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纸巾。要我到浴室去拿么？”
小白摇摇头。
艾尔把手伸到她腿间，探进去一只手指。她小声嗯嗯着磨蹭着腿，像是要让他出去，又像是在说，看吧，我多湿润，快来吧。
他很快把手指拿开替换，开始下一轮偷欢。
高纬度地区的冬季，黑夜格外漫长。
艾尔恋恋不舍离去后，小白蜷起腿，把被子卷了卷垫在身下一点，昏沉沉睡去。
她的床单湿透了。
第二天已经是十二月二十三号了。
妈妈让小白陪着去市中心买了些东西，经过Wedgewood瓷器店的时候，妈妈进去看了一会儿，最后买了些礼券，“我听妮蔻说，她和兰尼已经看好了一套小公寓，打算买下来。这个送给他们当乔迁新居的礼物吧。”
妈妈又说，“你和艾尔也得学着自力更生啊。艾尔弗兰德1号是他的祖产？你们多学学兰尼和妮蔻嘛，而且你们都这么大了还要博瑞服侍，给你们做饭，不觉得害臊么？就连威廉王子，和凯特一起上大学的时候不还自己去Tesco超市买菜么？”
要人服侍这事真的没法赖，于是小白又抱着麻麻蹭，转移话题重心，“我才开始工作，艾尔也是学生，我们就算想要像兰尼那样自己买房子，也得先存钱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白女士把一只手绘瓷碗放下，“很快，苏先生会主动找你联系的，如果他要你做什么，你就提出要他出你房子的首付。房子我都帮你看好了。”
“妈妈，你说得好像童话里的仙女教母。”
妈妈笑得很得意，“呵呵。”
十二月二十四日。
小白趁着图书馆和实验室还开半天，跑去借了些书，又到实验室把她的繁琐工作收尾。
她回到家，艾尔弗兰德1号前面的空地上已经支起了一幢材质有些奇怪的白色四方形帐篷，饰以耐寒的新鲜花卉和赛德维金皇室的传统金色饰纹，庄重典雅。
看来仪式会在这里进行。
小白走进去，她妈咪和菲利普殿下站在一起喁喁低语，似乎对这个临时礼堂的布置还挺满意。
妈咪看到她，“小白，你的礼服来了，快去试一下。”
小白和妈妈到了她的房间，看到一件绣着金色饰纹的白色缎子长裙穿在人形衣架上放在梳妆台前。
这还真是保守的式样啊……真有赛德维金特色。恨不得把全身都包得严严实实的，领子高得几乎到下巴了，如果不是因为是无袖的式样，全身露不出一点肉。
小白伸手要去摸，妈咪立刻喝止她，“别摸！一摸缎面上就会有手印！”
然后，她被妈咪催促着，换上一双十厘米高的配套白缎面高跟鞋，再小心翼翼换上礼服，练习穿着这种裙裾曳地的长裙走路。
妈咪自豪的笑，呵呵，我女儿真是漂亮。
圣诞节当日，艾尔弗兰德1号来了几位穿得十分正式的客人。其中有小白见过一面，兰尼博瑞极度厌恶的瑞恩，还有几位气质迥异于常人。他们就是被邀请来观礼的几位代表。
瑞恩给亲王行礼寒暄后，向小白致意，“首辅大人让我代他恭喜您。”
小白点点头，问他，“他好么？”
“嗯……”他眨眨眼，含笑回答，“应该说还不错。但是瘦了很多。”
小白听了脸立刻一红。她随即想到，首辅大人还没找到伴侣，他消瘦的原因可能是公务太过繁忙了。
“请替我问候他，还有……”她想了想，“请他千万珍重身体。”
“好的，一定为您带到。”瑞恩向她行个礼，“这位美丽的女士是您母亲么？”
小白为他介绍自己的妈妈。
授勋仪式其实很简单，就是艾尔挽着小白走进按照赛德维金传统布置好的礼堂，把她带到主持仪式的菲利普亲王面前，由他赐予她一柄仪仗用宝剑，她单膝跪地接受象征荣誉的宝剑，跟着亲王重复那堆古文言，然后站起来把剑交给艾尔，再由他为她佩戴在腰上。
小白的妈咪坐在一群ET中间，看着她女儿，心里十分骄傲，嗯，我的小白即使穿着这种式样保守到浑身上下只露着一张脸和两条手臂的礼服也这么漂亮！嗯……也只有艾尔这小子能配得上她。
艾尔和亲王殿下一样，穿着全套赛德维金皇室传统的白色带金饰纹军礼服和军帽，胸前佩戴代表自己功勋战绩的勋章和绶带。
他看起来不折不扣是一位真正的王子。
他为小白戴上佩剑的时候，悄悄对她一笑，把戴着白手套的手在她面前微微一晃。
小白竭力忍住，耳根还是一热。
这家伙又在逗她。喜欢戴着手套战斗的异星王子什么的最讨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