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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太监老公太无赖(105)

该!都是被自己惯的!

挥掉自己身上大片的束缚,丁煌烁抬手优雅的将有些凌乱的发丝往后一捋,露出一抹性感邪魅的笑。傻妞儿,跟他玩儿,一会儿非要让她好看!

邪恶的思想划过脑海,他不疾不徐的脱掉衣服,一身白皙健硕的肌理暴露在空气中,只留了一条子弹内裤在身上,修长的身量、完美的身材仿佛是上天特意的杰作,特别是那唯一单薄的布料下,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会为之疯狂,鼻血溅落三丈。

脚还刚准备跨出房门口,却听见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丁煌烁驻足,黑眸里涌出一丝不悦,走出门看到那作恶的小女人正坐在餐桌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看到他出来,那放肆的笑意顿时僵在嘴边,给了她一个“你等着”的眼神儿,他忍住被人打扰的不悦,沉着脸去开了门。

来人似乎是没想到会见到一个两点裸露的人,惊愣得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好半响,才从牙关里挤出一句蹩脚的中文。

“烁,原来是你在楼上裸奔?”上帝啊,他看到的不是真的,他那伟大得如神一般的BOSS怎么可能有这种爱好?这一定是做梦。

他刚回家,就听到楼上奇怪的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赶紧上来看。毕竟他很清楚,他们敬重的BOSS向来喜欢清静,不该有那么奇怪的声音在他家天花板上响起的。

“谁啊?”柴舒听到门外传来的话,差点笑喷,掩着嘴巴好奇的朝门口而去,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有水准,说出那么一个让她都联想不到得词。

只是也因为她一腔的好奇心,竟然忘了某个男人的危险性,走到某个裸男身后刚探出脑袋,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给抓个正着。

“啊,救命啊,色狼,放手……”柴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惹了什么祸。笨死了,她怎么就自动送上门去了。

詹尼斯听她那夸张的叫声,再看一眼他崇拜的人物此刻的光景,碧眼里划过一抹异样。原来……原来他们BOSS有这种爱好?

上帝,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竟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烁……”正当他左右为难,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嘭”的一声,大铁门重重的将他关在了门外。

呆滞了好几秒,詹尼斯碧瞳里的尴尬消散下去,随即露出妖美极致的一笑,潇洒的转身朝电梯而去。不知道其他人听到他今天见到的,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吹牛说大话?

屋子里,柴舒腆着笑,装傻充愣的一边试图挣开某个性感光溜溜、笑的又邪恶无比的男人,一边还佯装好心的说道:“老公,不穿衣服会感冒的,我……我去帮你拿衣服啊。”

丁煌烁充耳不闻,将人抵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说得极为暧昧,“等会儿就不冷了。”开玩笑,他脱了衣服就没打算穿回去!要不然也不会让詹尼斯像吃了大便一样的“欣赏”了他大半天。

柴舒满头黑线,一个字囧,两个字囧囧,三个字囧囧囧……见他手臂下方还有空隙,她明亮的大眼一转,蹲下身子就想从他腋下钻过去,只是一只修长健硕的大腿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蹲埋的小脸猛的撞在他大腿根的布料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她那小脸不争气的瞬间刷的一下红透到了耳根。

“你别这么小气嘛,刚才只是无聊,玩玩而已,你丫的怎么就这么小气?”柴舒又羞又窘的站起来,以指责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玩玩?”丁煌烁眼波热流汹涌,因她刚才的动作身体更是紧绷的有些胀痛,完美的薄唇勾勒着魅惑人心的笑,“那老公陪你玩点更刺激的?兴许你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说完,双手熟络的剥起某人的衣服来。

“……现在可不可以不要?”感觉到他危险的气息,柴舒不用看,也知道他那里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随着自己被剥成了白斩鸡的摸样,她哆嗦着试图想以求饶的方式化解一下某人的兽性。

“你说呢?说话不算话的小东西,还想跑?”将她抱起来挂在自己腰腹上,软滑的肌肤贴在他壮硕的身上,顿时让他有些难以自制,她独特的甜香气萦绕在他的呼吸间,让他情迷沉醉想不顾一切的占有她。可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没人会来打扰,也不怕被人打扰,他有的是时间陪她好好“玩”。

“谁想跑……唔……”都不给她狡辩的机会。

压着她的唇,丁煌烁极尽缠绵的邀请着她与自己共舞,几乎是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裹入腹,缠绵悱恻的一袭深吻下来,挂在他身上的人儿早已娇踹连连,瘫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而他则是浑身紧绷,光洁的额头早已是是大汗淋淋,顺着他幅度优美的脸颊顺势下滑。

要命,本来还打算慢慢来的,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折磨!

只是这么想着,他俯身轻咬住她的一侧饱满,搂着她臀部的手越加往下……

柴舒身体一僵,脑子里开始不停的骂他色胚,可嘴里出口的声音却转化成一声声难受的嘤咛,紧绷的身体硬是不让他再进去。

“唔……回床上……”他怎么老喜欢这种变态的动作啊?上次他们差点就这样做了,这次他又想?

“乖,听话……就试一次……”沙哑得不成声的话,代表着他已经隐忍到极致,他已经感觉自己快要爆发了,哪还能听她的话乖乖回床上去。

“呜呜呜……唔……”柴舒只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就是一只美味的小绵羊,遇到这只有颜色的大灰狼过后,她从来就没有哪次有过胜算,像是中了什么毒一样,耐不住他三两下的诱哄就会缴枪投降,任他为所欲为。

“老婆,抱紧我……”放开她红肿艳丽的唇瓣上,丁煌烁咬咬牙,贴着她敏感的耳廓艰难的出声哄道。随着身体越来越浓的胀痛感,他再也没法难忍下去,趁她迷情时……

“呼——”

“啊——”

一个是**得到暂时的舒缓,一个是难耐的咬唇惊呼。

舍不得她虐待自己的被他蹂躏红肿的唇瓣,他埋头将她细小的牙关顶开,炙热的眼眸里有着一丝期待,“乖,没人会听见的……叫出来好吗……”

柴舒涨红着脸,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忽快忽慢,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就是不愿让他看见自己动情的摸样。只不过由开始的嘤咛声随着他运动,渐渐的转变为难以自制的呻吟……

本来静谧的空间,因为旖旎的动作,深情而炽烈的占有索取,引出一声声动人悱恻的旋律,回荡在房间里久久不息……

还没等到第二个回合,某个从头到尾没使半分力气的女人就已经堪堪忍受不了,娇吟声内夹杂着丝丝带着求饶的低泣,奈何早有预谋的某狼本着不吃干抹净不罢休的念头,瞄准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兽性全然迸发出来,意犹未尽的从客厅转战到沙发,再到浴室,再到宽敞舒适的大床,最后直到某个小女人实在是承受不了他给予的刺激过头的激情,在最后一波白光袭来之际,颤栗着身子闭眼晕睡了过去才完事。

随着一声低吼,某男人一脸餍足的搂紧晕睡过去的人,深邃的黑眸热气散去,只剩下满眼的爱恋,一遍一遍的轻吻着她恬静安宁的小脸。两人的身体还紧密的相连在一起,这一次,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她,而是拥着她疲惫瘫软如水的身子,闭着眼,在充满**的空气中沉沉睡去。

……

柴舒醒来时,根本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她才想起他对她所做的事,顿时银牙磨得咔咔响。

混蛋男人,到底去哪里学的那些色情动作?

本欲想给他一脚,直接让他下床,结果小腿儿一伸,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呼出声来,整张小脸难受的都快变了形。

“哎哟!”丫的,怎么比第一次还难受?又酸又痛,跟被拆了骨头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