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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舌[重生](187)

廖晓拂吓得抓住太子的腰扣不敢放,被抬了个屁股朝天,想不通太子才出宫十日,怎么就将他扛起来?

这、这不对啊?殿下一向是恪守礼数的,必定不会行狂徒之事。廖晓拂头朝地下,被祁谟晃得晕晕乎乎。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太子就要放飞自我,能动手的事绝不跟你BB……

将士:廖公公不好了!太子和兵士打起来了!

廖晓拂:什么!快带咱家去,可别打坏了殿下了!

若干年后

侍从:廖公公不好了!皇上和总兵教头又打起来了!

廖晓拂:去库屋取一张搓板来,要跪不坏的那种……

第76章

掀了帷帐,祁谟径直走到褥被前,弯身将人轻轻放下来。原本是想着使劲儿将人摔上去,吓他一吓,治他一个长记性,却没想到了跟前,舍不得。

挨过一刀的身子就已经受过罪了,再多叫廖晓拂疼一下,祁谟都不舍得。

“哎呦!”廖晓拂轻声一叹,军中的褥子可比宫里头差远了,硌得他尾巴骨疼,再加上两腿中磨肿了些,丝毫无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太子好没正形儿地将他扛回来,扔在床上,看得他身上发毛,分明还生着气。

“孤现在就治你一次,叫你长个记性。”祁谟伸手断了他的发带,刚束好的头发一下又散。太子笑着抓了一把,将人压在身下,再把那些碍事儿的发丝都扒拉开,末了把小福子捉了怀中,看得心里痒痒的。想着这样好看的样子竟叫外头的人也看着了,祁谟心里头艳羡嫉恨,非要做些放肆的事。

“殿下?”廖晓拂还当太子要与他同卧,笨手笨脚让着地方。殿下一根指头顺着他白白的颈子探进领口,稍不留神的功夫就将襟口扯松了,直到露出了锁骨,海棠香更暖更甚了。祁谟深嗅一口,覆唇上去,轻轻咬上一口,小心翼翼反复碾吻。

少年身子加之西府海棠的香,全数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个人对自己妥顾的好。

“孤再等你二年,待你长到十七十八,待你身子经得住了……”祁谟吸够了颈子还觉得不够,移上来用舌尖挑开了廖晓拂的小口,将冰凉的小舌咬在齿间啜磨一番,咬住个甜桃儿似的,吸出汁水来,越吸越是不够。还总觉得有一条火蛇在他身子里烧,蹭蹭地往上顶着钻。

廖晓拂身子生涩,哈着嘴任太子在颈口里又吸又啜,沉甸甸的男儿之躯压得他动弹不了,两手推却又被扼住。似是嫌它们挡在二人中间,又被太子拉高压在了头顶。这下犹如一张拉开的弓,廖晓拂轻轻哼了一声,软软暖暖的颈子只能绷直了叫太子欺压了。

那话只说了半句,后半句没说完,叫祁谟堵在了廖晓拂的口中。锁骨叫太子磕了个牙印儿上去,羞得廖晓拂睫毛打抖勾人疼,算是听明白了殿下的意思。

太子顾忌着他年岁小,身子受不住雨露隆恩,要留他再过二年才……可是要他侍寝了?念头只微微一动就羞得他缩起身子作小,羞殿下猛浪,又羞自己不知廉耻,心里竟是乐意的。

“往后不准在外头散发,嗯?”

“……心疼小白菜冻着了。”

不敢将人压狠,祁谟适时翻身揽他入怀,一同侧卧,静了好一阵子才开口:“哪儿有你这样蠢的,马才不惧冷,你可见过谁家的战马戴着护腿?哪里就这么金贵了?”

“豫州地势平缓,河水都是趟着过的,奴才担心再往北走马匹的蹄上挂冰,才想出个主意来。”廖晓拂从未与太子同卧,五分惶恐五分惬意,殊不知脖子上留了个红红的牙印儿,“况且也不是全无用处,马蹄若是用布包上,动静小了,就叫人听不出究竟有多少轻骑。”

察觉小福子在怀里蜷得更紧了,祁谟便把外袍拉开将他盖住,好让人能窝在自己身上。廖晓拂在宫里从没这么自在过,舒服得恨不能学猫儿呼噜几声,悄悄儿地紧紧靠上去。

“你这个法子也是可用,若真能掩住马匹的蹄声,想来是有奇袭之效。”太子问道:“方才那些人在吵闹什么?可有对你动手不规矩的?”

“不规矩倒是没有,就是……就是将士们说粮草分发不够,头几日还能吃够数,这二日就勉强了,一天只有一个馍。”

祁谟冷哼一声,道:“必定是不够。父皇下旨命我带兵五千北上,可粮草只够三日,连我这太子也是一天一个馍。若不是重阳候府一百精兵连带着军粮送来,早就不够吃了。”

“皇上岂不是要叫将士们反?这……粮草先于兵马,若是吃不够数,必定是行不了军、打不赢仗的。”廖晓拂不知张广之送来了银票,急得就要起身,“不行,奴才这就去伙房,与伙夫一同想法子。这一路皆是平原,必定有野草野菜,采上数十筐就能下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