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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549)+番外

看着他自大的样子,紫弦撇嘴。

佟子贡将她放到床上,“你先躺着,我去让人送吃食进来。别给我说不想吃之类的话!”其他的事他现在没心情管,眼下把这女人服侍好了才是大事。把她喂饱,他才能饱……

看着他走出房门,紫弦突然把被子一拉,盖住了脑袋。他们居然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

……

柏君庄

自从楚雨凉他们同几个孩子离开以后,柏君庄里热闹的气氛就少了许多。晏鸿煊在祁水县给他们送去的消息是说要带几个孩子在外多玩一阵子。对此,兰姑并未多心。虽然想念儿子,可儿子难得出去见见世面,那也是好事。

她盼着儿子回来,可没想到盼来盼去没把儿子盼回来,还收到楚雨凉和晏鸿煊再次送回的消息,说是要留在京城。

兰姑不傻,猜到京城里肯定出了大事。楚云洲上山同紫柏他们商议事情去了,就这么半天时间,她已经收拾好了包袱,随时准备离开柏君庄去京城。

别的人她不了解,对雨凉她却是了解的。她并不是那种追求富贵荣华的人,她对京城的人和事更是不喜欢,若没发生大事,她怎么可能会留在京城呢?

山上,楚云洲将一封未拆的信交给了谷医。

谷医将信拆开,看过之后就开始拍桌子大怒,“巫水淼这老东西,真是丧尽天良!连我徒弟的地盘都敢踩,他真当老夫这把老骨头没用了、不敢动他么?!”

紫柏和陆春君险些被他吓住,他老人家脾气虽然不好,但还从来没有如此震怒过,而且连巫水淼都直接骂上了。

巫水淼是何人?巫族的族长!

陆春君走到他身侧,一边替他顺气安抚,一边好奇的问道,“师父,发生何事了?是不是鸿煊他们遇到麻烦了?”

谷医将信塞到她手中,“你们自己看!”

陆春君不敢迟疑,赶紧摊开信看了起来。看完,她脸色也变了,“巫族实在不像话,他们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就罢了,现在还想做窃国之贼,真是不要脸!”

紫柏已经走到她身旁,看完信同样脸色不好,“师父,三师弟既然要我们出山,那我和春君这就前去进城。您老就不用去了……”

他话还未说完,谷医就吹胡瞪眼吼上了,“你是嫌为师老了?告诉你,为师这把老骨头还硬着呢!那巫水淼不死,为师死不瞑目!”

紫柏紧抿着唇,眼中暗藏忧色。他是师父的大徒弟,师父的事他知道的也最多。他记得曾经师父无意中同他说过,他命中会有一劫,且在百岁之后……

那时候他年少,只当他说的都是玩笑话,如今想来……他心实在不安!

师父看似只有五六旬,可师父今年已经有一百零三高寿了!

不再理会两个徒弟,谷医从椅子上起身,气呼呼的甩袖就走,还边走边骂,“让你们看不起老夫,老夫这就去把那姓巫的孙子砍了!看他还还如何纵容他弟子作乱!”

“师父……”陆春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离去。他们现在是在商讨正事,他老人家怎么说气就气上了?

“师妹,随他吧。”紫柏揽着她肩膀,示意她别多话。

看着那像孩童一样气呼呼的背影,他面上平静,可心里钝痛不已。他知道师父一直都有一个心愿……

楚云洲坐在客椅上,神色沉重,一直都未开口。

陆春君叹了一口气,这才看向他,“楚老爷,鸿煊有事急需我们前去京城,我们天黑之前就会出发,但……”顿了一下,她皱着眉头继续说道,“京城有乱,若处理不当,怕是有大祸将至。晏傅天留在柏君庄里,您看?”

楚云洲起身,也叹了一口气,“紫夫人的意思我懂,你们放心,我会尽量说服他。”

陆春君点了点头,“那就有劳楚老爷了。”说完,她朝身旁紫柏轻道,“大师兄,我们先回去收拾东西吧。”

除了前去相助师弟对付巫族,还有一件事让她挂记,那就是他们家的宝贝闺女和宝贝外孙。也不知道姓佟的那混蛋有没有好好照顾他们母子?

他要敢背着他们欺负她家小弦,这一次她非弄残他不可!

看着他们夫妻离去,楚云洲也不在厅里久留,赶紧朝后院密室而去。

------题外话------

群号【4981969】

☆、【二十九】小爷出马,能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

按照楚云洲所想,晏傅天听到京城将有大乱的消息肯定会大怒一场,然后气势汹汹的要杀回京城。

可事实却让他失望了。

晏傅天无动于衷不说,还不冷不热的反问道,“说完了吗?”

楚云洲蹙着浓眉坐在他对面,“你这是何态度?难道你希望大晏国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晏傅天冷哼,“江山还是我的吗?”

楚云洲瞪眼,“就算那不孝子现在是皇帝,那江山也是晏家的!你别忘了你姓甚名甚!”

晏傅天移开目光,甚至身体面壁而坐,似乎不想搭理任何人。

楚云洲瞪着他后脑勺,要不是看他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实属可怜,他早都将其给扔出柏君庄让他自身自灭了。

“晏傅天!”心中有了怒,他连名带姓的叫上了,“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早知道你是如此窝囊,当初我楚云洲就不该忠心于你!我楚云洲数十年戎马生涯,更有将士战死沙场,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你们如此的轻视!”

晏傅天背对着他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可楚云洲在激动中并未看到。这还是他第一次当面指骂君王,而且是越骂越激动,“晏傅天,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负了先皇重托、负了我楚云洲、负了千千万万为大晏国牺牲的将士,如今你还想辜负大晏国的黎民百姓,你真不是人!”

他骂得激动、骂得凶狠,也骂得粗鲁。这些年,若说楚云洲心中没有怨恨,那是假的。他手握重兵、一度让晏傅天对他充满戒心,怕他功高盖主对他不利,所以明里暗里的打压他。这些他都明白,也装作毫不知情一度的忍了。

在他看来,只要那些为国尽忠的将士能有个善终,他自己委屈点也没什么。毕竟他从未有过背叛之心,就算哪日遭遇不测,他对先皇、对楚家的列祖列宗也无愧。

将数万将士带离京城,那是形势所迫,并非他对国不忠。他没有带领将士弃主投敌、更没有带领将士杀害君王。对大晏国,对历代君主,他楚云洲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今他激动,不过是在发泄自己多年来的委屈罢了。哪怕他再大度,他心里还是有委屈的。他楚家世代忠良,结果到他这一代,却连家门都不敢归。这几年,他过得是闲情逸致,可心里始终有憾。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

国家有难,他这个不该再过问世事的人都满腹担忧,偏偏这个男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句难听的话,他真是瞎了眼才觉得他是一代明君!

发泄过后,楚云洲也没在密室停留,带着一身怒气愤袖走了出去。该管的人都不管,他这个外人为何要去操那份心?还是凉儿说得对,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那就是犯贱!

……

就在楚云洲刚要下山之时,突然身后有人唤他,“亲家公请留步。”

听到云娘的声音,楚云洲转过身,拱手回礼道,“亲家母。”

云娘在他身前站定,神色不似以往般温和,那轻蹙的细眉莫名的带着一丝揪心,“亲家公,我想知道,煊儿和凉儿可是遇到麻烦了?”

楚云洲叹了口气,也没瞒她,“他们回了京,是遇到一些麻烦。”

云娘急声问道,“可是很棘手?”

楚云洲赶忙抬手示意她,“亲家母莫慌,他们并无大难,只是遇到一些事一时化解不开而已。”说着话,他从怀中掏出楚雨凉写的书信,双手朝云娘递去,“凉儿书信在此,亲家母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