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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422)+番外

也不敢再飞了,抱着她不安分的身子直接滚落在地,直到被一块硬石头挡住才停了下来。

“唔唔……”

“别闹,来人了!”

女上男下的姿势,祁滟熠也来不及尴尬,只是恼火身上的女人。压着他就算了,她还动来动去,真以为他不敢掐死她啊?!

最让他恼火的是自己的反应,也许是太久没碰过女人,所以他才会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居然对这样的女人也能有反应!

吕心彩一把拉下他的手,咬牙溢道,“你是不是又想用暗器伤人?”

月光下,祁滟熠面红耳赤,不过吕心彩没心思去看他,因为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她抬头发现身旁是一块墓碑,上面的字也挺清晰的,看样子这座墓是一个战死沙场的将军墓。

她赶紧从祁滟熠身上离开,再把他墓碑后面扯,“你给我躲在这里别出来,他们由我来对付!”

说着话,她迅速的把身上已经破烂的夜行衣给脱了下来,粗鲁的往墓碑后面一扔,穿着白色里衣的她故意把头发拨的凌乱,半张脸都被乌黑的发丝遮住,然后跪在墓碑前。

很快,四五名侍卫手持兵器赶到,见墓碑前跪着一名白衣女子,都吓了一跳。

“你……你是何人?”其中一名侍卫大着胆子问道。

“奴婢乃范将军的丫鬟……”

她清幽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夜风,就像什么在哭一样,几名侍卫直感觉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脊。

“你……你深夜在此做何?还有,你是如何进来的?”还是那名侍卫壮胆问道。

“范将军说碑上的字凿错了,他让奴婢出来重新凿过……”吕心彩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手中的石块在碑上划动起来。

她没有看到几名侍卫的脸色瞬间全白了,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只听一名侍卫‘啊’一声大叫起来——

“鬼啊——”

他这一叫,其他人回过神,丢了手里的兵器就跑,一个比一个叫得厉害。

“鬼啊——”

“鬼啊——”

在碑后的祁滟熠看得目瞪口呆,掉着黑线的他心里第一次对她表示佩服。

这样都行?

就在他愣神之际,吕心彩已经走到墓碑后,恼火道,“还愣着做何?等着被抓啊!都怨你,现在搞成这样,还怎么挖墓?”

祁滟熠差点吐血,“这都怨我吗?”

吕心彩抬头凶恶的瞪着他,“不怨你吗?谁让你扯坏我衣裳的?回头你要是不给我亲自缝好,我饶不了你!”

让他一个大男人缝衣裳,这对祁滟熠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忍不住就把手中她脱下来的夜行衣甩给她,“拿去!”

见他要走,吕心彩一把抓住他衣袖,“我不管,你要赔我夜行衣!要不然我也把你的撕烂!”

说着话,她丢了自己的夜行衣就去扒他的,又是扯他衣袖又是拉他衣襟口。

------题外话------

元宵节快乐!

☆、【209】不可描述的事

被一个女人脱衣裳是什么感觉?

祁滟熠形容不出来,非要他说,他只能说里外都是火!

眼前的女人没羞没臊又蛮不讲理,他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打飞出去。可那双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双手变得僵硬,就像被点了穴一般,怎么都下不去手。

女人的幽香被夜风吹进他鼻子中,浑身的火热气息全往一处涌,脑子里也全是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夜行衣被她扒掉,那双小手又去扯他的裤头。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把她手腕捉住,并将她抵到身后的墓碑上。

吕心彩还没察觉到危机,抬头不满的瞪着他,“怎么,想打架啊?”

如果他不是伏戾王的兄弟,她早就跟他动手了。正因为要给颜颜和伏戾王面子,所以她一忍再忍。

祁滟熠一改平日里的嫌恶,突然咧嘴邪笑起来,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问道,“你不是想看我的暗器吗?我给你看如何?放心,伤不了你的。”

吕心彩双眼闪闪发亮,“真的?”

她没注意他脸上邪恶的神色,一门心思都在他随身所带的暗器上,挣脱掉他的大手,直接抓了下去。

“嗯……”

良久过后——

看着手里黏糊糊的东西,吕心彩恼火的道,“这什么呀?”

祁滟熠提起裤子,又把夜行衣从地上捡起来穿好,之前邪恶的神色已经在他脸上找不到了,对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硬和嫌弃。

“东西给你看过了,我也没骗你,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自穿戴好以后,他没再多看她一眼,丢下话以后直接飞走了。

究竟是想迫不及待的回去,还是因为做了心虚事而不敢久留,可能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吕心彩也没立刻去追他,捡起地上自己的夜行衣擦干净手上的东西,对着他飞走的方向恨恨骂道,“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呢,结果就这么个玩意儿!这东西能伤人吗?就是吐口水也伤不了人,最多也只能淹死一只蚂蚁!”

她是真的很失望!

惦记了这么久的东西,居然就这点能耐!

听祁滟熠说完去陵园打探的结果,夜颜和慕凌苍沉默了许久。

据祁曜说,他是去陵园祭拜,因为心中思念过度就在那里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中看到一白衣女子出现,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等酒醒之后才发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真的活过来了。

然而,陵墓没有任何开合的痕迹,这一点似乎又打乱了他们的思路。

现在吕心彩又在陵园扮鬼,估计陵园会有更多人把守,想再进陵园打探,恐怕不容易了。

思来想去,夜颜只好对慕凌苍道,“明日我进宫一趟,与她多见见面。与其费心去侧面打探,不如直接去面对她。”

慕凌苍沉着脸没有说话,但也算默认了她的主意。

祁滟熠安静又耐心的坐在椅子上,他们夫妻俩纠结又无奈的神色他都看在眼中,最后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为何你们要怀疑呢?难道玲妃活着不好吗?”

慕凌苍薄唇抿成直线,眸底翻涌着更多阴沉。

夜颜也不打算瞒他了,叹气道,“不是我们不想母妃活过来,而是……如果你母后比你还年轻,你有何感想?”

“这……”

她的反问让祁滟熠也答不上来。

在宫里的时候她母妃精心保养,虽然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脸上显现太多,但也没夸张到比他还年轻。

抿了抿绯红的薄唇,他才又道,“天下间也有不少离奇的事,说不定玲妃是真的死而复生,要是我宁可相信是真的。倘若这是真的,我们这样做一旦被她知道,我想她肯定会伤心的。”

他一番话让夜颜和慕凌苍又一次沉默起来。

他们也知道他说这话不是指责他们,而是好意提醒。

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那确实是很伤人的。

“颜颜,我回来了!”

吕心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破了书房里安静而压抑的气氛。

夜颜抬头望去,见她抱着一团黑衣风风火火的进来,一脸愧疚的道,“颜颜、王爷,今晚让你们失望了。”

夜颜赶紧朝她走去,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衣物,“祁太子都与我们说过了,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失望。”

吕心彩还是高兴不起来,“难得帮你们做事,可却连这点事都没办好,而且还差点被人发现。”

她突然朝座上的祁滟熠瞪眼过去,“都是你嘛,你要是不扯我衣裳,说不定我们还能继续留在陵园查探!”

祁滟熠回瞪了她一眼,然后把脸撇开,似乎多看她一眼都难受。

夜颜翻看着手里的夜行衣,果然一整只衣袖都被扯掉了。

她也是真心佩服这两人,也不知道祁滟熠究竟用了多大的劲儿,居然能把人家的衣服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