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悚了。
这是什么意思?
北冥长风要看她的诚意,要看伪装成一个男人对他的爱慕诚意?
我的奶奶爷爷,这是她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潮流,还是北冥长风逆时代生产了啊……
难道这北冥长风喜欢男人?.
呜呜,她她她不就是想脱个身么,怎么现在要去装个男人表现诚意了……
我的个老天,不带这样耍人的……
子鱼坐在甲板上,欲哭无泪。
蓝天白云,海风呼呼吹过,处处生机勃勃。
自动跳入虎口的羊,唉,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子鱼在甲板上痛嚎羊入虎口,坐入船舱的北冥长风则站在窗户上看着没有一点惊喜,反而一脸完了死了表情的子鱼,面无表情,黝黑的双眼看不出一丝波澜,深不可测……
清风扬,海鸥飞舞,大船离开浩洋港口驶向大海……
那黄红两色交织的大船后尾方向,一个小小的长剑标志刻在其上,懂船懂行的人都知道,这是北冥家的私船,而不是客船……
不认识船规的子鱼,被自己卖了……
唉,坑爹。
风小,浪稳,大船稳稳当当,一日千里。
黄昏时分,北冥家的船已经离开雍京八百里开外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大少让我带你过去。”厨房后舱里,子鱼躲在这地方一天了,就怕被北冥长风看见,没想她不想见北冥长风,北冥长风却要找上门来
正文 睡错人了19
天杀的,真正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深吸一口气,子鱼含胸驼背跟着那叫汉阳的前去北冥长风的住处。
大船上最好的一间房。
此刻,房间里烟雾淡淡飞扬,一个偌大的浴桶横在房间里,正蜿蜒着雾气,北冥长风站在窗口处,双手背在背后眺望着远方,气息与那浴桶南辕北辙。
汉阳把子鱼带进来,就直接门一关就走了,把个子鱼看着浴桶,直接僵在了当地。
这是要做啥?
要她洗澡给他看吗?
这一洗不就马上穿帮了。
“过来。”没等子鱼自己把自己骇个半死,北冥长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向子鱼。
子鱼眼尾的青筋跳了一下,不敢露出其他表情,只非常听话的走过去,满脸倾慕的道:“大少,你这是?”
北冥长风看也不看子鱼那满脸爱慕表情,冷冷的展开手臂。
这是什么意思?
要她给他脱衣服?
谄笑一下:“那个,大少,男男授受不亲,我们们还才认识……那个……那个……”
北冥长风低头面无表情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欠奉,只是那双眼流露出一丝讽刺,仿佛在嘲讽子鱼的自作多情:“脱。”
脱,脱了他好洗澡。
妈蛋,她懂了,这是把她当下人在使用。
好吧,好吧,爱慕他的诚意,对喜欢的人自然是放下身段无所不为的讨好他,好,她拿出诚意。
只要他没认出她来,什么诚意她都给。
明白过来的子鱼面色僵了僵,开始伸手为北冥长风脱衣服。
要把握一个帮爱慕对象脱衣服这样神圣的行为的心态和动作要领,子鱼表示压力很大。
所以,干脆,非常粗暴的两把扯了北冥长风的衣服,把人剥成了一个光溜溜的肉体横陈。
那个,这个就算心情激动好了。
子鱼脸红红分外歉意的看着北冥长风。
北冥长风像个面瘫一点表情都没有,一点也不羞耻的走过子鱼身旁,踏入浴桶。
高大的身体入水的声音,激的子鱼突然微微震了震。
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刚刚一闪而过的北冥长风身体,这不想还好,一想脑子里立刻跳出那天晚上的感觉,虽然他被迷昏了过去,但是那傲人的尺寸和炙热的温度,还是清晰的留在她的身体里,几乎可以烫死个人。
啊啊,不能去想,不能去想,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去想那些,子鱼悄悄捏了把自己的大腿。
被开罪的真人就在面前,她要流露出回味和意=淫=姿态,恐怕很容易穿帮,要镇定,镇定……
心中狂念佛号,子鱼力求色就是空……
“洗。”干脆利落的命令声如天外来剑,一剑刺破了释迦牟尼观音菩萨,色就是空飞了,真人肉体秀近距离jiē触就在眼前……
子鱼暗咬了一口牙,好想现在去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没有耐心。”满是不耐烦的声音……
好好好,你老大,你说啥就是啥,洗,我给你洗.
抹一把脸,子鱼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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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一把脸,子鱼深吸一口气,转头面对一脸刚毅的北冥长风,抓起旁边的浴巾就气势汹汹冲上了北冥长风的胸膛。
蜜色的肌肤上面划过点点晶莹的水珠,雾气淡淡缭绕与其上,孕育出细细的光珠,握着浴巾的手擦拭过那如钢铁一般坚硬却弹性十足的胸膛,那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两点桃红的珠点在水中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此时就好像西游记里的蜘蛛精,散发出无数的蛛丝拉拽她的眼睛,让她无法看向其他处。
妈妈个咪啊,这是个妖孽。
子鱼呼吸都重了起来。
按说以前就是看见世界顶级男模,也没什么冲动感觉,不都一样是男人身体么,难道真是跟自己有一腿的感觉就不一样?
还是说,因为自己知道自己跟他有一腿,而他不知道,这样惊险又刺激的场景,让她兴奋?
靠,她还从来不知道她是个抖m体质啊。
面颊抽了抽,子鱼握着浴巾洗完北冥长风的上半身,开始朝下面清洗。
水桶深深,明明不该有光线照射下来,可是这该死的船舱,怎么光线这么好,居然照耀的纤毫毕现,子鱼看见那曾经被自己征用的地方,一个没忍住,鼻尖猛的一热。
无色的水面上,顿时晕开了几点红色的花朵。
子鱼愣住,下意识的一把捂住鼻子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北冥长风。
北冥长风闭着眼好像没有看她。
子鱼立刻闪电般的用浴巾把那几滴红花吸到上面,捂着鼻子就道:“水凉了,我在去加点。”
然后,一留烟,跑了。
妈妈个咪啊,今天丢人丢大发了,居然看北冥长风的裸体看的流鼻血。
坐在浴桶里的北冥长风在子鱼跑掉后缓缓的睁开眼,漆黑的双眼扫了一眼刚才子鱼鼻血低落的地方,面色冰冷无情,那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流出的眼光,高深莫测。
躲,在船舱外硬是躲了小半个时辰的子鱼,在肯定北冥长风就是洗冰水都该洗完了后,才提着一小桶热水满脸愧疚的进了北冥长风的房间。
“真是不好意思,那个热水没了,我去烧的,由于不太会烧水,所以……嘿嘿。”子鱼对着已经坐在床沿上的北冥长风,谎言说的理直气壮。
北冥长风抬头看了子鱼一眼,径直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子鱼面前,伸手提过子鱼手中的水桶后,直接提着子鱼的后颈一使劲,就把人给扔到了床=上。
“砰。”子鱼被摔了个五体投地,整个人王八一样的爬在床上。
这是要干啥,难道要她侍寝?
子鱼手忙脚乱往起爬。
要说睡这么一个帅哥,她是没什么关系啊,反正已经睡过了。但是现在她是男人身份,这衣服一脱就穿帮,要被逮回去让那北冥幽认出来,她估计会被五马分尸。
所以,坚决不能睡。
“大少,我们们还需要多jiē触一下,我……”
还没爬起的身体被强势压下,一个头直接砸到后腰处,稳稳当当的把她给压扁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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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有动静了。
这?
子鱼扭头看向身后,北冥长风把头压在她的后腰上,人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
这个?
这是把她当枕头用?
子鱼看着闭着眼睡觉的北冥长风,一口气没提上来,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