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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舌[重生](411)

这东西好,比他想的还要好!

“拂儿摸一下,可别怕它啊。”祁谟那双凌厉的眼弯弯笑着,已是起了千百种坏心思,将小福子半张帥掌心拉进温水里,循欲望往深里去。梆硬的头一下碰着了手背,廖晓拂缩了一把,哈嘴吸一口气。

“怎么?廖公公怕了?还摸不摸了?”祁谟反将一军,额头抵着额头,手却背道而驰,引那双手往根处去,那手听话至极,掰开的指头无依无靠的,他舒爽地沉一口气,蹭着廖晓拂的指缝把柱身全塞进掌心里去。

“这便是套住了,廖公公好大本事呐……”许久不曾发泄的茎身一下得了安抚,更高地抬起头来,往廖晓拂这双手里讨好处,从底到顶地磨,手覆着手,祁谟往前拱了几下胯,将廖晓拂的腿掰开搬到了身上,面贴面重叠坐一起咬舌头。

廖晓拂被人叼住嘴唇,眼睛睁得圆圆大大,他淫了,居然敢戏弄龙根了,上头叫人堵得喘不来气,手却食髓知味般不肯消停,又大又好,又热又硬,沉得压手心。

亲了摸了半晌,廖晓拂舔干净下唇的律液,腻腻乎平地嗫嚅:“半净的算甚,攥不住半掌大,哪有这样生机勃勃全根全貌的好……”

祁谟扳起他泡至微红的下巴磕儿,装作凶狠咬住一口质问:“你拿我与半净的比?我这根能起阳能出精,能给拂儿享乐,半净的行吗?”

廖晓拂说错了话,还是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却不知道怕,被摸得只想闭眼,哼哼着:“可咱家屁股小,试了,捅不进门儿去……”又哀怨往后一瞥,“这样好的东西却吃不下,咱家这个屁股没福气。”

这就惹得圣上不爱听了。“什么没福气,拂儿后头那门儿是等着我来顶呢,自己给自己捅算甚……”说着两只手捋着青葱的白身子,自腰往下,胯骨上流连几瞬,揉面团儿般揉起廖晓拂的屁股来。隔着水,屁股比胳膊还白,揉起软得颤乎。祁谟捏一捏它,恬不知耻地掰开了两瓣臀肉,拉扯大那道窄窄的臀缝,中指往下边伸,轻而易举叫一圈褶皱吸住了指头。

“里头窄,你往里去,直直捅开了就好,别怜惜咱家……”廖晓拂一团羞色,丈量掌心的粗圆,身子难受得一仰一仰。

“你这宝贝,要我的命。”祁谟心里一下就软得没法,他忍着,小福子也忍着,忍到他当了皇上,再不担惊受怕了,终于欢好一回。临挨木盆的金架放着擦洗用的乳香膏,祁谟对男风之事略有耳闻,知道与女子欢好不同,从那里裹满了手,沾在那缝儿的边缘。那里头确实窄,细细软软的一条通路,叫他硬生生用指头杵开个小洞,怕是不好受。

自然不太好受,没六哥说得疼,可怪异得很。廖晓拂蹬着脚腕子,脚尖儿向内蜷,一口一口殿下地叫.一会儿叫殿下缓一缓,一会儿就叫殿下往里去。起初涨得屁股难受,待入了二指头,廖晓拂连心爱的龙根都不摸了,顶着肚子往前躲。祁谟在他耳边暖暖吹气地劝,含他耳垂,情话与舌缱绻,廖晓拂耐不住皇上说情话,慌张中,陈鸳口中的尻眼如初婚洞房般叫祁谟给顶开了,不知所措地吃了三个手指头,想关也关不住。

“可还难受?这不就有福气了?”祁谟知道怎样叫他身子好受,一只手游到小福子小乳上来揉,胯下隐忍难耐,就差一步便能享到通天的快活,小福子点着头,舌头伸到齿上来喘气,等他的太子放东西进去,给他点儿福气。

拍开手指,换上了货真价实的肉棒子,杵松的肉褶来不及关门就叫祁谟又占上地方了。廖晓拂知道什么要来了,手全搭在祁谟的肩上。男儿身下有毛,他没有,毛端扫过的肉是疤,痒又欣喜,好似他也长出毛来,体会了一遭。

“都进去吧,就堵在门儿上,咱家没那么不爽快。”廖晓拂硬着说,怎料那东西一动就活起来,顶开肉壁就钻,他再想起身也来不及了,肉刀劈开他生涩的身子,捅开了他的白屁股。

茎身入了极快活的穴,肉褶吞吐着,伶俐地围上来讨好似的。祁谟本该清楚自己正把小福子顶成了什么可怜样子,两只手却站在人家的两片屁股上,痴痴地往下摁,借乳香膏残存的滑腻顶得小福子耸着往上逃。

“好了,好了……拂儿忍一忍就好……”他像个哄骗闺女的登徒子,脖颈绷出几道青筋,还如何停得下来,抽一下进两下。小福子往上逃,不肯坐,他就低头含那两颗起粒的乳尖,舌卷吸着,嘬得人家又不得不往下跑.

来回几次,廖晓拂嘴一歪,鼻子就酿了,簪子拢不住的长头发泅在水面,一个漂亮的扇形:“不进了,不进了,屁股合不上还怎么见人呐。”屁股里涨极了,龙根来来回回地捅他,尻眼撑得急急想闭合原状,勒那粗红的物件,妄想将它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