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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133)+番外

白心染好奇的挑眉:“那她就是暗恋奉德王了?”难怪在马车上,她行径如此奇葩。那色迷迷的小眼神恨不得把奉德王给吃了。

偃墨予抿笑不语。

白心染接着问道:“那奉德王呢?他对那柳小姐有意思吗?”

偃墨予好笑的反问她:“你觉得呢?”

白心染摇了摇头。那奉德王一看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方才的打斗,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那柳小姐身手好,估计会被奉德王真打死了。

想到什么,白心染好奇:“你说那柳小姐是柳家的养女,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奉德王才看不上人家?”

凭着她对奉德王的印象,那男人孤傲不说,且一身穿着打扮就知道其很看重名利。这么个高调的土豪,加上身份的尊贵,要是说他看上一个没有多少地位的养女,她压根不信。

这古代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一般人家都是如此,更何况还是皇子出生的奉德王。

偃墨予默了默,片刻后才说了一句:“或许吧。”

他不是那种喜欢八卦的人,只不过柳家小姐喜欢奉德王的事在京城里早已不是秘密。她整日都在府中,且又是刚到京城,所以才不知道这些传闻。

只是想到奉德王,他不由得就想到那个高位上的男人……

“怎么了?”看见他突然沉闷起来,且气息又开始带上一丝悲凉,白心染下意识的问道。看着他拧皱的浓眉,她心疼的抬手抚上。“开心也是这么过,不开心同样也这样过,没必要给自己施加压力让自己难受。”

她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想法。离开了墓穴,所面对的就是那个人——皇上。

他现在一定很纠结吧?

将她的手从眉间拉下紧紧的握在手中,偃墨予沉闷的点了点头。

“既然他现在不愿意认你,那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是他不要你再先,你若老放在心里,别人搞不好还以为你多想巴结他呢。”白心染安慰的说道。她说的也是事实,既然皇上早知道他的身份,却不愿意相认,这样的爹就当不知道好了。

偃墨予目光沉了沉,随即将她紧紧的抱着,低头埋到她颈项里:“我不要他,我只要你一人足以。”

那个人明知道母亲是中毒生亡,却什么都不说,还将母亲与另一个男人藏在这里。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当初害死了他们两人。

若真是如此,他也不会放过他!

白心染回抱着他,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

这一夜,两人没有再说话,安静的汲取着彼此的温暖。

天亮之前,白心染要离开,偃墨予冷着脸不同意。

“你别这样,我现在是小太监,要是让人发现我在你这里留宿,你说别人会怎么想你。”

偃墨予抱着她不撒手:“无妨,天亮之后你以真容示人就可。”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那我之前干嘛还要伪装呢?”

不就是怕引起别人的非议嘛,要让人知道承王出个门都还把女人带上,人家不知道会怎么想他。

那皇上三宫六院女人那么多,人家都没带一个呢。

白心染好说歹说,总算劝他放了手,她赶紧穿上小太监的衣服,偷偷的溜了出去。

他们作为下人被带出来,有专门的帐篷,不过不是独住,而是和其他几人一起住。

而她是和血影住一块的。

见她回来,血影从榻上翻身而起。

“王妃。”

知道她向来浅眠且惊觉,白心染进去之后点了点头,“还有会儿才天亮,你赶紧再睡会。”

她只告诉血影她会在偃墨予帐中过夜,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毕竟血影曾经是皇上的人,虽然皇上说把血影送给她,可谁也不能保证皇上不会食言。哪天他突然将血影要了回去,岂不是把他们秘密都知道了?

对于她的去向,血影也没多问。见白心染在另一边榻上躺下,她随即起身整理起自己,就准备要出去。

“你去哪?”白心染将她唤住。

“王妃,你且休息,小的这就去给你准备热水去。”血影淡声说完,走了出去。

重新在榻上趟好,白心染抚额叹了口气。

肿么感觉身边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人呢?

……

夏高对外宣称出来狩猎,那也是真的出来狩猎。早上用过吃的,就带着一列侍卫和几名武将进了山。而白心染和偃墨予则是慢条斯理的准备好之后才骑着马往山里走。血影和殷杜紧随其后。

其实在白心染看来,偃墨予这般不紧不慢的样子,分明就是不想与某个皇帝碰面。耐不住她吵着要吃野味,才索性带她出来。否则以他现在的心情,怕是会在帐篷里闷几天都不会出来的。

“血影,你跟殷杜今天比一比,看谁打的猎物多,赢了的晚上回去有吃,输了的今晚就啃骨头。知道不?”背上背着一把打猎用的杈杆,白心染骑着一匹小马驹挑眉的对着后方两人说道。

不是她要虐待下人,而是她很好奇到底谁更厉害。

血影什么武器都没带,不知道她会怎么打猎。

而殷杜虽然背了弓箭,可身手不一定胜过血影。

再加上他希望这两人能努力点,多打些美味回去。否则指望她,估计只够她一个人吃的。

皇上可是下了令的,多劳多得,若是不劳而获者,不给吃的。若是狩猎最多者,还有奖励呢。

听了她的话,血影面色如常。

倒是殷杜有些不满的回了嘴:“王妃,你这样不是明摆着让属下被人看笑话么?”

白心染斜眼看他:“让你们比赛,怎么就成笑话了?难道你怕输?”

闻言,殷杜黑了脸,在马背上挺了挺腰板:“王妃,我一个大男人,岂能输给她一个女人?属下只是觉得这样的比赛赢了也不光彩,别人会笑话属下欺负弱小女子。”

“噗!”白心染忍不住的笑出声,再看看面无表情的血影。

弱小女子?

她就没看出血影哪点弱、又哪点小了。

那丫取人性命的时候可比杀什么都还要血腥带劲,现在让她去杀几只猎物,估计人家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行了,你别贫嘴了,赶紧给我打野味去!”在殷杜的马儿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突然一脚踹向了那马儿的肚子。

只听马儿一声嘶鸣,像是受惊一般疯狂的冲了出去。而殷杜虽然没被摔下马,可却忍不住的叫喊了起来——

“王妃,你太不厚道了!你怎么踢我不踢她啊!”

白心染看了看血影,嘴角勾着笑。

血影突然扬起马鞭,将马儿驱使了出去。

随着两人消失在前方,白心染‘呵呵’的直笑。这就是自觉与不自觉的区别……

看着女人颇有些无赖的举动,偃墨予也是觉得好笑,停下马儿等到白心染的马靠近时,突然倾身伸长手臂,单手将她拽到了自己所骑的马背上。

“干什么啊?也不怕撞见熟人?”白心染背上还背着长长的杈杆,害怕不小心碰伤到身后的人,她赶紧将杈杆取下来握在身前。

这对偃墨予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自己的女人有何抱不得?

有血影和殷杜在前方狩猎,他们根本不用操心晚上没东西吃。白心染索性跟他骑着慢马在林中晃悠着。

突然一匹快马从远处驶来,偃墨予眼快的将其唤住。那马背上的人眼力见还算好,见是承王相拦,立即勒马停下。

白心染看了过去,只见来人一身铠甲,看样子是名将军,不过神色显得有些焦急。

“出何事了?”偃墨予冷声问道。在这林中,如此狂奔,不是追赶猎物就是有急事发生,直觉告诉他应该是后者。

来人也没下马,有些慌促的回道:“启禀承王,皇上在前方五里地遇到陷阱,幸得奉德王以身护驾。”

偃墨予浑身一震,瞪大眼眸:“那皇上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