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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63)+番外

张氏顺从的点了点头:“妾身知道该如何做了。”顿了顿,她又紧张的皱起眉,“老爷,碧儿那里......”

想到自己的女儿,白翰轻眼底浮出一抹痛色,拳头握紧,牙一咬:“将她送回尚书府,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随意的回白家!”

这桩婚事已定,纵然那贺鸣不是个东西,可是她女儿已经是他贺家的人,难不成让他去悔婚?

今日之事,他料定贺鸣不会张扬,也不敢张扬,否则,别说他大学士府名声受损,他尚书府同样也落不到好处!

张氏点了点头,放开白心染,担忧的朝床榻走去,在背对白翰轻的时候,嘴角突然微扬,一抹得意顿时挂在她端庄温柔的脸上......

。。。。。。

白心碧被送了尚书府,等人到了尚书府,她才悠悠转醒,顿时觉得惊讶无比。

而在她的房里,贺鸣坐在椅子上,一脸黑气,见她醒来,目光喷毒死的瞪着她。

那阴狠的眼神让白心碧哆嗦了一下,随即娇声唤道:“夫君,我们怎么回来了?”

贺鸣起身,一脸煞气的走到床边,将她下巴掐住抬得高高的,目光凶厉的盯着她充满疑惑的脸,“说,今日之事,到底是如何回事?”

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恶心不已。

这简直就是对他贺鸣的侮辱!

“如何回事?”白心碧不解的重复,“夫君,难道你没得手吗?”

“啪——”一想到今日的事,自己还被那个老头子打了,贺鸣怒气难消,一耳光就甩到了白心碧脸上,“得手?得手个屁!都是你这贱人干的好事,让你把风,你竟然被人打晕,现在还好意思问我!”

捂着脸,白心碧眼中瞬间盈满了泪,委屈可怜又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夫君......碧儿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听到她的话,贺鸣突然收敛了一些厉色,眯了眯眼,问道:“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白心碧眼泪啪啪的往下垂落,摇头,更是可怜楚楚:“我只记得我颈后突然疼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闻言,贺鸣这才放开她,脸上的狠厉少了一半。

这样也好......这件事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要是被爹娘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看到贺鸣离开的背影,白心碧掐着自己的手心,良久,松开手,她缓缓的捂上自己发疼的脸颊,心里的恨意全涌到了眼底,让那张娇柔的脸布上了浓浓的戾气。

。。。。。。

白心染也被送回了承王府

一回去,她就径直去书房将某个男人给拉回了卧房。

“这出戏看得可开心?”男人眼眸含笑的问道。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一连丢了好几个白眼给他:“开心,当然开心,看着一个美男光溜溜的,怎么可能不开心?”

闻言,偃墨予突然黑了脸,走到床榻边直接将女人给捞了起来,冷测测的看着她:“你看到了什么?”

“美男啊!”白心染挑了挑眉。

偃墨予的脸更黑了几分:“还有呢?”

“光溜溜的啊。”嘴角含笑,看她多老实!似乎嫌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她接着刺激某人,“你都不知道,原来那贺鸣身材还真有料——”

该死的!偃墨予咬牙,一把掐上了女人的下巴,“你再给我说一次?!”

瞧着那张快要吃人的脸,白心碧撇嘴,不理他。

男人胸口一震一震的,突然将她给抱起来扔到了她身后的大床上。

还来不及揉自己的被摔疼的屁股,就被男人大山般的压住——

“干什么啊你!”这不要脸的,上午才吵过架,这会儿又给他耍大爷脾气。

大手摸到白心染的腰间,偃墨予黑着脸直接将她嘴巴封住。

白心染这次可不干了,头几日顺从他,那是看在他还算温柔的份上,这会儿他就跟个强奸犯似地,她怎么可能有兴致?

推着男人的胸膛,她扭着头,就是不让他得逞。

见状,偃墨予黑眸沉了又沉,大手将她两只手腕捉住往她头顶推上去,封住她红唇,脑袋随着她扭动而扭动,腰间的大手带着一股蛮力将她束带扯开,钻入其中,一边摸索着一边往自己身上贴紧。

这几日,两人做的也不少,她身体哪个地方敏感他已经清清楚楚,不多时,白心染就给他作恶的手弄得浑身发软,连头也不扭了,下巴抬得高高的任由他狂肆的吻着自己。

等到男人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随即辗转急下时,她将双手从他手中挣扎开来,抱住他脑袋不让他继续。

“你要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不是只有他可以威胁她,她同样也会。

凝视着她有些薄怒的小脸,偃墨予俊脸绷的紧紧的,不过却没再继续,就连在她身上撩拨的手也停止了下来。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小气?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上午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这大爷病是不是会随时发作?明明是你干的事,我不过就说说而已,你反倒还怪起我来了!谁让你叫殷杜把人家脱光的?”对着他,白心染忍不住的连连喷道。

偃墨予抿了抿薄唇,狠狠瞪着她:“谁让你去看别的男人?”

“哧~”白心染突然乐了,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没好气的回瞪着他:“我说看了你就相信啊?”

“你没看?”男人冷飕飕的问道,明显不信。

见他这样,白心染好笑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怕我看了长针眼。”

闻言,男人的神色这才有所缓和,黑眸中的冷气散去,浮出一簇簇火热的光,视线往下,盯着女人不算丰盈却精致玲珑的身子,大手忍不住的又开始动作起来。

“唔~”白心染忍不住的弓起身子。双手就要去抓他的手,却被他又一次禁锢住了手腕。

“我还有话要说呢,你就不能忍忍?”

“做完了再说。”

不等她拒绝,他快速的将她剥得光洁溜溜,然后又是自己的......

仰着头,白心染抓着他粗壮有力的手臂承受着他,尽管咬紧了牙,可那抑制不住的吟声还是从唇齿间溢出,向他表达着自己的难受。

这几日尽管做得不算少,可依然没法一下子就接纳他的全部。

男人眼眸深邃,染满了某种色彩,紧紧的盯着她情动之下的小脸,留意着她所有的反应。

不敢太过蛮横,他只得不停的亲吻着她,试图让她彻底放松。

一场情欲之火,从刚开始的轻缓浅慢到最后的重急深快,就似孟浪拍打在岸边一样,将彼此身心的快意推得越来越高,直到巅峰——

事后,软着身子,白心染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像抚摸猫儿一样的抚着自己。舒坦归舒坦,可终究是累。

有关白府发生的事,她相信他已经知道了全部。而那个地方,她或许再也不会去了。

一个没有温暖的地方,一个随处充满心机的地方,一个随时会让她性命不保的地方,她还有必要去吗?

瞌睡来临之前,她只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能帮我查一查我娘葬在什么地方吗?明日我带血影去一趟。”

回答她的是一个‘好’字。一个简简单单的字,低醇而充满了宠溺,让她嘴角勾勒,沉沉的睡了过去——

。。。。。。

新婚三日过去,偃墨予开始繁忙起来。早上天不亮就要入宫上早朝,且回府之后总会在书房忙个大半天才出来。

知道他工作繁忙,白心染也没过多的去打扰他。

只是这样的日子,大多数时间她都是闲着的。有时候闲的慌了,又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毕竟府里还有个婆婆在当家主事,她一个外人所称的废物傻子也不可能到处跑。

想来想去,为了打发时间,她就让血影在后面弄了一处空地,又让血影去买了一些蔬菜水果的种子,翻土种了起来。

主院是偃墨予所住的地方,没有多余的闲杂人等,除了侍卫,连一个贴身服侍丫鬟都没有。偃墨予平日的饮食起居,全是由殷杜负责,可以说殷杜这个承王府的一等侍卫,是既当保镖又当佣人,身兼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