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有一种清新脱俗又自然惬意的感觉。
唐玉洁脸上的表情由不屑转变成了惊愕。
如果不告诉她这是香水的味道，真的要以为这就是她信息素的味道，怎么会有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这真的是香水吗？”
一早就在观察她神情的陈荣生笑道：“不用怀疑，这就是一支香水，唐小姐您觉得它可否作为您信息素的替代品？”
唐玉洁白皙的面上染上一层粉，抿了下唇，握紧手上的香水小样：“不错，做得挺像的，可不管做得多像，这就是一支香水罢了。”
一直没开口的戚染突然道：“这原本就是一支香水，它的持久性在正常温度下可以维持12小时，高温和低温可以维持4个小时，在遮盖剂的掩饰下，香气会降低，却并不会完全消失，可以作为你信息素替代一段时间，唐小姐还有其他问题吗？”
“你是谁？”唐玉洁看向戚染，只觉得这人的长相和戚宿有些像，却漂亮的更有冲击性，甚至都盖过了她的风采。
“这位就是这款香水的设计者。”戚宿主动开口，隐隐带了一点炫耀的意思。
唐玉洁愣了下，没想到这款香水的调香师竟然会这么年轻，将戚染从头打量到脚：“你是我粉丝？”
不然怎么会对她的信息素那么了解。
戚染挑了下眉，觉得这姑娘的脑回路也挺清奇，没有解释的必要，戚染道：“香水的正式款会尽快送到你的手上，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就先回去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戚宿说的。
戚宿闻言点点头：“去忙吧。”
从办公室出来，陈荣生笑着道：“二少以前真的没有接触过调香吗？”
戚染笑道：“要说一点接触没有不可能，不过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希望陈哥以后多指导我一下。”
陈荣生心里稍安：“指导不敢，我们一起共同探讨进步。”
唐玉洁这件事办完，戚染一天的心情都不错，临下班时，戚染去了下洗手间，洗手的时候眉头突然蹙起，熟悉的针刺感再次降临，让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江思衡从办公室里出来，刚好碰上从江森办公室出来的戚宿。
戚宿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看到他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没有要多聊的意思。
江思衡跟着他走到电梯口，注意到他额上出现的冷汗，有些担心得道：“还好吗？”
戚宿点点头，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迅速迈上电梯。
江思衡见状犹豫了一下后跟了上去。
戚宿背靠着电梯箱体上，半垂着眸，只觉得头晕的不行。
江思衡留心道：“顾柏来接你吗？”
“没人，我自己过来的，我没事，你……”他的话说了一半，突然眼前一黑。
江思衡就看刚还能说话的戚宿，突然软在他面前，心里一紧，下意识伸手接住了他。
此时他口袋里的电话传来嗡嗡的震动……
作者有话要说：
戚染：软饭就那么好吃吗～～
第28章
电话里传出的忙音一直没有人接听，因为疼痛使得戚染额上出现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全部的空气都化成了毒刺，一针一针地在他身上扎，连呼吸都带上了痛感。
戚染撑不住身体靠着洗手间的隔板坐了下来，手里的电话那端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最后无力支撑，终于昏了过去。
江思衡将戚宿抱上车，一路疾驰到医院送进急诊，才有时间将之前一直在他口袋里震动不止的手机拿出来看一眼，发现是戚染打来的三通电话，心口不禁一紧，立刻回拨过去，那边却一直无人接听。
“谁是戚宿家属，来签个字，去缴费。”
江思衡转身接过护士手里的单据，写上名后往缴费口走，路上给顾柏打去了电话，告诉他戚宿的事情。
电话刚落，就又响了起来，是林楠。
电话接通，林楠的声音迫不及待从那端传出来：“你在哪？”
江思衡抚了下额前的碎发：“在医院，戚宿刚刚晕倒在电梯里，什么事？”
“戚宿？”林楠声音拔高了一瞬，紧接着又问，“你刚刚一直和戚宿在一起？”
“是，在江氏碰上，一起坐电梯的时候他突然晕倒，我送他来医院，刚给顾柏打了电话，你有什么事？”江思衡简单解释了一句，不明白林楠为什么那么惊讶。
林楠那边叹了口气：“戚染在我这里，刚被转送过来，一位保洁阿姨打的急救电话，他现在情况有些不太好，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江思衡喉咙一阵发紧，想到那三通他没接起来的电话：“我现在过去。”
他亲眼见过，戚染应激发作时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