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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太监老公太无赖(51)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事不能只放在心里害怕而已,难不成因为害怕,他一辈子都不能碰她?

柴舒刚想去推他,没想到他却突然正对着自己的脸,将她给吻住。薄唇紧贴着她的柔软,将她呜咽的声音全都吸走,炙热的舌头温柔带着讨好的意味轻勾起她小巧的舌头,碾磨细缠,搅乱了她所有的神经,身上的睡衣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都不知道,等到她反应过来,却只剩两人坦诚相见。

一双黑幽的眸子泛炙热的火光看的她浑身也跟着了火似的,热得难受。抓住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柴舒苦皱着小脸,“别……会痛!”

“乖,我也痛……”粗哑性感的声音透漏着他现在的隐忍。

“……你痛什么?!”柴舒见他额头上泛着的汗珠和隐隐显露的筋脉,特别是那一双炙热的仿佛能将她融化的眼眸,性感而又魅惑,让她想躲避都没有勇气,红着脸疑惑的小声问道。

男人也会痛?

“忍得痛!”丁煌烁苦笑着咬了咬她的唇。从第一天起到现在有哪个晚上他没忍的?他真怀疑要继续再这样看得着吃不到,会不会真得那该死的阳痿病?

“下流!”

柴舒红着脸,撇过头,却不想他更加搂紧了她,将那具灼热如铁的身体更加的贴了上来,“老婆,是真疼,不信你摸摸看……”

柴舒被他抓住小手,知道他要做什么以后,‘啊’的一声就甩开他,“丁煌烁,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之前不是还要看嘛?”某男人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深邃的眸子带着邪魅的光泽,性感的薄唇勾勒起一抹戏谑的笑。之前还对他好几次用强的,无非就是想看,这会儿真让她看,这小妮子却不买账了。

“闭嘴!你再说,我就踢你下去——”柴舒恼羞成怒,被他压着的腿儿果真要抽出来去踢他。

该死的,太可恶了。她之前也不过是好心的想帮他,就算是真的想去看他那长什么样子,目的和意义可是相差万里,现在他却拿来奚落她,这什么人啊?

一脸如花、笑的煽情暧昧的丁煌烁哪会这么容易妥协,将她匀称细腻的腿儿用自己结实有力的大。腿压住,俯身再次将她不满的言语都吞下腹中,修长的大手更是肆意的将彼此内心的火苗点燃,越烧越旺……

直到从彼此相贴的嘴角传出嘤咛的声音,他才放过她早已红肿艳丽的唇瓣,转而往下。

被他挑拨的难受又难耐,柴舒红着脸,喘着气,紧闭上雾气朦胧的双眼,压根儿就没胆量去看,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翻滚,让她全身又痒又热,却又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推拒。默默的在心中哀怨道:

这次怕是真的要交代了!

上一次的感觉突然传来,柴舒猛然睁开眼,挺直了要背,直直的看了过去,身上白嫩如脂的肌肤因羞臊而像火烧一般娇艳动人。

“可不可以不要……?”她还是害怕!想到上次只是那么简单,她就住进了医院,要真那啥,她还不得死去?

为什么听别人说都是美妙不可言的,可她怎么都觉得是受刑?

她这一出声不要紧,某个隐忍的快爆炸了的男人却突然沉了脸,满带幽怨的眸子看着那个想临阵退缩的人,略带惩罚的再次咬住她微颤的樱唇。

“老婆,上次是谁要和我一起**的,嗯?”都这样了还打退堂鼓,那他后半辈子真别想要什么性福了。

“呃……”柴舒窘的一时语塞,本来就浑浊迷蒙的思维更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只是下一秒,却闷哼难受的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肩臂上。

呜呜呜,混蛋,还真如他所愿了!难道从此以后,他们真的要跟现实一样,因为结婚而彼此纠缠下去了?她气他、恼他、骂他,可似乎都没有后悔过认识他,甚至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只为去医治他那可笑又可恨的‘病’。

再一次问过自己的内心,后悔吗?得到的答案依然如故。

某男人被她一咬,额头上早已细汗淋淋,紧绷着身体捧着她难受的小脸细细的吻个不停,“乖,忍忍好吗……”

看到她可怜兮兮点了点头,才又重新搅和起她檀口中的味道,试图安抚她的紧张,深泽的眸子溢着心疼的隐忍,直到她褶皱的眉心渐渐舒缓开来,才紧搂着她……

夜静,却也长,一室的旖旎风景却久久的在房间荡漾,到最后,除了男人的磁性的低喘声,还能朦朦胧胧的听见低泣斥责的娇腻声……

------题外话------

呼呼....终于修成正果了....雨凉的小心肝都快受不了了。

62 老婆,你这个忘了穿

天亮,满室的暧昧气息久久消散不去,一阵手机铃声尖锐的打破了室内的静谧,丁煌烁微微睁开慵懒的眸子,慵懒带着餍足的笑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人儿,只是在听到那声异常干扰的铃声后,浓黑的眉毛不悦的蹙起,圈在女人腰上的手很是不舍的探出被窝,抓起那只不属于他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沉闷的声音还未出口,就听到一窜女高音的声音像是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传来。

“舒舒,你丫的醒没有?不是说要给我介绍帅哥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选的哪个电影院,几号几座啊?”

“她没醒!”简单低沉的几个字从那薄唇中吐出,随即就挂断了电话,丁煌烁抿着唇,忍住将它丢出窗外的冲动,拇指一点,瞬间关机,大手一抛,稳稳的丢向了远处窗台下的沙发上,这才眉目柔和的将被子拉高,重新抱着怀里的人儿准备来个大补眠。

“叩叩叩——”门上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响起。

“谁?”男人冷着脸侧目看向门口,咬着牙吐出一个字。其实不用问,都知道会是谁来,但他实在很难压下清早就被人再次打扰的怒气。

“儿子,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都不下来吃早饭呢?”丁母站在门口询问道。这都十点多了,也不见个人下楼吃饭,儿媳周末放假一般都有懒觉的习惯,可这儿子从来没这么懒过,

该不会昨晚因为她的事两人又吵架、出了啥事了吧?

正当丁母略微不安的猜测时,门里传出冷冷的两个字:

“不吃!”

“那我给你们留着?”丁母听出声音不对劲,语调降了下来,可站了半响左等右等,不见里面有声,她还是有些疑惑的顿了顿,才转身离去。

柴舒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似乎总感觉有些不对,怎么都觉得睡不踏实,扭了扭身体,却发现某处酸痛的难受,抽了一口冷气,才惺忪的睁开眼,渐渐明亮的双眸对上的却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子。

一瞬间,被子里的感觉全都聚集到脑门。难怪她老觉得睡不踏实,可不是嘛,睡姿变了,能睡踏实才怪!

丁煌烁看着她迷糊转醒的小摸样,不由的轻咬了咬她小巧的鼻尖,慵懒的声音带着溺宠的味道。“再睡会儿,反正今天没事。”被子下的大。腿却是将她细腻的小腿夹住。

他可没忘记这丫头早上起床有踢人的习惯。

柴舒瞬间觉得耳根子发烫,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被子下自己的腿不能动弹,而她越动某样东西却越来越有感觉。

“丁煌烁,你太过分了!”无端的冒出一句指责的话,柴舒就要去推她,那手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她立即收回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想到昨晚他那疯狂劲儿,好像不把她榨干就不罢休,直到最后她哭着求饶,他还不知足的抱着自己又啃又咬。那感觉,活脱脱的就是一匹有颜色的狼,而她好像狼口中的一块大肥肉一般。敢情昨晚那样都还没满足,这一醒来又要发情不是?

“老婆,痛不痛?我帮你揉揉……”无视她的娇怒,一双大手就顺势而下。

“啊——色狼,你摸哪?”将他不安分的手抓住,柴舒忍不住的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