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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轻踏红尘(138)

莫愁几乎快被他提起来,饶是难受,更多的是一头雾水。

“……你什么意思?我几时得罪你了不成?”

展昭已是出手摁住了白玉堂的手腕,虽知晓莫愁平日里惹事甚多,但昨日安排好房间时就过了子时,且莫愁一直与他待在一起,更莫说有空闲出去。

“白兄,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白玉堂咬着牙瞪着莫愁,那模样几乎是有了想要把她剥皮削骨的欲望。“你到底给我二哥吃的是什么?”

“你二哥?……谁知道你二哥是谁?我什么时候给人吃过东西了。”

白玉堂把她又往上提了提,怒道:“就是昨日被你用暗器刺伤的那一个!”

“我不是给了解药么!”

“你那算什么解药?我二哥就是吃了你这解药,从昨夜到现在就昏迷不醒,浑身浮肿!”

*

韩彰房中,白须青衫的老者从他头上将针一根一根取下来。然而仍旧毫无起色。

卢方站在一旁看得焦急:“廖大侠,这……舍弟的病如何了?可有得治?”

廖孟凡用布巾擦了擦手,眉头深锁,把一排针放好了,这才缓缓道来:

“这种毒药是制药人自己研制而出的新药,确实不好解,除几件解百毒的宝贝外,那就只能是制药人能解了。”

任游海环胸靠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莫愁:“这药不是小姑娘自己做的么?要解药有何难事。”

莫愁听来,把头垂得更低,用脚尖戳了戳地。

“我,我好像记错了解药的方子了……”

时隔太久,里面的几个处方记得不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做药的时候一心只顾着防身用,也没想着解药的事情,哪知道现在倒成了麻烦。

白玉堂气得几乎想要一剑结果了她,又念及展昭与卢方在此,却也不敢动手,只隐忍怒意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记得起方子?”

“……现在记起来也没用了。”莫愁小声地解释道,“因为如果中毒过了三个时辰,解药就失去了药效。”

卢方大惊,道:“那……那他还能撑多久?”

莫愁小心翼翼地往展昭身后躲去:“若是身体好的话,大约还能活个两三日。”

“你!”

徐庆正想上前把她拎出来,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去。

“师父!”

莫愁转头往门边一看,厉也城扶着柱,眼里少见的带着惊喜。她忙得扫视周围,厉也城的师父,她倒是十分感兴趣。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人答应。

只见厉也城踏进门来,快步走至廖孟凡的身前,撩袍就要跪下。廖孟凡微微一怔,连忙拉住他,笑道:“徒弟,许久没见了。”

这个看似医术高超的老者原就是厉也城的师父,相较这两人的性格,莫愁很难想象如此和蔼慈善的人会教出一个面瘫冷血的徒弟。

突然,莫愁的视线里蹦出一个红色的生物,它匍匐在门角,尾巴一扫一扫,一晃一晃。

这一下,她猛然瞪大了眼睛,不理会厉也城与他师父是如何叙旧,只欣喜地朝白玉堂笑道:

“有的治,你二哥有的治!”

白玉堂愣了愣,极为不信任地看了她一眼:“你方才不是说,解药已经无效了么?”

莫愁笑嘻嘻地拎起那只刁月狸,欢喜道:“解药是没用,可是这个有用!”

展昭皱了皱眉,看向她:“刁月狸?”

白玉堂本是不解,却见得卢方同样是一脸喜色:“刁月狸?这只便是刁月狸?如此一来,二弟果真有救了!”

白玉堂仔细想了想,这才有些了然:“刁月狸?是那个据说能解百毒的异兽?”

莫愁乐呵呵地点点头:“你这下可算是能放心,不会找我偿命了吧?”

白玉堂松了口气,从她手里接过那只细细打量,正还欲说些怀疑这东西的话,却觉得手里倏地一空,再一看时,厉也城已然揪了来擒在手里。

这手法与轻功快到让他眼花,白玉堂低头问着莫愁:“这人这是干什么?”

莫愁也呆了半晌,听他这么一问,才闷声解释道:“我忘了说,这只刁月狸是他的。”白玉堂瞥了她一眼,对她这般视旁人的东西为己物,还如此理所当然的行为颇为鄙夷。

莫愁几步走到厉也城跟前,朝他讨好地笑道:“厉大侠,适才你也听到了,那人救不活,这只刁月狸,就送给他们救救人好不好?”

厉也城冷冷地轻哼了一声,面无表情:“他死不死,与我何干。”

徐庆当即就喝出来:“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好在,莫愁一路上也受了他这脾气,继续好心好意劝着。

“不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现在就咱们三个人,要破解你爹的案子也不容易啊,多五个人就多五个朋友……到底好办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