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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安落定(125)

“没有。”

“有没有旧交?”

陈孝臣顿了顿,只说:“只是我与苏锦年有段时间关系不错,那也是去年的事。”

“那你给苏秉沉送请柬什么意思?”她兀自一笑,“你是给他难堪还是给我难堪?”

陈孝臣一顿:“是我欠考虑。”

“不是,”安秋摇头,“你有没有见过,公狗每到一地,喜欢东嗅西嗅,抬腿撒尿占领地盘?这是诟病,自己却觉得是荣耀。”

他被看透,又觉得她言辞失妥当,沉声问:“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咄咄逼人?一见了他,你性子就反常,你敢说,你心里没藏着见不得人的想法?”

安秋继续道:“我从来没藏着掖着,话说的明白,你也听的明白,我不是见他反常,是不喜欢过去的破事被人拿出来,更不喜欢挂上钩,我想忘,你干嘛找他?送请柬也不问问,你当自己一人结婚?”

“我没想那么许多,你存心找事。”

“你心里比我清楚。”

“你如今是我未婚妻,我宣示主权哪里不对?除非你不想他知道。”

安秋胸口起伏不定,瞪他。

陈孝臣继续道:“你真可笑。”

“不可理喻。”

两人各不相让,最后不欢而散。安秋未立马回去,在公园里溜达,凉风习习,吹了半天,气消了大半,憋了一天的郁结疏散,自己今晚着实反常,有些小题大做,无理取闹。

她往常可不这样,莫不是,更年期提前?

犹豫半晌,播了陈孝臣的电话,响了两声又被掐断,她叹了口气,自己理亏,就该主动,没什么丢人不丢人,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发过去,还是没回应。

她做完这些,愧疚渐缓,起身回家。

苏锦年几杯酒下肚,立马没了正行,抱住旁边的姑娘,摸上大腿,见没反抗,熟门熟路地上下其手。

这边衣衫半解,千钧一发,那边手机开始响,他双手握住女人的胸口,挨个啃了几口,略解馋,才接。

那边说:“要几天?”

苏锦年说:“废话,什么事能有我急?二十四小时加急,明天就去拿。”

那人又说:“你当我是老牛,给你勤勤恳恳,免费出力?”

苏锦年笑:“你不就是老牛?改天找几个妞,请你去耕地。”

那人也笑:“我可没这闲情,小心自个儿腰子。”

苏锦年挂了电话,把女人的衣服扒干净,自个的也一并撸下来,抱着她说:“宝贝,你喜欢哪样?要不把你会的都来一遍?”

女人轻骂一声,腿却缠他缠的死紧,他来了感觉,扶着下面送进去,两人都叹了口气,他未等对方水润,大起大落蛮干起来。

巫山云雨,情难自禁。女人的温柔乡历来是男人的英雄冢...苏锦年舒畅地轻颤,尽数播洒。

苏锦年第二天一早便起,扣好衣服,女人赤身裸t体地贴过来,挂着他的脖子,蹭着耳垂轻咬,说:“就这么要走?”

他觉得舒坦却没贪欢,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了二十张递过去,女人不接,摇头说:“你把我当什么?我跟你,可不是为了这么点钱...”

他把人从身上扯下来,回手又抽了十张,见女人还是不接,无奈摇头,凑了个整数,扔过去,才见她笑吟吟的站起来,把钱收起来。

苏锦年说:“你他妈真贵,我找个雏儿才几千?你这下面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别人是肉体凡胎,你这里还刷了层金子?合着你这不是按次是按下算的?”

女人也不生气,只问:“昨晚感觉如何?”

他回想一下,认真道:“舒服。”

“那不就得了,雏儿能有我经验丰富?做都做了,还心疼这点钱?您哪像缺这点钱的?”

苏锦年看了眼白生生的肉团在跟前晃荡,突然一阵恶心,心想:你他妈万人骑,能跟雏儿比?老子昨天喝醉了才上你,老子还嫌弃你脏,怕染上病。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写的小家子气?

☆、中头彩

蓝天白云,艳阳高照。项经理带着安秋实地考察,在日头底下晒了半晌午,只觉得头晕目眩,嗓子干的似要冒烟。

午饭在工地附近凑合了一下才准备回程,项经理问安秋:“这地方怎么样?”

安秋思忖道:“地方略微偏僻,不过按照临安如今的发展趋势,不出两年,这块地方定能开发起来。”

项经理点头,指着外头,又说:“我不是问发展前景,我是问你有没有兴趣。”

安秋随着她的手看过去,尽是钢筋水泥,碎砖烂瓦,如今看来的确不成样子,只怕建成后要成遍地黄金。她问这句话,别有深意,什么叫她有没有兴趣?

项经理又说:“陈副总的意思,这次项目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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