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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安落定(40)

苏秉沉觉得她的话有趣,打断道:“公司谁当家?是赔是赚还用得着一个女人帮我算帐?瑜晨,有句话我真得好好提醒你,他对你,你以为是白做的?二伯精打细算,会平白无故收你这个干闺女?我倒了,你觉得你会有好下场?你是太天真还是这几年在家呆的脑子都蠢了?”

孙瑜晨脸色一变,胸前起伏不定,怒极反笑,笑完却只是抿紧唇,半晌未搭话,沉默片刻才淡淡道:“可不就是蠢,这几年,你不都把我当傻子看待...你现在才发现我蠢了?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我知道,不说以前...现在更不可能有什么...”

苏秉沉沉默,皱着眉看她,连额头上的抬头纹都显现出来,摸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才想到她气管不好,闻到刺激气味会咳嗽,盯着萦绕的烟圈看了看,直接掐断。

孙瑜晨见他这样,更加失望,厉声道:“外人都道我是苏太太...我听着心里还得意,你说好笑不好笑...你苏秉沉这样的人,我一个瘸子,别说垫着脚,就是搬着梯子都高攀不上!”

苏秉沉不说话,听到最后扭身就走。

孙瑜晨心里一痛,想着女人要活的有骨气些,可见他头也不回忍不住叫到:“你站住!”

苏秉沉闻声停下,却没转身。

孙瑜晨看不到他的脸色,顿了顿继续问道:“你别走...你就没什么好说的?”

苏秉沉一笑,反问她:“我该怎么说?”

孙瑜晨哽咽,只觉得这句话把她伤的体无完肤,爱和恨交织,哪个多哪个少都分不清。她垂下眼睑,索性脸皮都不要了,一字一句道:“我虽异想天开,但今天也想把话说开...”

苏秉沉点头,道:“...你刚才说的很清楚,不可能的事,不要想,瞎想。”说完伸手开门。

孙瑜晨哭道:“走吧!你走了...就别再来了!”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门后。她呆呆的望着,好像要把门望穿。

她以前总想着,这个男人何时能回个头,不要求多,只要扔下她走的时候别太决绝,怎么就不能顺着她一次呢……

噼里啪啦一阵玻璃破碎声。

茶几上的茶壶、杯子尽数被扫到地上。青白釉小瓷杯分崩离析,茶壶倒是没碎,里面的温水咕咕流出,渗进又厚又软地红色地毯。

张妈闻声下楼,看见这种境况,默不作声地把碎片收拾干净。

______________

李经理这几天脾气不好,逮谁训谁,安秋刚到公司,就听同事说她又在里头教规矩。

安秋抬头往里看了几眼,见拉着百叶窗,摆明不想被人看,她收回视线笑了笑,没想到那人继续八卦:“知道谁在里头吗?你们肯定想不到...”

又有人道:“听说是周州?不可能吧,她可是红人,她都进去了,更没我们好日子过了!”

安秋听了一时反应迟钝,又听前一个讲:“这李经理的心思就是六月的天,一会儿一个样。”说罢又压低声音悄声道:“她早看周州不顺眼了,从前些日子饭局回来就变味了...我可听说周小姐酒会上摆谱惹着人了……”

“她为人也不错,就是太正经!”

“切,假正经,整天端着。”

安秋定了定神,继续整理数据,这些人又东西南北地扯了一会儿,听不到新消息,过了热乎劲也没了兴致,陆陆续续地散开各忙各的。

周州在里面小半个时辰才出来,满脸菜色,见人瞧她,呵了句:“看什么看,都不想干了!”

众人赶紧低头忙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就算再不济,一时半会身份还在,除了李经理,她在销售部也还是跺跺脚震半边天的人。

安秋最近忙,除了偶尔照顾秦梅,逮着时间还要看房,她在新会路看上了一套,环境好位置也好,交通还算方便,关键是价格喜人,可尽管如此,一时半会也凑不够首付。

急得焦头烂额也想不出办法,跟朋友借过几次,这次数目不小,实在张不开口,房主那边催的急,说这地段好要的也不贵,好几家等着呢,没诚意就再换。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抱歉。从明天开始下榜,不在榜单就不会日更了,可能三四天更一次,真心希望你们喜欢就收藏,完结了再看。不然之前的内容可能衔接不起来。关注微博可以知道本文最新动态。

对于我来说,写作出于喜好,没酬劳也没好处,毕竟是副业,不能靠它吃饭,书龄资深的亲应该都知道,所以不要对我失望,我不会坑,但精力有限,不能兼顾,在此敬礼致歉。

☆、暗潮

这天,安秋带着和和去医院看秦梅,最近秦梅身体还没恢复,索性花了些时间煲了盅鸡汤带过去,路上又顺便买了些水果,水果店对面就是一家花店,临走时和和拉住她问:“为什么不给秦阿姨买束花,看病人不是都要送花吗?这样心情也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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