩拉住她说个没完,例如班里那个讨厌的漩涡鸣人,“明明就是个吊车尾却老是说要打败我。”
孩子圆圆的脑袋令她心里的母性复苏,说了一些话后佐助抬头看着她眼里带着迷惑和淡淡的惶恐,“姐姐,哥哥和爸爸之间感觉有些奇怪。”
佐助想起家里走廊上父亲和兄长沉默的擦肩而过心里就涌现出一种不安,这种不安让他很不舒服。
但是父亲难得的对他情况的关心,又让他即惊讶又开心不已。要知道爸爸一向也只是关心哥哥。
“你练习火遁了吧。”手指拂过佐助的嘴角,那里有轻微的灼伤痕迹。想起来学习火遁的鼬,那时候的鼬也不过还是一个小孩子。即使嘴角被火焰灼伤了也抿紧了嘴,也不喊疼。真是个倔强的让人心疼的家伙啊。
“爸爸教我火遁了。”佐助的话里带着点点的骄傲夹杂些许的失落。【果然不能像鼬一样,也许对你来说还太早了。】他想起父亲离去的身影心里一阵难过。
“我一定会练习好火遁的!”小孩子扬起脸向她保证。
“嗯,我相信佐助也一定会做到的。”
孩子的心思就是简单,听了她的话笑的很开心。很用力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她站在佐助背后,看他在湖上的小桥上认认真真的结印,把查克拉一口气提上来“火遁—豪火球之术!”吐出一个不大的火球。
佐助喘气看着湖面。
不够,远远不够,现在他离哥哥离父亲的期望还相差的很远。
“宇智波家的人只有在能够使用火遁忍术后才能得到认同。”佐助想起父亲离去所说的话,“宇智波家家徽的含义,是拥有能驾驭火焰的团扇的人。”
“火遁-豪火球之术!”佐助再次结印吐出火焰。效果还是像前面几次那样并不明显。
一定要!
“可恶,再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佐助基本都是在练习火遁术中度过哪怕是下着大雨他也是坚持着,一次次结印一次次吐出火球。嘴边一片一片都是灼伤的痕迹。
雨幕的另一处,黑衣的女孩子静静的看着他,不发一声。
细流的水灌注在竹管里,“咚!”竹管再次敲击在光滑的石板上。
“佐助。”美琴叫住从纸门前走过的小儿子。
“你等等。”
“什么?”佐助抬起小脸看着妈妈。
美琴蹲□子,手指轻轻触碰佐助嘴边的灼伤。手指上有治疗伤口的药膏。
“丝……”小家伙从牙齿缝里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