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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迟早要出事/公子有主(138)+番外

作者: 求之不得 阅读记录

那邵文槿会不会知晓公子宛的身份?!!

圈内津津乐道,经久热议,发散思维更令人匪夷所思!

譬如公子宛其实该是南顺人士,一直藏身在济郡潜心作画,仰慕者便蜂拥蝶至,要一睹公子宛真容。济郡上下,一时热闹无比。

阮婉闻后,哭笑不得。

宫中迎春会,阮婉又见到了自诩公子宛的头号知音——陆子涵。

陆子涵惯来尖嘴猴腮,眼下的趾高气昂里又带了几分明显的挑衅意味,“哟,这不是昭远侯吗?”

阮婉就也笑着看他,不接话,等着看他又要闹出哪翻幺蛾子。

陆子涵果然稀落,“昭远侯不是说同公子宛要好得紧吗?怎么公子宛的新近画作画的是邵文槿,却不是昭远侯?”

身后一人应和,“怕是人家公子宛不稀罕!昭远侯又何好画的?”

众人哄笑开来。

陆子涵便又掩袖戏谑道,“莫非要画昭远侯断袖?!”

旁人笑得更欢。

宋颐之气得够呛,“陆二!”

阮婉竟也不生气,她近来心情颇好,好得都懒得浪费口水同陆子涵呛呛。一想到陆子涵提起公子宛就一脸士为知己者死的模样,见到自己便立即化作苦大仇深。

要是陆子涵知晓自己就是公子宛,会不会一头撞死?阮婉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又是这般没有由来得笑,哼!!陆子涵恼意拂袖转身。

不想过了三五日,市面上真有大批冒充公子宛的画作在京中出没,还都是画得阮少卿,同睿王一处!

只消一眼,阮婉想死的心便都有了!

“小傻子!!”

宋颐之微楞,继而讶异看她,“少卿,不是我找人画的……”

阮婉无奈至极,连谎都不会撒,“那好,你告诉我,为何前日陆子涵刚说完,这几日公子宛就画我了?”

“画作还都是在京中出没?”

“画得还都是我和你?!”

宋颐之兀得咧嘴一笑,“因为少卿时常和我一起啊!”

阮婉无语。

次日起,昭远侯找人冒充公子宛画自己的奇葩事迹,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茶前饭后都有人在笑谈此事,乐此不疲,再次让阮婉成为经久不衰的笑柄。

别让我再丢人现眼了,小傻子!!

挫败至极。

……

三月末,宋颐之非要闹着抓鱼,结果感染风寒,大病一场。御医看过,他嫌药苦不肯吃,许久都不见好,其间更是高烧不断,陈皇后心中担忧,就将他接回宫中亲自照顾。

阮婉几乎每日都进宫去看他。

听闻严重的时候,高烧整整一日不醒,陈皇后担心受怕,也跟着吃不下东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后来宋颐之醒来,就比往常还要迟钝些。

旁人喂药,他也不喝,唯有阮婉喂他,宋颐之还能愣愣张口吞些,阮婉替她擦拭嘴角,他就目不转睛看她,“可是烧迷糊了?”阮婉打趣,却没有多想。

宋颐之吃过药就在被中捂汗,三两日后,烧退了大半,阮婉才略微松了口气。

本以为宋颐之渐好,却无意中听宫中侍婢提起,睿王近来时常做恶梦,夜里惊醒,就一直喊梦话。

“殿下喊什么?”阮婉随口问道。

侍婢吓得浑身哆嗦,皇后娘娘不让透漏风声。阮婉微诧,有何不能同她说的?但陈皇后有意封口,她再问便是逾越,只得作罢。

更诡异的便是,自次日起,陈皇后就以御医看过,颐之要静养为名,让她不必日日进宫来。

阮婉深谙其中道理,不必日日进宫的意思其实是一日都不要进宫,遂而疑惑更甚。

宋颐之此番留在宫中静养,一待便是半月,阮婉一直没有再见到他。

……

转眼到了四月初,礼部开始筹备六年一度的祭天大礼。

南顺自古临水而兴,较之他国,更信奉自然神明。所谓的六年一度的祭天大礼,便是国中第一要事,敬帝届时会亲率朝中权臣和皇亲贵胄前往,祈祷南顺六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换言之,作为昭远侯,阮婉也定是要同去的。

遵循古制,祭天大礼设在庆州。举行祭天大礼的灵山下有一脉汤泉,随行朝臣要同敬帝一道斋戒七日,斋戒之前,要先以汤泉洗身。

阮婉闹心不已,宋颐之的事就暂时抛在脑后。

她也想过装病,但偏偏祭天大礼时,西昌郡王也会到场。亲事是阮婉自己提的,敬帝准允,不管西昌郡王心中作何思虑都只能认下。此番祭天大礼,她若是避而不到,就是莫大失礼,少卿日后亦会难做。

也不知是不是心虚缘故,阮婉近来总觉有人终日跟着自己,就让江离和赵荣承跟紧些,两人也未发现旁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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