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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105)+番外

贺兰氏铁青着脸,只觉得一股血液涌上大脑,让她突然往后踉跄的一步,眼看着有些摇坠的身子就要往地上栽倒下去——

“母亲!”白翰轻反应极快的跑过去,将贺兰氏搀扶住。

而这时,白心染非但没上去搭把手,反而快速的往身后退了几步。

白翰轻因为担心贺兰氏身体,见白心染非但不帮忙,还站得远远的,顿时也忍不住气道:“还不快过来扶着你祖母!”

白心染动都没动,皱着眉头,问的格外认真:“你们确定只是要我帮忙,而不是想讹诈我?这里可是有众多眼睛看着的,她可是自己要倒的,我可没碰她一丝一毫。”

此刻,不光贺兰氏气得想吐血,就连白翰轻也气得都想吐血了。

这、这、这真的是他的女儿吗?

为何这一转变,不单单能说话了,且口齿伶俐、言语毒辣,让人不仅是震惊,更是有种无法接受的感觉。

这样的女儿,还不如以前的那个废物好!

“血影。”偃墨予突然出声,朝门口的血影淡声唤道。“将老夫人带去厢房,速去请大夫前来。”

自家女人说了这么多,有一句话特别重要——可不能让这老太婆出事,都则讹上他承王府怎办?

他承王府养什么都可以,惟独不养老毒物!

血影应声,面无表情的正要上前。

“不必了。”白翰轻冷声拒绝。看向主位上的男人,“王爷,叨扰了这么久,还请王爷见谅,下官这就告辞了。”

偃墨予抿了抿唇,起身,他走到白翰轻面前:“岳父大人,今日之事,还请岳父大人莫要见气。我先前已说过,如今的染儿记不得任何人,甚至心性大变,若有失礼顶撞之处,还请岳父大人多多包涵,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许是他出口的自称,让白翰轻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王爷,老夫自觉对染儿有愧,多年并未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老夫不求别的,只希望以后能多与染儿相处,让她尽早熟悉我们,这样也许就不会再出现今日的尴尬场面了。”

偃墨予目光微敛,点了点头:“岳父大人这番要求并不为过,以后若是想染儿了,岳父大人可以随时到承王府来探望染儿。”

只要你等不怕被气死,承王府的大门随时都为你们打开着......

临走前,白翰轻看了一眼那个明明惹了事却把自己置身事外的女人,眼底有过许多复杂。收回视线,他扶着贺兰氏告辞,由殷杜在前面引路,直接出了承王府。

等到客人走后,血影自动的为两人清场,将候在厅里的下人都撵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俩主子。

白心染一屁股坐到主位上,就着偃墨予先前喝过的茶杯,将杯里的茶水一口饮尽。

话说多了,嗓子遭罪啊!

看着女人的动作,偃墨予薄唇勾勒,脸上不见冷硬之色,深邃的眼底更是染着笑意。

“看着我做什么?”白了他一眼,白心染撇嘴问道。

偃墨予轻叹了摇了摇头,上前牵着她的手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一只手臂缠上了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身前,低下脑袋瞬间将她红唇捕捉住——

以往他只觉得这张樱桃小嘴气人得很,可今日,他却发现,这有些毒辣的小嘴是这般可爱。

落下的吻不急不躁,很是温柔,白心染仰着头,被他灵活的大舌纠缠着,不由得踮起了脚。

突然,她身子一轻,双脚悬空,被他打横抱在了手臂上,她本能的将他脖子抱住,以防自己掉下去。

放开她的唇,偃墨予转身就朝厅堂外走去——

寝房里,看着宽衣解带的男人,白心染嘴角狠抽。

“我发现你这几天都好空闲,怎么都不忙了呢?”容许她装装无辜吧,大白天的真心不想与他滚床单......

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且那丝质的布料下鼓鼓的一处特别明显,上床,将女人直接给捞到了身上。

“太子遇袭,现在东宫养伤,皇上怀疑是有人蓄意谋害太子,故而让朝中皇子和几位重臣都留守于各自府中,等候调查。”

“所以?”白心染挑眉。

“所以为夫难得有空闲之时,定该好好陪你。”薄唇咬上她小巧可爱的耳朵,他勾勒着嘴角,说得极具深意。

至于怎么陪法,也就只有白心染自己清楚了。

“......?!”白心染恶寒,陪她不需要在床上的,去哪都行的!将男人脑袋推开,她一脸正色的看着他:“这么说皇上也怀疑你是嫌疑人了?”

亏他还能讲得如此云淡风轻,若是别人,这会儿怕是早就坐立难安了,哪像他,居然还有心思滚床单?

好在她无意间问了,要是不问,他怕是什么都不会跟她说吧?

偃墨予点了点头,算是承认被定为嫌疑人的事。

抬手,他开始拆除她头上的珠簪,看着那一头丝滑的墨发如瀑布般流泄在她身后,将她身子衬托得更为娇小玲珑,眸光微闪,闪出一簇火热,他滚了滚喉结,低头就要去亲她的脖子。

白心染头一偏,快速的躲过他的狼嘴。睁着眼瞪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说说。”

这不要脸的,大白天把她往床上弄就算了,吊起了她的好奇心居然也不说个清楚。

她也担心他好不好?!

只有白心染自己知道,她不是害怕太子死不死,她是害怕这件事跟他有关系。

身在朝堂之中,权利斗争在所难免。更何况这男人一身荣华,想掩盖都难。

难保他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偃墨予突然轻笑得刮上了她的鼻尖:“怎么,以为太子受袭之事是我做的?”

白心染下意识的摇头,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你没作案的时间。”

前面好几日她都卧床休息,这男人白天晚上都在房里陪着他,连处理公务都未曾离开,他哪有可能去犯案?

偃墨予只是勾唇笑了笑。

看着他这般云淡风轻的样子,白心染本来该放心的,可是出于直觉,加之以前接触过太多刑事案件的缘故,她非但没一点放心,而是拧紧了秀眉,问道:“可是有人将矛头指向了你?”

她信他,那是因为她能为他做不在场的证人。可她信,不代表别人就信啊!

他现在算是停职调查,说明他已经被人怀疑上了。

偃墨予依旧轻笑着。“勿需替我担心。”

白心染瞪眼:“你说的倒是轻松!”顿了顿,她突然问道,“对了,血影不是皇上的人吗?你为何不让她替你作证,证明你没作案,皇上应该会相信她才对。”

闻言,偃墨予摇头:“我的事血影也并非全都知晓。”

白心染皱眉:“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着她替自己紧张的样子,越看偃墨予心中越是满意。

这女人终于知道在乎他了。

看着他依旧云淡风轻、甚至根本就不和她在同一个状态中,白心染忍不住的抓住他的衣襟直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急死个人了,你认为这样好玩?”

丢开他,她气的就要下床,突然见腰间一紧,被扯了回去。

“血影只是负责我的安危,她并非我的侍卫,自然有些事是他不知晓的。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皇上才不会相信她的证词。”见她没了耐心,偃墨予也不敢再有所隐瞒,让她坐在自己对面,面对面的将事情都解释清楚。

白心染冷静了下来,看着他问道:“那皇上为何要怀疑你?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与你有关的疑点?”

这时,偃墨予神色才开始肃冷起来:“据太子口述,那刺客供出自己是我的人。”

到此,白心染才觉得自己还好没被他给糊弄过去。都这么大的事了,他居然忍着不说。

平日里他再闲,也都会找些事做,可这两日,他不上早朝、不去书房、不看奏折,闲适得让她都快看不下去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这种状态让她觉得不习惯,所以才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