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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颗糖/逃离偏执狂的独占欲/请问你是哪颗糖(192)

三分钟时间过得很快,蒋妥心里渐渐生出绝望:“傅尉斯,你以后没有老婆了。我要是理你,我就是大猪头!”

话虽如此,但蒋妥还是默默地在心里又给傅尉斯一次机会:“再给你三分钟。”

三分钟又三分钟,蒋妥又气又恼,最后还是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蒋妥是被孩子的哭啼声吵醒的。

她有些恍惚,眼睛都还未睁开就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睁开眼,傅尉斯就在不远处正抱着傅韫轻哄。

天已经亮了,傅尉斯穿着居家服,抱着傅韫的样子又娴熟又老练,整个人看起来也柔和了不少。他这个人外表冷然,很多时候总给人难以接近的感觉,倒是抱着女儿时的样子让人觉得有亲近感。

看得出来傅韫很不开心,蒋妥连忙下床,问傅尉斯:“韫儿怎么了?”

“发烧了。”傅尉斯道。

蒋妥从傅尉斯怀里接过傅韫。

不过才一周岁的傅韫,体重已经达到了三十斤。平日里因为家里有保姆的原因,蒋妥抱孩子不多,所以每次抱时总感觉到十分吃力。但说来奇怪,即便蒋妥抱傅韫不多,但傅韫却最黏她。

肉嘟嘟的傅韫几乎是一到蒋妥的怀里就不哭了。

蒋妥心疼得不行,用脸颊贴了贴小家伙的脸,果然是烫烫的。

这几乎是傅韫第一次发烧,之前小感冒流鼻涕的时候倒是有过,但都不严重。发烧这件事本身在蒋妥眼中就十分严重,她突然想起爸爸那几年生病的时候也总是爱发烧,都是因为体内癌细胞作祟。

“怎么就发烧了呢,什么时候发烧的?现在要送医院去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蒋妥一脸着急,说话也语无伦次。

傅尉斯轻轻拍了拍蒋妥的肩膀,回答道:“昨晚半夜发烧的,吃过药,现在只是在低烧。”

“半夜?”蒋妥更显慌张,“几点钟?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

傅尉斯:“三点多的时候发烧的,你那时候正睡得香,反正有我在,把你叫醒了也是干着急。”

听傅尉斯这样说,蒋妥的心里更加自责,她抱着傅韫在怀里,用脸轻轻贴了贴她。

傅尉斯又说:“扁桃体发炎,医生已经看过了。在炎症消下去之前会反反复复发烧,这都是比较正常的现象。”

蒋妥以前就经常因为爸爸的病在医院来回跑,现在那些记忆涌上心头,只觉得更加心酸。

因为发烧的原因,傅韫食欲不佳。平时能吃一大碗辅食的她,今天居然碰都不碰,倒是缠着蒋妥喝了好几次奶。

现在的傅韫基本上都是母乳和辅食搭配在喂养,她食欲好并且食量大,每次吃放的样子都很讨人喜欢。现在突然对吃的不感兴趣,倒是让一家上下都跟着着急。

经过傅韫这一闹腾,蒋妥基本上忘记了自己还在跟傅尉斯在置气的事情。她不但不生气,还十分依赖傅尉斯。

作为傅韫的爸爸,蒋妥的老公,傅尉斯无论是在外还是在家处理事情总是十分冷静果断。在了解过傅韫身边的原因以及向医生了解过后续该处理的事宜后,他一面要安抚蒋妥的担心,一面要观察傅韫时刻的情况。

傅韫这场病总共耗时七十二个小时,中间发烧四次,并且每次发烧都在半夜凌晨。傅尉斯总是第一时间观察到傅韫的病情变化,并且按照医生的嘱咐给傅韫降温以及用药。

孩子生病,最遭罪的莫过于大人。但因为有傅尉斯在,蒋妥也变得冷静不少。

等到傅韫的体温终于稳定不再发烧,疲惫的傅尉斯坐在沙发上靠着就睡着了。

女儿傅韫让蒋妥心疼,丈夫傅尉斯也让蒋妥心疼。把孩子交给保姆后,蒋妥去拿了条毯子过来轻轻盖在傅尉斯的身上。

动静再轻傅尉斯还是有些醒了,蒋妥趁机道:“到床上去睡会儿吧。”

傅尉斯伸手看了眼腕上的表,摇头:“还要去趟公司。”

“哦。”

傅尉斯勾了勾唇,轻轻捏了捏蒋妥的脸颊,问她:“还在闹小别扭吗?”

蒋妥白了他一眼。

“乖,别生气了,我错了。”傅尉斯主动道歉,“生孩子的事情,再等一年,等你身体恢复得足够好了,咱们再计划。”

蒋妥哪里还有什么气,面子上却过不去,赶着傅尉斯:“你快去上你的班啦。”

傅尉斯也明白过来蒋妥已经不再生气,起身,顺便逗她一句:“虽然不生孩子,但夫妻两人之间该有的某些计划还是不能少,等我晚上回来。”

蒋妥就差拿起手头上的抱枕来砸傅尉斯:“你还不快走!对了!这几天为了韫儿生病的事情忙了一圈,你还有精力吗?”

傅尉斯危险靠近,笑着对蒋妥说:“咱们晚上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