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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504)+番外

而经过昨晚,她才觉得自己真正的像个女人……

如此勇猛的他怎能让她不激动?所以昨晚的她也是从未有过的放纵,让自己迎合着他同他一起深刻的翻云覆雨。

摸着早已冰凉的位置,她红着脸暗自猜想,他应该是去见斌儿了吧?

想到这些,宇文娴清抿着红唇笑了笑,脸颊犹如少女般浮出羞涩的红晕。

“来人——”揉着有些酸痛的腰,她一边起身一边朝外唤道。

“太后,您醒了?”宫女进来恭敬的问道。

“现在是何时辰了?”

“回太后,巳时了。”

“哦。”宇文娴清有些惊讶,随即再次羞红了脸,“都巳时了啊?”她入宫都快三十年了,还从未如此贪睡过。

“太后,奴婢服侍您梳洗吧。”宫女低着头轻声道。

“等下。”宇文娴清将她欲转身的动作制止住,“对了,太上皇呢?他何时离开的?”

宫女抬起头,有些惊讶,“太上皇?”

宇文娴清有些不满,“你们是如何做事的?连太上皇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那宫女像是听到什么惊棘的事一般,又惊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太后,太上皇、太上皇不是在寝宫里吗?”

宇文娴清瞬间冷了脸,“什么寝宫?太上皇昨夜就苏醒了,还宿在哀家这里。你这偷懒的东西,居然如此大意!”

那宫女一听,脸都白了,忙朝她跪下,惊呼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奴婢是真没见到太上皇……”

宇文娴清‘哼’了一声,怒道,“给我滚出去!”

昨晚太上皇来这里都很晚了,今早估计离开得早,所以这些人才不知道太上皇已经苏醒的事。今日心情好,她就暂且绕过她。

在其他宫女的服侍下,她穿上隆重的凤袍,脸上描绘着精致的妆容,还在铜镜前照了许久,确定自己的一笑一颦都完美无缺后,这才带着宫人走出偏殿。太上皇的确不在长明宫,她也没多想,带着人激动的前往御书房。

经过昨夜,她相信傅天心里是有她的。肯定是因为这些年她不离不弃的守着他让他感动了,所以他终于放下了狄怜沁那个女人,终于看到了她的好,终于在心中有了她的位置……

因为心情美丽,今日的宇文娴清可以说走路都是带着香气的,突来的幸福感太过强烈,将她心中多年来的委屈和心酸都驱走了,取而代之是数之不尽的欣慰和激动。

只不过当她在御书房只见到儿子一人时,美好的心情突然有些发凉,“皇上,你父皇呢?怎不见他在这里?”

晏子斌起身相迎,听到她的问话,脚步突然停下,隔着一段距离眸光复杂的望着她,“母后,您?”不会是疯病又犯了吧?

宇文娴清以为他还不知道‘晏傅天’苏醒的事呢,于是忙向他说起,“斌儿,你知道吗?你父皇昨夜苏醒了!”

晏子斌眸孔睁大,更加复杂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心,只觉得她有犯病的迹象。他继续走过去,在宇文娴清身前站定,有些不安的盯着她今日特别精致的妆容,“母后,可是因为昨日大火受了惊吓?”

昨日那场火真是烧得漂亮,虽说五公主做事冲动了一些,但却为他们除掉了一个憎恨的人,看在那老东西已死的份上,他昨日也极为卖力的表现,险些把嗓子都伤到了。

他特意交代了长明宫的人不许让母后前去寿安宫,就是怕她受激过度会犯病。难道她还是被寿安宫的大火惊吓到了?

面对儿子的反问,语文嫌弃忙摇头,“母后知道那火是彤儿的主意,自然是不怕的。”

晏子斌有些不信,严肃而又认真的打量她,今日的母后比平日的气色好很多,不像是犯病的样子,“母后,父皇好端端的在长明宫,为何您——”

宇文娴清眉头蹙起,想都没想的将他打断,甚至有些不悦,“你父皇没在长明宫,他昨夜就苏醒了,皇上,你真的不知道?”

晏子斌面色一沉,“父皇真的苏醒了?”

宇文娴清点头,“你父皇是真的苏醒了!”

晏子斌眼中瞬间溢出寒意。龚明在做何?他是想死不成?

还不等晏子斌动怒,宇文娴清接下来的话让他犹如雷劈般定在原地,“皇上,你父皇不仅苏醒了,昨夜还宿在母后房中,真的!他一早就走了,母后以为他来你这里了呢。”

“什么?他宿在您那里?!”

☆、【十二】他的温柔

听着儿子震惊般的低吼声,宇文娴清有些不懂,遂皱起了眉,“皇上,难道你不希望你父皇苏醒吗?”

晏子斌袖中的手紧紧攥着,龙袍下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冷气。该死的龚明,居然还动他母后!

“来人!”他朝书房外突然喝道,“摆驾长明宫!”

因为震惊和愤怒,他甚至没同宇文娴清打声招呼就带着一身冷冽的气息离开了御书房。看着他就这么走了,而且脸色异常难看,仿佛要去杀人似的,宇文娴清怔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是何原因。

等回过神来,她脸色一变,赶紧朝书房外追去,“皇上,等等哀家——”

当晏子斌带着人气势凛然的出现在长明宫时,龚明已经不在寝宫里了,床上鼓鼓的一团,扯开一看,不过是一只枕头罢了。

“该死的!”眼前的一幕让晏子斌暴怒,脸色已经铁青,“来人,给朕搜!务必将‘太上皇’给朕找出来!”

敢碰他母后,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而就在他愤怒的低吼声刚落下时,突然心口处传来一阵绞痛,让他下意识的捂住心口,“唔……”

“皇上!”宇文娴清追进来就看到他一脸的难受,赶紧上前搀扶住他,“怎么了?可是龙体不适?”

“唔!”晏子斌再次闷哼了一声。

“来人,快宣御医!”见儿子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宇文娴清紧张的疾呼起来。

……

龙床上,晏子斌咬着牙关,冷酷的脸上全是细汗。

宇文娴清一边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紧张不安的朝御医问道,“皇上如何了?到底是哪里不适?”

几名御医轮流给晏子斌把过脉,然后围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之后,其中一名御医这才回道,“回太后,皇上应是犯了心病。”

宇文娴清诧异的睁大眼,“心病?皇上好端端的为何会得心病?”

御医皱着眉头,“想必是皇上操劳过度所致。”

看着儿子咬着牙、虚汗流个不停的样子,宇文娴清急得都快哭了,“那你们还站着做何?还不赶紧想办法医治好皇上!”

几名御医赶紧应声,“太后,臣等这就下去为皇上抓药。”

寝宫里,很快安静了下来。

宇文娴清不停的给儿子擦汗,声音哽咽道,“斌儿,你忍忍,御医已经下去抓药了,很快就没事了。”

她也相信儿子是操劳过度所致。这些年,儿子登上皇位以后,真的很辛苦,有何大事小事也都一个人担着,从来不向她和彤儿诉过一句苦。

而这些年,儿子不光为了国事操劳,还要为她的身子操劳,不停的寻找名医给她治病。现在看着儿子躺在床上难受,她心里也跟针扎一样疼。

“母后……我没事……”晏子斌开口,低沉的嗓音压抑着莫名的痛苦。

“斌儿,你别说话、别说话!”宇文娴清眼泪忍不住往下流,哽咽的制止他。

“唔……”晏子斌又开始咬牙闷哼起来。

很快,御医同宫女送来煎熬好的药汤,宇文娴清赶紧喂儿子服下。

服药后没多久晏子斌就睡了过去,沉睡中的他似乎少了许多痛苦,脸上的汗液少了,苍白的脸色也逐渐有所好转。

可宇文娴清却始终放心不下,一直守在床边。

回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她这才发现儿子对他父皇的态度很不正常。她不知道儿子为何会有那种反应,他父皇苏醒他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很气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