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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155)+番外

看着他站起身,那修长的体魄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楚雨凉想都没想,赶紧逃到桌子后,用桌子当两人阻隔开,不让他抓着自己。

晏鸿煊黑着脸对着搓衣板踹了一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用了多大的力,反正那搓衣板华丽丽的裂成了两块没用的板子。然后那双微眯的眼冷冷的朝女人瞪了过去,一字一句咬道,“给我过来!”

楚雨凉哆嗦了一下,然后逼着自己冷静的迎向他危险的眸光,撇嘴,“你说过去就过去啊?”

晏鸿煊踱着步,一步一步的朝桌子走近。

楚雨凉围着桌子跳脚,看他往左边,她就跳到右边,他若有往右边的意思,她就跳到左边。

“晏鸿煊,你想干嘛?”她不怕死的问道,佯装自己很镇定,“我先给你说,你丫再敢打我,明天……不,今晚我就让你睡院坝里去!”

晏鸿煊气的脸黑手抖,眼眸中噌噌窜出的全是火气。

看着两人中间的碍眼的桌子,他浓眉一横,突然一掌拍向桌沿,只见那实木圆桌像桌腿安装了溜冰鞋似的,忽得就一到墙角去了。

“……”楚雨凉惊愣。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就被一抹高大的身影罩住。抬起头,入目的是男人黑沉沉、冷飕飕的脸,阴鸷有带着几分邪魅。

“我……”

这会儿,晏鸿煊哪还会去听她说什么,双手一伸,抱着她纤瘦的腰抬了起来,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向卧床,把手中的女人往被子上一扔——

尽管他用的是巧劲,楚雨凉也没觉得有多疼,可还是揉着被摔疼的屁股朝他恼道,“做什么啊?不就是一块搓衣板吗?我又没说给你用,你气个毛啊!”

晏鸿煊站在窗前,微眯着眼朝她冷哼,“不是给我用?那你放在房中做何?”

楚雨凉直接甩了一句出去,“我拿来辟邪的不行吗?”

“……”晏鸿煊咬牙切齿,那是真想好好收拾她一顿。

只不过……

楚雨凉突然皱眉捂上了肚子,开始在床上打滚,“哎哟——晏鸿煊——我葵水来了肚子痛——”

看着她那痛苦不堪的样子,晏鸿煊额头上冒出一溜黑线,连眼角都开始抽搐起来,“你应该把手再往下放。”

楚雨凉怔了,“……”那双手当真往下挪了点位置。她都忘了痛经是在小腹的位置而不是在胸下的位置……

尴尬的瞄了一眼床前的男人,她咬了一下唇,突然成‘大’字状摊在床上,闭上眼睛,喊道,“来吧,你要不怕血流成河就尽管上!只要你敢,哪怕浴血奋战我都奉陪!”

“呵呵……”晏鸿煊双肩开始抖动,胸膛也剧烈的起伏。那真是被她逗乐的!

这女人,仗着来了葵水就一点都不怕事,是吃定了他不敢对她下手。

倾下身子,他还是很给面子的覆压了上去,庞大而修长的身子将纤瘦的她给全部罩在自己身下,一手穿过她的颈项将她后脑勺扣住,另一只手当真去扯她的腰带,薄唇也随之堵上她红唇——

“唔唔……爷……”楚雨凉惊得赶紧去推他。混蛋,这男人难不成真的要变禽兽?她昨晚来了葵水他又不是不知道。

晏鸿煊原本想吓唬她一下,结果又亲又摸的把自己搞得一身火气,而且还没地儿消火,放开她红唇之后逮着其他地方就又啃又咬起来。

“爷……爷……”楚雨凉真慌了,因为他手都摸进肚兜了。

晏鸿煊从她锁骨上抬起头悬在她上方,炙热的黑眸就跟洒了火种一般,又深邃又灼人,“这次先放过你,待你身子干净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雨凉抱着他的脖子不敢动也不敢再出声。他身上的温度高得烫人,她是真担心他一不小心失去理智真来个浴血奋战,这男人的需求向来很大,若把他当正人君子那就是大错特错。

“我就和你开开玩笑的,你何必当真嘛。”窝在他颈窝里,楚雨凉小声解释道。

“谁给的搓衣板?”晏鸿煊瞪着她后脑勺,逼问道。

“这个……这个……”楚雨凉很纠结,“这个能重要吗?”

晏鸿煊捧着她的脸,严肃的‘嗯’了一声,语带命令,“说!”

楚雨凉汗,“你、你想怎样?”

晏鸿煊咬牙,“本王要把他扒了扔大街上!”找死,敢给她女人这种东西!

楚雨凉抹汗,眼珠子一转,突然手指着房门,“爷,快看——”

晏鸿煊下意识的扭头。

楚雨凉猛得将他推倒一旁,并快速的溜到床角。

晏鸿煊回过头,看着逃掉的女人,险些吐血。

“爷……”楚雨凉指了指刚躺过的地方,表情跟吃了苦瓜似的,“你看,都侧漏了。”

晏鸿煊低头,看着床单那抹刺眼的殷红,先是一愣,随即起身,并将她抓到自己身上趴着,果然,连裙子上都是血。

叹了一口气,他又一巴掌朝那屁股拍了下去,“笨蛋,为何不早说?”

楚雨凉嗷嗷叫,“你别打啊……再打漏得更多……”怨她咯?分明该怨他!重的跟什么似的,还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压也就算了,还又亲又摸的撩火,她又不是性冷淡,那感觉一来……她能控制得住?更何况,这月经带就那么窄一点,除非她坐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要不然哪有不漏的?

要不是她屁股上那团血,晏鸿煊当真想对着她屁股咬上一口。来葵水了也这么不安分!

最后……

还是岳嬷嬷进来换的床单,然后楚雨凉又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这次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不动了,想到刚才岳嬷嬷看到床上那滩血的表情,她到现在脸都是臊热的。其实她很想跟岳嬷嬷解释他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摸摸搞搞而已,可想想,她觉得又不好意思开口,人家都没问什么,她这么主动的解释岂不是越描越黑?

看着依靠在床头看书的男人,干坐了片刻,楚雨凉把身子挪了过去,从他手里把书夺到自己手中,“爷,问你个事。”

“嗯?”晏鸿煊掀了掀眼皮,低声应了一声,倒也没把她手中的书抢回去。

“你不是说太子殿下会不能人道吗?怎么他就一病不起了呢?”她现在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所以对太子的病有些疑惑不解。难道他还加了其他的‘料’?

晏鸿煊抿着薄唇将她肩膀搂住,也不敢把她往身上抱了,不是不想抱她,只是抱着抱着就会忍不住想动她,偏偏她现在来了葵水,到最后苦得也是他。

看着她充满好奇和不解的脸,他轻道,“他不过是假病罢了。”

“啊?”楚雨凉有些惊讶,“假病?你是说他的病是装的?”

晏鸿煊嘲讽的勾唇,笑而不语。

楚雨凉来了兴致,赶紧去拉他的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说呗。你咋知道太子是装病的?”

见她追着问,晏鸿煊这才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在他香炉里放的东西他若用过,初期会有头晕目眩之感,但几日后这种症状会好转,只不过无法像正常男子一般同女子行房。”

楚雨凉眨着眼听他解释,“只是不能碰女人而已,那他为何称病?”

晏鸿煊低笑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想必他是想掩人耳目罢了。”

楚雨凉‘哧’的一声笑了起来。

……

太子这一病转眼就过了半月。

这一日楚云洲同几名大臣又被晏傅天宣去了御书房议事。

坐在龙椅上,晏傅天威严冷肃的脸上难得显出一丝心烦意乱的情绪,“众位卿家,太子已病多日,如今仍不见好转。众卿家都是见多识广之人,今日朕宣你们来,就是想听听众卿家的意思,不知众卿家可有好的良方推举?”

几名朝中大臣面面相觑,都无措的摇头叹气。

楚云洲看向身侧一名年迈的大臣,拱手问道,“丞相,前不久你不是向皇上推举江湖上有名的‘鬼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