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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太监老公太无赖(121)

要命的妖精!

丁煌烁暗暗低骂,双手也不跟她玩了,捧着她摇晃的小脑袋就狠狠的稳住她的樱唇。火热的舌头快速的截获着她的小丁香,一如既往的美味滋味让他觉得自己身上仿佛要爆炸了似的,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急切的吻让他恨不得狠狠的埋在她身体里要个淋漓尽致。

“唔唔唔……”刚刚笑过了头,已经憋了气,现在又突然被他堵住了呼吸,柴舒难受的皱紧眉头,害怕下一刻被他弄得窒息过去。

好在丁煌烁察觉到她脸红气短,有些不对劲,赶紧放开了她的唇,微微侧过身子让她吸气。

“你……你想憋死我……”

轻轻的给她顺着气,丁煌烁一脸自责的道着歉:“老婆,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

“给我下去,什么时候把那女的事情处理好了,你什么时候上床!否则,你给我去别间房睡。”稍微恢复过气力,柴舒赶紧将人往床下推。

这无赖的流氓男人,才不想那么快便宜他呢。

再说,现在都快天亮了,一晚上没睡觉,本来就没什么精神,在加上一个禁欲的男人,说不定明天一整天连爬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丁煌烁神色一黯,在心中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恋恋不舍的翻身起床,然后意味不明的问她:“老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不去!”本来心里就添堵,即便知道那女人的行为不单纯,但要去看了只怕会更添堵。她相信他会给她个满意的答案的。这女人只是个棋子,她只要知道是谁指使的就行。

“那你乖乖的睡觉,老公尽快早点回来陪你一起睡。”他邪魅的笑了笑,故意把睡字说的很暧昧,提醒着她自己回来要做什么。

帮她盖好被子,爱恋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丁煌烁才转身而去。只是转身之际,眼底的温情霎时荡然无存,漆黑的双眸寒彻入骨,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柔和,反而像是被腊月的冰霜侵染过一般。

……

“嘭”的一声,某间客房的门应声而开,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也不知睡着没睡着,“啊”的尖叫一声从宽大的床上猛然坐起,惊恐的看着发出巨响的方向。

室内的灯光霎时明亮的如同白昼,长发披肩的女人死死的拽着裹在身上的被子,带着惊恐的声音下意识的问着走进门的两个高大男人。

“你们要做什么?”

丁煌烁还没仔细打量那惊慌失措的人,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朝身后的丁一使了使眼色。丁一状似苦笑的摇了摇头,走进屋里将角落里的一张藤椅搬到门口。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黄优见两个人似乎没有歹意的样子,而且还煞有正事的摸样,不禁有些疑惑。其中的一个男人她认识,也是他跟那个小女孩带她来这里的,总是一声不吭的看别人脸色行事,看样子应该是保镖。

可是另外一个男人到底是谁?竟然还大张旗鼓的让保镖给他端凳子,大张旗鼓的坐在她房门口,难不成他们发现了什么,害怕她跑掉,所以特意过来堵着她,不让她出门的吗?

为何她的心跳的这么快?那个男人可以说帅到堪称完美,尽管长期在会所里,阅过无数的男人,可都没见过像藤椅上这种让人看一眼就无法忘却的男人。只是那张五官完美至极的脸太过死板,仿佛没有生气般让人感觉压抑的紧,还有那双冷冰得能冻死人的眼,仿佛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她怯怯的想,若是那眼中含有利剑,可能她已经被穿腹而死了。

只是单纯的假设,黄优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谁派你来的?”

冷厉的声音传入黄优耳中,更是让她莫名的心生恐惧,感觉到那种压迫人神经的气氛越来越严重,说话的男人虽然坐姿慵懒,但修长的身量,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容忽视的冷冽气质。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巨大的压迫感让黄优眼中闪过一抹心虚。难道被拆穿了吗?可那女孩明明就是很相信她,甚至是同情她被男人抛弃所以才带她回来的啊。那女孩看起来那么清纯善良,不可能是整她的。

“听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是吗?”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再次传出来。丁煌烁冷厉的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抹神色。他敢保证,就这种女人,要不是他故意坐在门口,不想鼻子遭到污染,恐怕这女人早就被他一脚踹出窗外去了。

自己的种子何时这么不值钱了,随随便便的都能跑到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体里?

“你……你是丁煌烁?”黄优被他冷冷的一问,突然像是见到鬼一般的只差没从床上跳起来。她真是该死,怎么就没听那个人的话,那个人明明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在丁家,只要见那女孩一面装装可怜就可行了。而她居然发了神经的听从了那女孩的话,跟她回了家。看着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她还真以为那女孩说的是实情,没想到她在骗人的时候竟然反被别人骗了。真是去TM的清纯可爱,根本就是假装可怜假扮无辜!早知道,她说什么也要抽身离开的,真TM见鬼了的来这里。

现在怎么办?别说她没见过这个男人,就算见过,对于这种一身冷气能冻死人的男人,只怕就算自己想有他的孩子,也没这个胆量跟这个男人上床。

“黄优是吧?xx夜总会的做台小姐,两个月前突然从xx夜总会失踪。我很好奇,我是什么时候跟你有一腿的?”

丁煌烁半眯着眼,徐徐的报出女人的身份,阴冷的口气让床上本就紧张得背脊发凉,仿佛吹了鬼风一样,惊慌的小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可自己能承认吗?万一被人抓回去,自己还能活命吗?

就在黄优惊骇对方知道她的底细时,接着一道充满戾气的话像刀一样的朝她刺去。

“丁一,既然这位小姐说有我的孩子,那你就想办法证明一下她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亲骨肉。”冷冷的吩咐外,绝美无暇的脸随即转向了一边,褶皱的浓眉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让他恶心似的。

“你……你要干什么?”黄优见那一直冷酷无语的男人朝自己走近,恐惧再一次加升,手心早已冰凉的渗透着冷汗,却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小腹。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孩子的?

没错,那男人说的都对,她是xx夜总会的做台小姐,两个月前从xx夜总会里逃了出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人流了,医生告诉她如果再失去这个孩子,那么她就可能终身不孕。她是沦落风尘,可是作为女人,谁不希望自己能生一个孩子。于是她逃了,想彻底的离开那个肮脏无情的地方。

但她没有一技之长,过惯了在男人身下讨生活的日子,突然间让她自立自足,让她感觉像是逃出了魔笼又陷进了另一个深渊之中。孩子的父亲她根本不知道是谁,而且以她的身份,就算知道对方是谁,也不可能痴心妄想的去找对方负责。

就在她举步艰难,想差点放弃孩子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时,突然有个男人找上了她,说要给她一笔钱,让她生下孩子。但条件是让她假装一个叫丁煌烁的男人的女朋友,并在他老婆面前声称自己怀了丁煌烁的孩子。白天见面的时候,那个人就在暗处给她指示,所以那女孩一进蓝色咖啡厅的时候她就主动的叫住了她。

天知道,她不过就是一个临时演员,连叫丁煌烁的男人的面都没见过。而对反却轻易的查出了她的背景和来历。

她是不是做错了,不该来这里?

不,她根本不该答应那个男人的要求!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谁让你来的?”丁一渐渐的逼近,扭头挥拳的动作就好像是要进行某种运动之前的热身,阴鸷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想要怜香惜玉的情绪。那些在黑市的日子里,让他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没有一丝怜悯。在他的观念里,只有敌人、只有对手,要他同情别人,这辈子很难。女人又如何,女人狠厉起来觉不会输给男人,而这个女人虽然只是一枚棋子,但却该死的阴险,能合同别人来欺骗人的人,哪怕是女人,也不该有半分同情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