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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155)

贺庭政憋了整整两个多月,江宇典的戏终于杀青了,他人瘦了一圈,身上肌肉越发紧实了。

Cartier的邮件恰逢他杀青的时期发过来,说一切准备就绪,跟他工作室联系好了档期,约定好了时间。

回北京的飞机上,金招弟给了江宇典一份今年下半年的日程表,报幕一般道:“贺哥说老板你拍戏累了,说带你去休假一周,再去法国巴黎拍广告,七月下旬去美国洛杉矶拍电影《Sinking》,为期约二十天,八月底是Lindiva巧克力广告代言与广告拍摄,有几家服装品牌想为您做赞助商,还有的想请您代言的……对了,奶多多的周总联系我们说想跟您续约,续一年,代言费税后一百八十万,还续吗?”

“续。”

金招弟又道:“电影《无处可逃》已经定下了演员阵容,十月开拍。”

“您出演男主,和您搭档的女主角是影后曹佳灵,关鸿业老师饰演剧中的一位反派,电影里有两位警察是主要演员,一个是您认识的,在《拯救A计划》里合作过的周卓老师,还有一位演小警察的,是年轻演员张誉文。”

在演艺圈里,年轻演员其实一般泛指三十岁以上的。

像关鸿业,其实也属于年轻演员范畴内的,只不过他出道早,演过的戏多,拿过的奖多,也就成了圈里的前辈,很多年纪比他大的资历却也不如他,或者说名气实力都不如他,见着他还得尊称他一声老师。

这部戏里现在这个阵容,至少票房是有一定保证了。

江宇典是有知名度却没什么作品,迷妹也多,整天吹他演的《同居》好看。而曹佳灵和关鸿业都是低调,身上却背着重甸甸的好几座影帝影后大奖,是票房的保证,至于剩下的演员,都是很低调,知名度一般,但是演技都在线的。

覃遵挑演员很有一套的,他基本不会理会投资方塞人的要求,硬要塞人他也顶多给人一个只有一两句台词的角色。

他这次挑的这些主要演员,都是很不错的。

唯一一个可能造成争议的,恐怕就是江宇典了。

好几个月都没定下来,覃遵恐怕是力排众难,在里面做了许多努力才是。

飞机落地,江宇典抱着狗回家,洗了个澡就躺上床去,好好地睡了一整天,准备把拍戏耗费的精力全都补足回来。

贺庭政知道他累,只是体贴地照顾他,到饭点准时给他做了饭让他起来吃。

江宇典却磨磨蹭蹭不想起床,他困极了,眼睛闭着头发散乱:“你让爸爸睡觉,不然抽你。”

贺庭政就放任他再睡一会儿,旋即把他抱起来,搂着他喂饭。

他是太困了,但肚子是饿的,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就自动张了嘴,贺庭政把勺子放到他嘴边,他也主动吃下去,他一勺喂的少,喂进去了还得说:“咀嚼了再咽下去,别直接吞。”

江宇典困得不行,不愿意睁开眼睛,一旦睁开眼睛他的睡意就要走光了。

他敷衍地嚼了两下,就咕咚吞进了喉咙,张开嘴还要。

贺庭政不厌其烦地重复道:“别直接咽,先嚼碎了,不然我嚼碎了喂你。”

江宇典慢慢把嘴巴闭上了,睁开一点眼睛,发出鼻音:“你恶不恶心嗯?还嚼碎了喂,够了啊。”

贺庭政笑:“那你听话一点,张嘴,啊。”

修养了几天,江宇典积累的那些疲惫才彻底扫光,还有空出门跟奶多多续了个约。

此时已经是六月下旬了,外面天气热,太阳高,白天在家江宇典都不愿意撩开窗帘,日光太足了,透进窗户叫人眼睛都眯缝着睁不开。

贺庭政却是高兴地把衣帽间封存的床单被套都拿出来,江宇典问他干什么,他回答说:“拿出来晒一会儿。”

“床上这套还是刚换的你又晒新的做什么?”

贺庭政冲他露出一个笑:“晚上做完还得再换……不对,我还得多晒几床才够。”

家里这些东西每天都有人来收,收走洗干净烘干再送回来,但贺庭政喜欢太阳的味道,故而把四件套搭在窗户前的沙发上晒,人也躺在落地窗旁边,舒服从白天晒到晚上,太阳退却后,再换到床上去。

江宇典洗完澡,身上围了件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看见贺庭政很高兴地在床上滚着,拼命嗅着那股气味。江宇典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撒欢了,比狗都疯。

贺庭政憋了两个多月了,就等着这一晚上了,身上有使不完的精力。

第106章

他在床上滚着, 一看江宇典出来了,就停了下来,他抱着被子趴在床上, 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江宇典。

江宇典知道他最好哪口, 他站在主卧的浴室门外,逆着暖光, 轻轻一拽,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扯掉了。

他先脱为敬, 浴巾掉在地上, 江宇典也不动, 而是笔直地站着。

贺庭政也直直地盯着他不动。

江宇典在两个月前原本长胖了,但拍戏这两个月又瘦了下来,全身都瘦了、紧实了, 双腿又长又直,在夏天里光着脚,在地板上留下一片逶迤的湿痕。

他全身都是匀称结实的,唯独臀部, 还是肉多,很饱满,无论怎么都减不下来。

在拍戏的时候, 他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是铜皮铁骨一般,谁的拳头上去都会被他撂翻,但是在背后浴室柔软的暖光下,他的肌肤也显得柔软了, 整个人都柔和了而不是刀枪不入的。

贺庭政慢慢从床上撑着坐起来,喉咙无声地吞咽着,眼里是浓烈的痴迷之色。

江宇典看他这副模样,就笑道:“傻小子,明年该给你过十八岁生日了是吧。”

贺庭政撑着下了床,他走向江宇典,走到他身前的时候,慢慢蹲下了,膝盖也跪在地上,他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足尖蹬在地上,身体微微起来一些。

江宇典低头看他,突然问了句:“狗喂了吗?”

贺庭政噎了下,道:“喂了。”

江宇典哦了一声:“那没什么事了。”

贺庭政笑了一下,抬头望着江宇典,接着毫不犹豫地张嘴。

江宇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长长睫毛垂下来,过滤了目光。他伸手摸了摸贺庭政的头发,在他的发间轻轻抓了抓,分辨出哪些是白发,哪些又是黑发。

那东西没入贺庭政的口腔,前端抵住喉咙,噎的他喘不过气来。

可是很快,江宇典就抓着他,把他的脑袋和自己的身体弄得剥离开。贺庭政正想说什么,江宇典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微微一压:“嘘。”

贺庭政果然不出声了,默默无言地注视着他。

江宇典的那只手指,则慢慢摩挲他的嘴角、唇瓣,他深深地注视着贺庭政,但垂下来的长睫毛挡住了他的目光。

他把手指伸进贺庭政嘴里,贺庭政仰着头含着、卷着,江宇典感觉他的舌尖是一尾活泼柔软的小鱼儿,自己的手指就是那诱人的鱼饵。

江宇典用手背轻轻磨蹭了对方的脸蛋,眼睛很深地注视着他道:“含着,别松开。”他说完,抬腿往床的方向走,他的手自然而然地跟随他的身体而动,贺庭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嘴里“唔”了一声,旋即弯着腰,叼着他的手指,听了他的话没有松开,老老实实地含得好着呢,好似被他牵着走一般。

他被江宇典这么牵着,牵到了床上去,他还是滚在床上的,仰着头看江宇典,非常听话的模样。

“乖。”江宇典夸了一句,这才把手指从他嘴巴里拿出来,把手指在他裤子上蹭了蹭后,让贺庭政:“把衣服都脱了。”

贺庭政服从他,默不作声地照做。

江宇典饶有兴趣地旁观着,也不去帮忙,夏天的睡衣,几秒就除去了。

贺庭政俯下身来,两手捉住他的一只脚后跟,虔诚地吻下去。

他们的流程一般是贺庭政先把江宇典弄得舒服了一次后,再做其他的,贺庭政通常都是很听话的,让他温柔点就温柔点,让他轻点就轻点,让他往哪儿顶他也很聪明地能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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