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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107)+番外

闻言,邱氏险些吐血一口处女血,甚至险些给自己一耳光了。

瞧她都说了些什么糊涂话?!

什么因劳成疾?她怎么能说自己是因劳成疾呢!

什么借口不好说,居然找这种又蠢又笨的借口!

还有,那日她说要交出府里的钥匙,不过是为了想向他说明承王府还缺个女人,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娶个侧妃回来。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切她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此刻,面前的儿子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说的话在她听来,却是最为残酷的、让她没法接受的......她若交出钥匙,那她处心积虑、辛辛苦苦几十年,岂不是白忙活了?

“予儿的孝心母亲收到了,予儿不必为我担心,我也不过就是这几日身子抱恙,大夫说休息几日就好。”看了一眼白心染,邱氏突然慈爱起来,“染儿身子也才刚恢复,应该让她多休息才对,母亲又怎么能忍心让她劳累过多?况且她自小在山里生活,不曾上过学堂,这要是将账房的那些东西给她阅看,岂不是让人说我这做婆婆的是在有意刁难儿媳?”

“......”白心染嘴角有些歪。她倒是没想到自家男人有让她接掌大权的想法,还真是让她有些吃惊。看在邱氏转变的嘴脸,她心里就忍不住的冷笑。

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掌管承王府?

“母亲,你多虑了。虽然染儿自小没上过学堂,可是染儿也是好学的,自从跟王爷认识以后,王爷可是教了我不少东西。现在读书写字根本就不成问题!”说这些话的时候,白心染可是一点都不虚心。她本就不是文盲,有什么好怕的?

邱氏皱眉,突然目光凌厉的瞪了她一眼。

要她相信这个女人会读书识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被那得道高人医治好的?为何她会知道自己的秘密?为何她这般自信?为何她变化是如此的大?

难道得到高人不是为她驱除身体里的妖邪,而是往她身体内注入了妖邪?

否则,她该如何解释她的言行变化?

她这才恢复几日,就赶着要来与自己争权夺势,且还如此信心满满,实在是太不把她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中了!

岂有此理!

缓了缓神色,她虚弱的朝偃墨予说道:“这事啊也不是小事,予儿不必担心母亲会不舍得交出钥匙。实在是母亲这几日身心疲乏。这交接仪式牵连到许多东西,怎么也得让母亲身子好转了以后才能和染儿做交接,予儿,你说对不?”

偃墨予颔首:“母亲说得在理,是儿子心急了。儿子也是希望母亲能少些操劳罢了,希望母亲莫要多想。至于染儿,儿子以后会抽空多教她一些东西,以便以后更能熟练的接掌承王府大大小小的琐事。”

闻言,邱氏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们能来看望母亲,母亲很是欣慰,若无事,你们就回去吧,毕竟母亲这里病气过重,不适合你们在此多留。”

。。。。。。

从梨院出来,白心染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两人相视,不由的勾起了唇角......

而梨院里,邱氏待人走后,顿时再也没有心情继续躺下去了。

如今自己被儿子嫌弃不说,连手中的权利都快要不保了。这让她还怎么能平静得下来?

那个女人肯定是有妖邪附体,所以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她不能让这个女人继续待在承王府里,不,准确的来说她不能让这个女人继续活在世上!

她知道她的秘密,不但如此,她还要抢走属于她的东西,这怎么可以?!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一番梳妆打扮过后,有丫鬟进来禀报——

“老夫人,王爷带着王妃出府去了。”

闻言,邱氏先是一愣,随即一喜,朝丫鬟问道:“他们当真出去了?可是有说去哪了?”

丫鬟摇头:“听管事的说王爷并未说要带王妃去何处,只不过交待了今晚不用给他们留门。想必王爷和王妃今晚怕是不会回府了。”

邱氏从榻上站了起来,手捏攥着手绢,突然在屋里来回的走来回去。

这可真是个大好的机会!

转了几圈,邱氏让丫鬟去准备笔墨纸砚,没过多久,她将一个信封交给了丫鬟,严肃的吩咐道:“你把这封信带到梧桐巷金乐赌坊去,交给一个叫盛子阳的人。”

------题外话------

众妞先看,我眯会眼再起来抓虫子~

六十: 遇袭!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

各色男女老少行走在喧闹的摊贩吆喝声中。

一辆马车缓慢的行驶在街道上,虽然马匹不壮,车身也朴素低调,但在这人来人往的闹市街中,这辆马车还是成了别人关注的焦点。

马车内,白心染透过小小的车窗,看着外面徐徐而过的景物和人影。

一转眼,她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度过了两年之久…。

看着女人安安静静的样子,偃墨予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像不盯紧点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他光芒强烈的视线,让白心染想无视都不行。

敛回思绪,侧目看着那臭臭的俊脸、就跟掉进了粪坑似地男人,她忍不住‘哧’的笑出声。

“怎么了?”

见自己终于得到她的正视,偃墨予倾身将她捞到自己腿上,黑眸幽深无底,薄唇溢出的话低沉且带着几分抱怨。

“你心中没有我。”

难得今日两人一同出行,这女人居然一直都无视他的存在。外面的人难道有他好看?

“……”男人像是抓到她爬墙一样的表情,让白心染嘴角抽了抽。抬头,眯了眯眼,咧出一个笑容,“亲爱的,我怎么就得罪你了?给我安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一句‘亲爱的’,让偃墨予缓和了神色。

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都不见你买什么东西,就知道看外面那些人,难道他们比为夫更能入你的眼?”

“……?!”白心染黑线。

两手捧着他冷峭的两颊,一边恶作剧的搓揉着,她一边佯装咬牙切齿:“你可真够无聊的,是你说要带我出来的,难道我多看几眼还不行?天天都对着你看,再美也有腻味的时候。”

闻言,偃墨予突然黑脸。

翻身将她压在座榻上,强健结实的上半身重重的压着她,使她没法动弹,黑眸里泛着阴测测的冷光,直瞪进她的双眼之中。

“把你刚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

该死的,这才新婚一个月,她居然说腻味了!

瞧着他骤变的脸,白心染好气又好笑的瞪她:“人家不过开个玩笑嘛,至于生气吗?大不了我认错总行了吧?”

“不够诚心。”男人脸色依旧黑冷黑冷的。

“那你想怎么样嘛?”挑逗似的在他胸口打着圈圈,眼角含笑的看着上方那小气的男人。“这里是大街上,就算我要主动献身,你也不可能要吧?”

“我让殷杜返回府去。”

白心染顿时将他嘴巴捂住,低声斥道:“你少一天折腾我不行啊?还说要为我花银子,我可是一两银子也没花,你就要回去了,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说你小气你还不承认!”

偃墨予哭笑不得。“……?!”

明明是她嫌弃他在先,现在居然反过来说他不是。

她还能再无理一些么?

似乎不想跟她废话,似乎很看不惯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压着她身体,偃墨予突然攫住她红唇,大舌更是长驱直入,霸道的搅和着她檀口,弄得白心染忍不住嘤嘤嗯嗯起来。

隔着一张帘子

听着马车内的动静,殷杜耳根莫名的发烫泛红,就连视线都别扭起来,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回头去看了。

自从爷成亲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听爷的床戏……

爷好歹该顾及一下场合啊,要真忍不住,那还出府做何啊?不如一直在房里滚被窝算了,这出来后又不正经的逛街,简直就是故意折腾他这个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