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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109)+番外

“太子兄此次遭遇行刺,父皇竟然只听他一面之词就怀疑你,这让本王实感意外。可惜本王不受皇宠,否则本王定会在父皇面前替承王求情一番。”

那话中明显含有几分自责。就是不知道诚意有几分。

“奉德王的好意我心领了。虽说我如今处在风头浪尖之上,但我相信,清者自清,奉德王也勿需替我担心,相信皇上定会还我一个清白。”偃墨予淡然自若的说道。

闻言,夏礼珣扬起嘴角,不知是赞赏还是讽刺:“承王倒是看得挺开的。”

偃墨予不以为意,学着他同样扬了扬唇角:“不然呢?奉德王以为我该如何做?”

对上偃墨予清冷无波的视线,夏礼珣眸中突然多了一丝探寻,也不知道他想从偃墨予脸上看出什么:“承王,若是本王说实话,你可会出卖本王?”

偃墨予挑了挑眉梢:“奉德王认为我是那种多舌之人?”

“这倒不是。”这点他倒是能肯定。若他是多舌之人,今日他也不会过来‘偶遇’他们夫妻二人了。

默了默,他收敛了几分随性,正色道:“承王可有想过扳倒那栽赃嫁祸于你之人?太子遇袭,想必承王心中早就有数,既然这人如此对你,你何不趁此机会将对方拉下马来?”

偃墨予突然勾勒薄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若如此做,奉德王是否应该感激于我?”

“……?!”被人点中心里的算计,绕是夏礼珣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但很快的,他突然再次大笑出声,说的话却是意味深长,“若承王真能替本王扫清障碍,待本王心想事成之时,定不会亏待于你。”

闻言,偃墨予只是挑了挑丰眉,静默不语。

一番简短的交谈,夏礼珣觉得自己所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遂起身告别:

“叨扰了这么久,本王也该回去了。待承王洗脱嫌疑之日,本王再特设酒宴为承王庆贺。到时还请承王务必赏脸。告辞。”

转身之际,他目光突然在白心染身上停留了那么一瞬,随即唇角嚼着一抹轻笑步出了雅房。

待人走后。

白心染已经完全没有了用餐的兴致。

“这奉德王到底是想做什么?我怎么听出来他有想巴结你的意思?”

偃墨予淡淡的勾唇,清冷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泽。

想要他相助,就得先把之前被他骗去的人情讨回来再说……

见她没有了食欲,他牵着她的手站起身,垂眸温声道:“城中太过喧哗,为夫知道郊外有一处僻静之地,染儿可愿同我前往?”

白心染见他有意回避某些话题,碍于两人出门在外,有些话不方便说,于是也没有逼他,听到他的提议,点了点头:“去哪我都无所谓,你做主就好。”

其实不用他作答,她也同样听得出来,那奉德王今日前来,偶遇是假,想必攀交、结盟才是真。

昨日她就猜到太子遇袭有可能是太子自编自导的一出戏,目的就是想栽赃嫁祸给她家男人,今日从奉德王的话中,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想。

只是这奉德王,也他妈太不低调了,就算想夺权、夺江山,也不能如此自信狂傲吧?

这么高调,他父皇知道不?

依旧是殷杜驾马、血影陪同,主仆四人从市街出发,出了城门,马车直接朝西驶去——

幽闭的山涧,泉水叮咚,野花幽香,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么一副纯天然的风景图。

坐在溪边的青石板上,仰头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心染觉得浑身都舒坦了。

比起沉闷的宅院生活,还是大自然的味道比较好。

靠着男人的胳膊,她回头看了一眼远处两个跟班。突然挑眉笑道:“你觉不觉得殷杜和血影还挺登对的?”

偃墨予随着她的话,淡淡的朝侧面斜了一眼过去,嘴角抽了抽,摇头:“没可能。”

一听他这话,白心染坐直了身体,看着他:“怎么就没可能?你那跟班未娶,血影也未嫁,兴许他们俩突然就看对眼了呢?”

偃墨予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想为他俩做媒?”

“怎么,不行啊?”

偃墨予摇头轻叹,抬手将她肩膀搂住自己胸前揽,“没可能的事你就不用瞎操心了,有这份心不如好好把自个身子养好,免得我整日担心。”

白心染有些不甘心:“你倒是说清楚,他们怎么就没可能呢?”

见她不问出结果不罢休的样子,偃墨予不得已,只好轻叹道:“皇上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血影是皇上的人,皇上要过问血影的私事,这也是正常的,但她想知道原因。

“培养一名暗卫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血影较之于暗卫,其身手与胆识更胜一筹。皇上付出大量心血培养他们,怎么可能轻易让他们成亲生子?”

“那像血影这样,岂不是要孤独终老?”比较她的身世,她觉得血影似乎比她可怜,而且还不止可怜一点点。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就连寻找个伴侣都是奢望,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怜悯,想到她曾经的生活,偃墨予抿着薄唇拍起她的肩,沉默半响,他才轻声说道:“血影自小接受的训练非同常人,她已习惯这样的生活,你无需替她担心。就算你能让皇上同意还她自由,她也不见得会接受男女情爱。”

白心染静静的听着,也没再追问下去了。他说的也在理,看血影对什么都波澜不惊的样子,若是有天开窍了说她想要嫁人了,估计会雷翻所有人。

这一次出来,白心染还算是比较开心的。至少吸了这些新鲜空气,把在宅院里的郁气赶走了不少。就连她身旁的男人,她也感觉到他身心的放松。

没有被苍蝇打扰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爽……

溪水边,女人‘哈哈’狂笑的声音传来,响彻山涧——

“来来,我再出一个题——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来个毛对毛,你猜是什么?”

偃墨予百年难变的俊脸险些龟裂,性感的唇角抽搐得都有些止不住了。

双眼更是热气腾腾的散发着狼光,若不是远处还有两名跟班,他此刻都恨不得把女人给就地正法了。

哪有女人坏成这样的?

一看他那样子,白心染就知道他想歪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哈哈’笑过之后,她一脸的鄙视:“拜托,你纯洁点好不好?我说的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是指眼睛,你想想看,是不是晚上闭眼睡觉的时候就是毛对毛的?真是,你想哪去了!”

闻言,偃墨予实在没忍住,哭笑不得的将她给捞过来按到怀中,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瞪眼问道:“谁教你这些的?”

看看她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树上有两只乌鸦,一公一母,树下一只羊在吃草,后来来了一只狼,把羊给吃了…母乌鸦说了一句话之后就被公乌鸦强奸了…请问母乌鸦说啥了?她说的答案是:下面羊(痒)死了……

——太监以前有,入宫后没有,和尚有但却不用的。她说的答案是:名字。

——一个洞越想要,张的越开,流的水就越多。她说的答案是:嘴巴。

——为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答案是:后面的草全吃没了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心染笑得有些气喘:“有你这样的吗?明明是你自己笨答不上来,还不准人笑啊!”

一边笑,她一边推他,但偃墨予抓着她不放。白心染一看自己没法跑,突然伸出手往他腋下探去,开始挠他痒痒……

偃墨予险些败给了她,索性抱着她滚到地上,两人你抓我挡的竟玩闹了起来。

看着那方嘻哈不停、甚至是没有形象可言的俩主子,殷杜眼珠子都快落出来了。差一点他就要上前去验证一下,那陪着女人疯闹个不停的男人到底是谁家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