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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247)+番外

只是可惜了太子……

在这世上,女人没有子女傍身,终究是一种凄凉。

当然了,不是因为这些她才对这位皇帝公公有所改观,她能笑颜相待,只是因为他来府里做客而已。他能来,说明他有心,她这个做儿媳的自然会礼待。

见章允和司空冥夜都还站着,司空齐朝两人各看了一眼,“都坐下吧,朕不过是闲着出来走走,不需君臣之礼。”

想他为君几十年,如今竟被一个女人逼得心烦郁闷,说出去真是丢脸死了。

司空齐破天荒来府里做客,而且晚膳也是在南赢王府用的。听说司空南召还在左文筝那边,他还表现得挺失望。

直到夜深,他才带着曹公公回宫去了。

他一走,尽管大家面色如常,可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裴芊芊就女儿的问题也爽快的做了决定,对章允道,“义父,芊芊知道你和义母都极其喜爱南召和卿愉,南召正是活波好动的年纪,卿愉也正在嗷嗷待哺中,让你们二老替我们照看、管教他们,芊芊感激不尽。”

她这话已经表明了愿意将孩子放他们身边,章允朗笑不断,“你们尽管去做你们的事,孩子的事放心交给我们。”

裴芊芊也笑了笑。还有得选吗?一来他们俩的确喜欢孩子,她也相信他们。二来,孩子在府里,岳华兰时常过来,像今日同司空齐碰面的机会指不定还会发生。以防万一,还是把孩子放他们别院,由她来来回回的跑,还能打发点时间。

章允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当天晚上就同岳华兰把刚满月的小卿愉给抱去了别院。奶娘自然也去了,裴芊芊还把小春和小夏派过去了。

回到卧房里,裴芊芊连连打呵欠,这一天她真是坐都没怎么坐,连泡个澡都觉得没心情,一个字——累。

直到某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来,她才猛然惊醒,“呀,我都忘了南召还没回来呢!”

司空冥夜两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瞪着她,“管这个管那个,就没想过管管为夫?”

他一身健硕紧实的肌理赤条条的在自己眼前,裴芊芊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脸红心跳的问道,“我没管你吗?”

司空冥夜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冷哼,“你管过吗?”

裴芊芊一脸烫红,目光顺着他腹肌往下,心跳都有些乱了。

他禁欲,心痒难耐,她何尝不是?

将她吞咽口水的模样收入眼中,司空冥夜表示极度满意,薄唇倾下覆上了她红唇……

……

从南赢王府回到宫里,司空齐却没困意,被宫人伺候着上了龙床,辗转了许久都无法入睡。

“皇上,您怎么了?”曹公公还等着为他熄灯,听他不断翻身的声音,于是隔着床幔关心的问道。

“曹鸣。”司空齐突然坐起身,还掀开了床幔,目光幽幽沉沉的很复杂,“不知道为何,我今日看见章允的夫人竟想起了贤妃。”

“……”曹鸣睁大眼,原来不是他一个人有那样的错觉。虽然太师夫人同贤妃的模样、身形完全不同,可不知道为何,他看到太师夫人时,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说……可能吗?”司空齐呢喃问道。

“皇上,您多心了。”曹公公快速回过神,低头安慰着他,“贤妃同太师本就是师兄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如今太师身边有个女人,难免会让人去联想。可是皇上,娴妃已去多年,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奴才都还记得当年她在您怀中落气的模样……”说到着,他抬手使拭了拭眼角。

如果贤妃不死,那该多好?

“是啊……是朕亲眼看着她落气的。”司空齐长长的叹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记得月铃的模样。她不像邱皇后那般矜持高贵,也不像袁贵妃那般美艳迷人,或许是她生在山里的原因,她比他身边任何女人都俏皮。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如黄莺般清脆的笑声,机灵直爽的性子,人又长得娇美,就像山间里的仙子一般,当时他就想着要把这与众不同的人儿弄到自己身边……

“皇上,您要是想念贤妃娘娘了,以后可以多去南赢王府走走,毕竟南赢王殿下是贤妃娘娘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您对南赢王殿下好,贤妃娘娘在天有灵也会安心的。”曹公公哽咽的道。以前袁贵妃受宠,这些话他根本不敢说。

“嗯。”司空齐点着头,放下床幔,这才又躺回龙床。

……。

另一处别院中,原本该春色满屋的新房里,正上演着一场你追我跑的热闹戏。

看着横挂在房梁上的小家伙,左文筝就差没吐血气死了。

“你这兔崽子,赶紧给我滚出去!”

“左叔,我又没做什么,你凶什么啊?”房梁上,小家伙一边跟他对话,一边还啃着果子。

“你走不走?!”左文筝抬手指着他恶狠狠的问道。追了都快半个小时了,这兔崽子还真是难搞!想他一个大人,文韬武略、气宇非凡,可今日竟然连个孩子都抓不住,说出去不丢人啊?

“我肯定要走的啊。”司空南召懒洋洋的回道,“不过走之前想跟左叔谈点事。”

“有话快说!”左文筝磨牙切齿。这辈子别让他抓着他,否则管他是谁的儿,定亲手宰了他!

“左叔,我跟布布的婚事,你同意么?”司空南召左腿搭在右腿上,啃着果子,姿势惬意又慵懒。

“你想逼我嫁女儿?”左文筝眯着眼,铁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不,不是逼你,是请你考虑。”司空南召对他伸了伸小脖子,“只要你同意了我跟布布的婚事,我立马带着布布离开让你和若可姐姐洞房。如若不然……哼哼……”他脚尖抖了起来,一副我今晚死赖在这里的模样。

“好你臭小子!敢威胁我?!”

“左叔过奖了。”司空南召继续不怕死的道,“我不但想让左叔亲口允诺我和布布的婚事,还想跟左叔说一声,以我们两家的交情,这聘礼应该免了才对。”

“臭小子,你别得寸进尺!”左文筝叉着腰都快抓狂了,“想白娶我女儿,你做梦!”

“哦,是吗?”司空南召呵呵笑,突然看向新床边窘迫不已的白若可,“若可姐姐,我跟你说啊,左叔他可贼了。当初为了要跟你睡觉,他还故意从我这里借走布布,还说要少我一半聘礼……”

“闭嘴!”左文筝猛然怒喝。那铁青的脸莫名有转红的趋势,犹如调色盘般精彩。当真某个女人的面被一个孩子拆穿那些事,他这脸还能要?

“咳咳……”白若可也是尴尬的猛咳。果然这男人最不要脸了!明明就想占她便宜,却无耻的利用孩子。

“左叔,你快点想哦,我提的那些到底行不行?”司空南召拉长了小脸,也有些不耐了。

“行!你说的我们都同意。”左文筝捏紧拳头磨着牙,可身后的女人却替他做了回答。

“谁说的?我不同意!”他猛然转身,恶气满面的瞪着她。

“我说的啊,怎么,难道我当布布的娘,还不能决定她的婚姻大事?”白若可气呼呼的瞪着他。只要他敢说‘她没资格’,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左文筝头顶某个小家伙,恶狠狠的对她道,“这小子想白讨媳妇,你居然同意了?你是想气死我不成?”

“要不然呢,你还想拿布布换聘礼?你把布布当什么了?”白若可同他也掐上了。

“你!”左文筝再一次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左叔,若可姐姐可是答应的了,那就代表你也答应了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谁反悔是谁是小狗哦。”司空南召嘿嘿的从房梁上往下爬。

左文筝一见他下来就要去抓人。

好在白若可眼疾手快将他抱住,司空南召落地就跑出了房门。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宰了你!”左文筝还不甘心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