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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56)+番外

想到这,她只能将不满全都咽到肚子里。

白夫人张氏倒是淡定如常,见偃墨予走向她们,赶紧从白翰轻身后站了出来,端庄的行礼道:“臣妇拜见承王殿下。”

“岳母请起。”偃墨予淡淡颔首,算是受了她的礼。

白翰轻接过偃墨予手中的礼帖,也没多看,直接给了张氏。

“都是一家人,大家都无需多礼,染儿自幼有疾,承蒙承王殿下疼爱,为父深感欣慰。”此刻的白翰轻端着慈父的态度,一脸的心满意足。

躲在偃墨予身后的白心染险些犯呕。世间最痛苦的亲情不是遗弃,而是遗弃之后还摆着一副让人恶心的嘴脸。

一番行礼、寒暄之后,在场的女眷,除了贺兰氏外,张氏和白心碧皆是在男人落座之后站在自家男人身后。

偃墨予也没在高位上落座,而是在白翰轻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当着众人随手将白心染给放到了自己腿上,让她面对着自己,背朝着众人,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肩,一只手臂圈在她腰上,像哄婴儿一般。

看得在场的众人瞪大了双眼,可却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

看着被男人当成宝一样抱在怀里的傻女人,白心碧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忍着没上前将那该死的废物从男人怀里拉出去。

不过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废人,凭什么霸占着那个男人?

凭什么?

而那个男人,原本该是属于她的,他的温柔、他的疼爱、他的深情、他的体贴原本都是属于她的,躺在他怀里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凭什么这些全都被那个该死的废物霸占了?

她不管成亲那天到底是不是承王动的手脚,到底是不是他找人玷污了自己,她只知道,这笔血海深仇她要报!

但报仇之前,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夺走了她一生幸福的废物!

厅堂里,虽然人数比较多,可真正敢说话的却没有两个。

白翰轻是顶着某种无形的压力开口,关切的询问了两方亲家,随后就慈爱的对偃墨予说道:“染儿自幼体弱,怕是需要多加休息,不如就让她暂且回房休息吧?我让人做些补身的东西送去。”

偃墨予也没推拒,捧宝贝似地将人抱着站起身,朝白翰轻点了点头:“多谢岳父大人体谅,小婿正有此意。这几日染儿的确辛苦了。”

白心染靠在他怀中,享受着这独一无二、甚至是从来没享受过的待遇。突然听到男人的话,顿时一头黑线。暗地里,摸着男人身上的肉,隔着衣服狠狠的掐了起来。

这不要脸的,说什么话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两天那档子事做的多?

偃墨予那话一出,果然让在场的人都有些诧异,各种探究、各种羡慕嫉妒、各种不可置信的目光齐齐而来。

承王居然与这个废物圆房了?

虽说人家小两口是新婚,但白心染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那就不是个正常人,自然不能用看待正常夫妻的思维去想,试问,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又聋又哑如同傻子一样的女人,有几个人男人能有兴致?

偏偏承王表现得十分宠爱对方不说,且还道出了两人的关系——有名有实。这怎么能不让人诧异一把?

男人们看着偃墨予的目光都是探究和不信的,女人们看着白心染的目光都是羡慕嫉妒的。

这小丑鸭当真是飞到了枝头做了凤凰?!……

……

夫妻俩在白府管家的引路下,带着血影和殷杜去了白心染出嫁前住的院子。

当夫妻俩进入房门,血影‘嘭’的一声将房门自外掩上,并木桩似地站在房门口,挡住了殷杜所有的视线。

“喂,你这丫头,别喧宾夺主行不?我可是爷身边的一等护卫。”他很好奇到底自家爷怎么跟那个傻王妃相处的。

其实不是他好奇,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好奇。

可是这个冷冰冰的丫头是怎么一回事?本来他是爷身边的护卫,可是自从这丫头一出现后,爷身边就再也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这丫头拿着爷的一句命令,连他这个一等护卫都要赶,像话吗?

血影半眯着眼,冷冷的看着面前对她一脸不爽的男人。

“想打架?”就在殷杜以为她不会开口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只听血影突然问道。

殷杜嫌弃的哼了一声,抱臂嗤笑:“别说我怕你,我是男人,才不会跟一个女人动手,说出去岂不是会让我手下的兄弟笑死?”

血影眯了眯眼,随即视线挪开。

看着这比主子还冷傲的女人,殷杜嘴角抽了抽。“……?!”他这是被彻底无视了?

听说这女人身手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现在与她较量不合时宜,改天得想个法子,让他试试这个女人的身手!

敢无视他的存在,霸占他在爷身边的位置,哼!走着瞧!

房门里

白心染挣扎着从男人臂弯里跳下来。

偃墨予嘴角翘得高高的,方才被这女人的小爪子掐得生疼生疼的,但这不影响他愉悦的心情。

走到桌边坐下,白心染挑眉问道:“你打算在这里吃过饭才回去?”

偃墨予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反问:“有何不可?难道你不想?”

白心染撇了撇嘴:“我可不想被毒死。”这家人胆子又肥又大,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下药?

偃墨予低声失笑。

想到刚才在大厅里看到的那对恩爱男女,白心染来了几分兴趣。

“你说那贺家二公子和白大小姐是不是真的情意已相投?”白心碧的气色她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恩爱出来的。

“你觉得呢?”男人不答反问。

白心染白了他一眼。这男人一定知道什么,还装!

“想知道那贺鸣和白心碧是如何过的吗?”男人突然挑眉问道。

白心染今日回白府本就怀着一颗看热闹的心。她想知道那个妄想把她推入火坑的女人如今自己陷入火坑之中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说她幸灾乐祸也好,说她六亲不认、无情无义也罢,她就想看看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报应这一说!

明白了男人话里的含义,她起身绕过桌子走到男人身边将其广袖拉住,抬抬下颚:“还坐着做什么,走呗——”

……。

白心碧的院子里

以往都有丫鬟随时候在房门外等候大小姐差遣,而今日,丫鬟都被遣走,就连房门外的院子里都不见一个人影。

而房内,女人脸颊烫红,眼底雾气氤氲,不过这烫红的脸可不是因为做什么而羞红的,若仔细看,定能发现那就是个手掌印。

“贱人,就你这副德性,还想嫁给承王?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没成亲之前就跟野男人有染,你也不怕嫁去了承王府让承王殿下把你给送去军营充当军妓?”

对于自己遭贺鸣嫌弃并殴打的事,尽管才过两三日,但白心碧似乎习以为常了,从刚开始的哭哭啼啼到现在的默不知声、任其施暴,没有人知道她是如何转变的。

听着贺鸣毫无遮掩的骂着辱人的话,她低着头,似是认命般,由着他。

“本少爷没有休了你那是看在你爹的份上,若是你还敢给本少爷肖想其他男人,那你就别怪本少爷心狠,将你成亲之日失贞的事公布天下!到时别说你的名誉不保,就连这白府上下恐怕也会成为别人的笑话!”自以为抓住了白心碧的缺处,贺鸣眼底有着恨意,也有着无情。

若是这个女人干干净净的,他或许还能好生以待,可惜,他想了这个女人近一年,结果这女人对他没感觉不说,还把清白给了别人,这种事,但凡是个男人,都没法咽下这口气!

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白心碧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半响,她突然抬起头来,婀娜迷人的身子朝贺鸣靠了过去,眼里带着泪,语声也有些低三下气:“夫君,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求求你看在白府的份上,就原谅我吧,这辈子,我定会好好的感激你、服侍你。我如今已是贺家的人,我心里自然不会再有别人,以后,我也只会一心一意的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