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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149)+番外

想想以前跟另外一个男人相处时的情景,她再一次觉得可笑之极。就凭她每次跟那个男人一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的情景,就应该想到他们不会有什么将来。

就如同她之前所想的那般,既然爱而不得,那就选择一个爱自己的。

就好比现在,身心放松,不用担心会和对方吵架、打架,不用担心别人会说什么恶语来羞辱自己……

“岚儿,你看这里风景可美?你若是喜欢,以后我经常带你来游湖,可好?”白天豪亲手煮了一壶茶,一边为柳雪岚斟茶,一边温声问道。看向柳雪岚的时候,那秀气的眼眸总会带上几分羞涩。

这个女孩子他其实早就认识了,也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之所以会喜欢她,就是因为他看上了她骨子里的那股活泼劲儿,那是别的女子不会有也不敢有的。别人都说她凶恶如夜叉,而且还蛮不讲理。可是在他看来,他就觉得那是她纯真率直的一面,一点都不做作,很是自然和可爱。

特别是她那精致的娃娃脸,越看越是让他喜欢。

柳雪岚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亲昵的称呼她的名字,就连柳老头也不曾如此。

端起白宇豪为她斟的香茶,她轻轻的吹了一口,小口的抿了一下,突然咧嘴笑道:“宇豪,没想到你煮的茶这么好喝。”

第一次有个男人亲手煮茶给她喝,这样的感觉还真不错。

被夸赞,白宇豪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特别是看着那双晶晶亮亮闪着笑意的大眼时,他更是连耳根都有些发烫。“你不嫌弃就好,若是喜欢,以后我经常煮给你喝。”

“好啊。”柳雪岚也没跟他虚礼,顺便打趣道,“到时我吵着要喝你煮的茶,你可别嫌我麻烦就是了。”

两人在画舫上就这么简单的聊着话,甚至许多时候彼此都较为沉默。可是在柳雪岚看来,这样安静的场景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如今面前的这个年轻男子,却带给了她不一样的感受。

人在累了、疲了、乏了之时,少不得想要一个能给自己安慰的人,那怕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会让她感觉到内心的平静。

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归属感吧。

十九年的人生,她过得艰辛、过得坎坷、过得疲累,如今,她真的好想有个人能给自己一份安稳宁静的生活……

“岚儿,我这次出来,娘还特意交代我,让我带你多去一些地方走走,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听说京城新开了一家胭脂铺,我许久都没有为自己买过胭脂水粉了,你能陪我去看看吗?”

“其实岚儿你不用那些东西也很美了,不过若是岚儿喜欢去,我定是要作陪的。到时看岚儿喜欢什么,我好买下送你。”

……

一壶茶喝完,一男一女走出画舫,隽秀的男子走在前面,细心又贴心的将女子温柔的搀扶走下画舫,女子朝男子笑得格外甜美,那大大的眼睛瞬间笑成了月牙形状,自然、纯净的笑容美得让人心动。

看着那相携离去的两道背影,另一艘画舫上的男人犹如被鬼魅缠身,整个俊脸都布满了阴气,冷傲的目光凌厉无比,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两道背影,恨不能将两人盯出无数个窟窿似地。

该死的女人,果然是水性杨花!

他才刚‘死’,她居然就看中了别的男人,还冲别的男人笑得如此淫(和谐)荡!

岚儿?宇豪?这才第一次见面,就叫得如此恶心,果真是一对狗(和谐)男女!

太不检点、太不知羞耻了!

还有那什么破茶!一个男的煮出像马尿一样的东西,能喝吗?果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臭女人!

还买什么胭脂水粉,就那张脸,难看得让人食不下咽,还想涂涂抹抹,也不怕把人恶心死?

明明是个母夜叉,还装得跟只小麻雀似地,认识这么多年,他还真看不出来她演技竟然这么好,比那些戏子都要演的入木三分!

这样的女人竟然还有人要?!

想到什么,男人突然将手中的酒盅猛的砸在了地上——

……

离天牢和刑部失火已经过去了整整时日了,面对这么大的两个烂摊子,太子夏允浩算是从未有过的焦头烂额。

如今天牢被烧成了废墟,奉德王到底死没死没有人知道,若是死了倒还好,至少他还能借口这是一场意外,可若是没死呢,那他这阵子所做的一切白费了心思不说,且还让自己遭受监国不力之责。

特别是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说还未搜查到皇上踪迹时,夏允浩再如何冷静也有些坐不住了。

当天竟逼迫兵部尚书邓超义借兵两千将承王府团团围住——

当夏高一行人好不容易赶回京时,就发现了这让人大为震怒的一幕。

上千名弓箭手包围了整个承王府不说,且还将承王府里所有的人都抓了,甚至还搬空了承王府里所有的东西,连花花草草都没留下一株。

领军的统领在见到夏高一行人出现时,顿时就吓得脚软。

而闻声赶来的邓超义更是当着夏高的面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皇上恕罪,臣也是被太子逼迫才不得不借兵给太子的。太子威胁臣,说臣若是不借兵给他,就是蓄意袒护承王,要把臣和承王一同治罪啊!臣该死,臣该死啊!”

看着被搜缴一空的承王府,夏高被气得险些吐血。

“邓超义,你告诉朕,承王犯了何事要被你们缉拿?今日你不给朕把实情说个清楚,朕立马让人抄了你全族!”

邓超义四五十岁的人了,一脸的委屈和懊悔,伏在地上连腰都不敢抬:“皇上,天牢和刑部失火,奉德王命丧天牢,太子殿下说这事和承王有关,让人召承王进宫问话,哪知承王却突然失踪,寻而不得。太子说承王定是做了亏心事,所以才畏罪潜逃,遂让臣带兵捉拿承王。”

“什么?!”夏高上前一步弯腰将邓超义衣襟猛地抓紧,将他身体抬了起来,愤怒的眼眸中充满的震惊,“你说什么?奉德王命丧天牢?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偃墨予和白心染在一旁听得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夫妻俩相视一眼,皆从对方脸上看出不信。

那厮就这么死了?

还有天牢和刑部失火?

到底他们那晚离开之后发生了何事?

两人把目光都看向了邓超义,等着他给大家解答清楚。

邓超义面带哭相的回道:“皇上,太子怀疑奉德王私采银矿、走私兵器,让人将奉德王抓去天牢问罪。但当天晚上不知为何,天牢和刑部同时失火,里面的人全都无一幸免藏身火中,奉德王、奉德王他也在……”

闻言,夏高突然一个不稳,往后跄踉了两步,偃墨予见状,上前将他搀扶住,并冷冷的瞪向地上哆嗦的邓超义:“邓大人,当日本王派承王妃前去你府中,可是承王妃未能与你说清楚?”

邓超义朝偃墨予磕了一下头:“承王殿下,非也,承王妃已经将您的话转告了下官。下官也不想动兵,可是太子他、他逼迫下官,下官也是没法啊!”

夏高听闻噩耗,脸几乎都被气的失去了血色,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白心染也有些不忍,遂上前朝他说道:“皇上,奉德王或许还未死……”

她话还为说完,就听到有笑声传来,且那笑声刺耳又熟悉无比,不仅她诧异的回头望去,其他人也跟着看了过去——

只见夏礼珣坐在一把木轮椅上,由小厮推着走了进来。

“承王妃,没想到你倒是挺了解本王的。”尽管双脚暂时不能行走,可依旧穿得光鲜贵气的男人朝白心染勾唇一笑。

偃墨予冷着脸瞪了过去,要不是白心染将他暗中拉住,估计这会儿某个半残废人物已经被拍飞了出去。

无视夫妻俩的怒意,夏礼珣让小厮将自己推到夏高面前,这才敛回笑意,正色道:“儿臣来迟,未能恭迎父皇回京,还请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